第一五零章 洞房花烛
洛冰还未搞清楚是如何回事,小嘴再次被堵上。
眼看离红唇另有一寸远,屋外就传来了容华的声音,他大喊了一声道:“先别忙着洞房,内里的来宾还等着呢,快去前院敬酒!”
世人一听,也不再纠结鬼镜重色轻友的话题,兴高采烈地簇拥着他前去了前院。
“……”
他说着从洛冰手中拿过空酒壶晃了晃。
实在也难怪,像鬼家如许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与之交好的世家本就很多,更何况其下还从属着很多大大小小的世家,这么大的丧事,天然是赶着来露面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小嘴就被俄然堵上了。
等一行人下了船,马上就有车队前来驱逐,洛冰坐在八抬大轿上,稍稍翻开些帘子,见通往鬼家本家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好不热烈。
洛冰被他俄然高上去的嗓音惊醒,睁着昏黄的双眼,问道:“如何了?”随即又好似才看清来人般呢喃一声:“你返来了?”
鬼镜也是推测了她的困乏,便挥退了屋中的人,也不在乎那些个虚礼,谨慎翼翼地翻开她的盖头,见盖头下的人正眯着眼睛打盹,微向上挑的眼角带着说不尽的魅惑,烛火的映托下,蜜色的嘴唇泛着柔嫩的光芒,鬼镜看得心中一紧,忍不住凑了畴昔。
“家主这是有了媳妇就忘了朋友了……”
洛冰眨了眨眼,眉眼弯了弯,闭目笨拙地回应着他。
忙活了一天也没如何吃东西,洛冰肚子里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他趁她怔愣之际,矫捷地撬开她的贝齿,将舌头探了出来。
排闼出来,见洛冰已经睡着,他傻笑了一声,帮她褪去了脚上的鞋子,又将她的腿摆正放进床上的被窝里,这才歪坐在床上赏识着她的侧脸。
拓跋玉儿禁不住洛冰的热忱聘请,也一同乘船前去了鬼家。
待到那酒壶几近见底,她才蓦地想起来,应当给鬼镜留上那么一小口,晃了晃酒壶,发明残剩的酒实在少的不幸,她纠结了一小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那一小点也倒入了口中,另有些意犹未尽,最后,抱着酒壶睡了畴昔。
鬼镜话语还未落地,便听得门别传来咚咚的拍门声,容华边打门边喊道:“鬼镜你个臭小子,你可别怪我没提示你,再晚些怕是人都冲到后院来了,到时候看你还如何洞房!”
洛冰昂首,恰见他狭长的眼睛中亮亮的,嘴角更是扬起了一抹宠溺的笑,看起来有那么几分邪肆,烛火映托着他侧脸,线条温和俊美,心脏俄然漏跳了一拍。
鬼镜一听人冲要出去,这还得了,仓猝从洛冰身上起来,清算了一下衣裳,将桌案上的糕点又往她怀里塞些,道:“你先吃些垫垫肚子,等我返来……”他说着仿佛模糊听到了甚么,顿时神采一变,朝着洛冰的樱唇上又亲了一下,这才快速地出了门。
“有些事担搁了,我在这里给大师赔罪,”鬼镜面上赔着笑,一边给容华使着眼色,想让他帮着将人号召回前院。
就连那前来送贺礼的也排起了长龙。
“鬼家主终究舍得出来了,我们还觉得家主意了新娘子就将我们给忘了呢?”
他还未说完,便见容华快速转过甚来,眼神幽怨的仿佛是被非礼的大女人似的,紧接着却朝着世人号召道:“大师都回前院,回前院,新郎官礼数不周,必然要好好罚他的酒,把他灌醉了!”
“唔――”
“快去敬酒吧,前院的来宾都等焦急了!”
洛冰被这声音一震,展开了眼,见鬼镜皱着眉头将贴过来的俊脸移开了。
挂着红绣球和彩带的大船由天靖国缓缓驶向世家的海岸。
“这个不忙……”
世家大族的婚礼本就烦琐。
烦琐的拜堂典礼毕,两个小儇捧龙凤花烛导行,鬼镜执彩球绸带引着洛冰进入洞房。
目光从她的脸移到白净纤长的脖颈上,他的喉结忍不住转动了一下,但是待目光移到她怀中抱着的一个银质小酒壶时,他神情愣了愣,随即望向了不远处的桌案,再转头不由复苏了几分,不成思议道:“冰儿,这合欢酒都被你一小我喝光了?!”
鬼镜咬了咬后槽牙,密音道:“我仿佛还没有跟玉女人聊过大表哥小时候的风骚事吧,奥,真是该打,等明天必然要让冰儿好好跟她说一说……”
“既如此,那就只要一种喝法了!”鬼镜将那酒壶顺手一抛。
鬼镜送完前院的来宾,已经快是月上中天。
洛冰张嘴吃了他喂过来的一小块桂花酥,还没咽下,就见鬼镜伸脱手蹭蹭她的嘴角,宠溺道:“嘴巴上都沾上了。”
“好好好!走!灌醉他!”
洛冰斜倚在床上,往嘴里一块一块的塞着糕点,笑着听着门外的动静。
鬼镜行动一顿,紧接着倒是紧紧搂着洛冰的腰将她压在了身下,他在她耳边喷洒着热气,伸手去扯她衣裳的带子。
他酒量虽好,却也经不住那么些人灌他,只觉头有些发晕,晃闲逛悠的回到了后院。
洛冰听到内里的人轰散了后,素手一挥,桌上的合欢酒便到了手中,她方才吃了那么多糕点,实在是口渴得紧,便就着酒壶仰脖咕嘟嘟喝了起来。
红烛纱帐,一室旖旎。
“……”
容华无辜地摸摸鼻子,他真不是用心的。
鬼镜赔着笑往前走着,忍不住转头给起哄的或人一个眼刀。
但是大红喜袍比常日里穿的衣服烦琐,他又心急,扯了半天倒是一点也没扯下来,正想发力将那衣裳撕了,洛冰倒是笑着按住了他的手,哄道:“你该去前院敬酒了!”
就是有点小抨击的心机。
而因为天靖国大陆跟世家大陆间隔悠远,这场婚礼整整持续了大半个月。
他回身去中间的小案上端来两盘糕点,一屁股坐在了洛冰中间,笑道:“别理他,每天跟个老妈子似的,甚么事都得操心,饿了吧,来,先吃块桂花酥!”
但是这厮倒是目不斜视,微仰着头,直感慨道:“啧啧,今晚的夜色真不错!”
“就是,就是,这喜酒没有新郎官还如何喝呀?”
洛冰虽不在乎这些虚礼,但为了让世人承认她鬼家主母的职位,鬼镜还是遵还是例停止了一场极其昌大的婚礼。
两人吻得恰是炽热,容华的声音再次不该景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