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章 什么身份
瞧着元容的反应,几人也就没有再刨根究底,归恰是自家的妹子,何必呢。
咳咳,实在她还真是有这技术的,但是却不能说。当年她但是最卑贱的奴婢,糊口不易,曾经拜了个兄长,那人虽是个混子,可却侍母至孝,对她这个妹子也好,逼着她学了很多本领,这偷东西就是此中一样儿。
只是元容固然中间换了几个主家,可却一向是奴婢,偷主家东西是不敢的,可旁的倒是管了大用,是以元容一向惦记取这个兄长,只是厥后他入了军中,两人便落空了联络。厥后她也试图找过,可毕竟是没有一点儿消息。
当然,她现在人小,技术退步了很多,可耐不住她另有个作弊的玩意儿,精力力抽成丝,节制着去偷东西,就跟长了一截手臂似的,还不轻易叫人发觉。
“我胡说?”马尾男人嗤笑了一声,“大师都是见不得人的身份,我有需求胡说?不过,你不承认也无妨,我只要晓得,你另有多少朋友,无妨奉告你,你们今次是成不了的,如果识相的,从速退走,或可保全一条性命,不然等陈寺人腾脱手来,结果可就难说了。”
只崔元靖正儿八经的跟元容说了一句:“此次是对仇敌,也就罢了,常日里这技术可不准随便发挥,晓得吗?”万一这妹子到了长安,俄然某天手痒痒了对着长辈亲戚动手咋办,该警告的还是要警告。
元容不由略带心虚的转头扫了一眼,除了崔元熙翻了个身外,倒是都没甚么动静。
元熙和元容跟着点了点头。元熙是对这个不感兴趣,归正那刺客不是来杀她的,至于元容,她如果不明白轻重,就不会昧下来伶仃交给崔元靖了,只是内心头还是有些猎奇。当然,上辈子的奴婢生涯早就奉告了她,有的时候猎奇心太重但是要命的事儿,既然崔元靖不让他们晓得,那便不晓得罢。
“跟我装蒜?”马尾男人倒是俯下身一把抓住那人头发拽起来,拿匕首拍了拍他的脸,嗤笑道:“打量我不晓得你的来路?说,你为何要杀萧二郎?别跟我扯些乱七八糟的,不然我这匕首可就不认人了。”
“莫跟我耍花腔,我晓得是你干的,这堆栈里另有你的朋友。”马尾男人说着,俄然抬眼看了看四周,接着倒是随便找了一间柴房把人拖了出来,又找了绳索把人捆成了个粽子,才道:“若非看在我们亦算同袍的份上,直接叫你做了花肥。”
而此时,却有两个黑影忽而从花丛中扑了出来,两人成了滚地葫芦,弄了一头一身的泥水。但是谁都没有在乎,反而尽管咬着牙跟对方死掐,你揍我一拳我踹你一脚,最后终究以一人赛过另一人,沁着雨水的利刃戳到了一人的喉尖儿为止。
“呵,你是哪路朋友。”地上那人糊了一脸泥巴,被踩的龇牙咧嘴一阵,才喘着气说了一句,“你想要甚么?”
两人胸口都狠恶的起伏着,绑着长马尾的男人嘴边勾出一个轻浮的笑,随后便一脚踩在了地上那人手腕处,用力儿碾了碾,才低声道:“诚恳点儿!”随后又一脚把地上那人方才掉落的匕首给踹远处去。
崔元靖交代过了便拎走了崔元昱,元熙和元容姐妹便也都上床躺着了,元熙之前一向都精力严峻,还跟刺客过了招,这时一放松,便很快入眠了,倒是元容,因着内心有事,却睡的不很安稳。
因她们住的屋子正对着后街,中间还隔了个院子,平时该是很温馨的,但是却能听得见喊杀声,莫非那些凶人已经到了堆栈外头不成?元容不由得抓紧了窗棂,忽觉一阵寒气透窗而入,抬手往脸上一抹,倒是湿漉漉的。
“九娘?”忽而身后响起一个抽气声,倒是阿江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楚是元容站在窗口,才松了口气,抬高声音道:“九娘快回床上吧,明日怕还要赶路呢,且雨夜酷寒,莫着了凉。”说着便伸手合上了窗子。
崔元昱倒是非常诧异,看着元容道:“你何时有了这技术啊?就那么点工夫也能摸出东西来!”
元熙和崔元靖闻言也都不约而同的瞅了瞅元容。要晓得这鸡鸣狗盗也不是普通人无能得了的,那是技术活儿,元容一个内宅里长大的小不点儿,莫非还能无师自通了不成?
窗外雨还鄙人,而过了后半夜,却听得那哗哗的雨声中还异化了模恍惚糊的喊杀声,元容迷含混糊的醒来,凝神听了一会儿,便忍不住披衣下了床,支起窗子往外瞧。而这一开窗子,那喊杀声就又清楚了些。
崔元靖眉头皱了皱,昂首就见三个弟妹都睁着一双求知的大眼睛看着本身,顿时一笑,拍了拍比来的元容的脑袋瓜,才道:“小孩子家家的,莫要操心那么多了,这物事我收着,你们就当没见过,记着了?”说完了又怕三人不当回事,又特特叮嘱了一句道:“这里头有些牵涉,感染上了费事的很。”
元容便抓着衣裳袖子去抹脸,却忽而发明不远处有亮光一闪,但是待她细心瞧去时,却发明不过是一个破裂的红色风灯,被雨打湿了,地上翻个滚,破褴褛烂的好不苦楚。
“别、别,”地上那人赶紧告饶,嘴上却道:“兄台说的话我如何听不懂,我甚么时候要杀甚么萧二郎了?”话音未落,便感遭到面上一凉,倒是被开了一道口儿,顿时有血腥味入了口中。
崔元昱最早撇了撇嘴:“既然如此,那还是不晓得的好。”
元容可不晓得本身阿兄脑筋里转着的动机,只是忍着笑规端方矩点了头,便指了指崔元靖手里攥着的阿谁小牌子问道:“阿兄,这个东西有甚么意义?”
但是就这一句却叫之前还一向淡定的刺客破了功,连声音都有些变态:“你胡说甚么?!”
“啊?”元容眨了眨眼睛,干笑了一声道:“这个……这个不是幸运吗,甚么技术不技术的,阿兄莫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