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跟无常使装比
“大人!”黑西装无常使昂首看着我,急得五官都快扭曲了起来,“这锁魂链专门对于幽灵,您这是要我的命啊!”
这事放哪,也没好的了啊!
我当场就懵比了,大人?
我看的心惊胆战的,这特娘虎比呢?
黑西装无常使一副死了亲娘的哭丧神采,看着我,好半天都没回应。
明天这事,要换成别人,估计还真就费事了。
“哎哟我去,那你另有理咯?”我眼睛一瞪,“老子不管,归正这事你们把我打了,就是我有理,你们没理。”
“大人恕罪!”黑西装无常使神采一变,嘭的又是一脑门砸在了地板上,地板猛地颤抖了一下。
这黑西装无常使上来就把我打了,我如果拿着阴倌令直接跑到地府告他一状,他丫的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不说别的,哪怕黑西装无常使真的把我的灵魂勾出来带到地府去了,估计也没人管。
“咋地,你丫打了我,闷声不吭就想把这事揭畴昔了?”我冲他骂道。
不过刘长歌好歹是咒法境的妙手,我挨揍的这么一会儿工夫,这家伙已经把白西装无常使给压抑了,正想体例把白西装无常使朝着之前他画的血符里逼呢。
我看了一眼一楼正打斗的刘长歌和白西装无常使,两人打的就跟拍行动片似的,比我和黑西装无常使刚才的混子打斗高了好几个层次。
大师都是地府体例里的人,并且,刚才的环境,较着是黑西装无常使先脱手打我的,地府真清查下来,那也必定是一碗水端平,该罚谁罚谁,绝对不会偏袒谁!
“如许吧,我也不难堪你。”我摆了摆手说:“你刚才用锁魂链抽我抽的那么嗨皮,现在你用锁魂链抽本身三下,那我们这事就算翻篇了。”
“滚蛋,你特么上来就揍我,我特娘有机遇说吗?”我冲黑西装无常使痛骂,丫的,这就是风水轮番转,装比到我家!
“不不不,大人,下官绝对不是这个意义……”黑西装无常使急了,可越急越不晓得如何解释,支吾了两秒钟,这家伙俄然神情变得果断起来,俄然嘭的一脑门砸在地板上:“大人,下官错了!”
“你是不是阴倌?”黑西装无常使见我没说话,急得吼了一嗓子。
“大人,我们是接到有人告发,不晓得大人也在啊!”黑西装无常使昂首哭丧似的看着我,“并且,我们缉捕幽灵遇人禁止,都是按章办事啊!”
不过就冲现在黑西装无常使的反应,估计这家伙也还没发明。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只是接人告发,例行公事……”黑西装无常使忙解释了起来,没等他说完呢,我腾地一下站起来,把烟头一扔:“咋地,那按你的意义,你打我还打得有理了?”
“哎哟我去,我给你机遇你不珍惜是吧?”我说,内心也忐忑起来,照黑西装无常使现在这模样,估计三锁魂链抽下去,他丫的必定不好受,如果这家伙真的发飙了,那我可就真拿他没辙了,毕竟……哥们是个冒牌阴倌啊!
我看了这家伙一眼,这家伙满脸惊骇,我顿时一喜,丫的,不是说天王老子来了都护不住我吗?这尼玛一块阴倌令就成如许了?
“讲理?”黑西装无常使昂首看着我,我眼睛一眯:“谁让你把脑袋抬起来的?”
“你是阴倌,为甚么不早说?”黑西装无常使惊骇地看着我,那架式就跟快哭了似的。
丫的,想想我就冲动了起来,这官大一级压死人,如果无常使品级没阴倌高,他娘的还把我给打了,这不就是打带领吗?
“哟,你还晓得我是大人呢?”我嘲笑了一下,“刚才打我不是挺牛比的吗?”
实在黑西装无常使现在这神采也很轻易了解,无常使是地府体例内的鬼差,这阴倌也是地府体例内的,大师都是一个单位的,窝里斗这事不管在阴阳两界,那必定都是明令制止的!
“大人恕罪!”黑西装无常使忙喊了一句,嘭的一脑门又砸在了地板上。
话音刚落,没等我反应过来呢,黑西装无常使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哭嚎起来:“大人,我错了,还请大人恕罪。”
“咋地?你不筹算讲理了?那好啊,我下地府去告告状,看谁有理!”我眼睛一瞪。
咳咳……当然,前提是我这阴倌不是个冒牌货!
“废话,阴倌令在我身上,你说我是不是阴倌?”我捡起大阴倌令扶着雕栏强撑着站了起来:“就问你丫的怕不怕?”
我猛地一激灵,麻痹的,这家伙也是够狠的,这一脑门砸下去,我特娘都感受地板颤抖了一下!
我见刘长歌没事,想了想,就冲黑西装无常使说:“我们明天就来讲个理,下边的蜀山羽士刘长歌刚才把话说的很明白了,这鬼是他在措置。”说着,我就指了指地上昏倒的周小青,又说:“并且我也在这,算起来,这事是我和他共同措置,你们莫名其妙跑出来横插一脚,不管不问的,又是单挑蜀山羽士,又是胖揍我这阴倌,你说,是不是你们没理了?”
毕竟打阴差特别是无常使这类高品级的阴差,那罪名必定不会小,阳间有袭警的法律,阳间也有攻击阴差的法律。
刚才这黑西装无常使跟老子装比,现在看着老子的阴倌令了就吓成如许,老子不给他狠狠地装个比,那就不叫陈风了!
并且,就他现在这模样,估计这奖惩必定不轻!
难不成我这阴倌比无常使的品级要高?
想着,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吐出个烟圈,冲黑西装无常使说:“小子,说吧,你把老子打了,现在该如何办?”
“大人,你肯定你是在跟我讲理?”黑西装无常使幽怨的看着我,就跟受委曲的小媳妇儿似的,也得亏他是鬼,不然这一下估计得哭的嗷嗷的了。
“咋地?跟我玩命我就怕你了?”我冲黑西装无常使一瞪眼,“行,看在我们都是一个体例的,我也不欺负你,我们就来讲理。”
可我拿着阴倌令顶着个阴倌称呼,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