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竹林北院
安文夕洗完澡,红绫就为她筹办了晚膳,这个小丫头不但做事殷勤并且非常细心,并且从未几言,这大抵是北宫喆为甚么将她接到这里的启事吧。
“娘娘,你要不要沐浴,小和子和小顺子已经为您备下了沐浴水。”
北宫喆顿时一把将安文夕拉到身下,用腿挤开她并拢的双腿,将她身上仅剩的衣物一把撕碎。
安文夕扫了眼红绫,杏眸微眯,看来他早就将这统统打算好了!
北宫喆将安文夕扔到雕花大床上,大掌所经之处,安文夕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离了出去。北宫喆褪去外袍,欺身而上。
听着那刺耳的字眼,安文夕心中涌起一阵酸涩,转眼被气愤所代替,他费经心机将她骗来,就是要如许欺侮她!
“没有了,常日里就我们几个,如果皇上来的话,这里的人就多一些,青大人和左大人也会来。”
这力道,足以让他断子绝孙!
“他常常来么?”
“唔~”唇上俄然传来的痛觉令安文夕一愣,紧接着一阵酥麻直袭大脑,还没来得及抵挡,上方的人已经松开了她。
“朕晓得。”
“起来吧,钟叔请坐。”安文夕指着一旁的木椅道,然后看了眼红绫,“上茶。”
“娘娘如果闷了,能够让红绫带您四下逛逛,东院种满了红梅,现在开得正艳。南院有荷花塘,到了夏季,荷叶连天,荷花娉婷,风景极美,湖中间有暖阁,如果娘娘觉着上房冷的话,能够移到暖阁。西院建有观景楼,能够览尽山庄全貌。”
“好,你让他出去吧。”
NND,他对她用强!
进了浴桶,她将本身全部沉入水中,任温热的水浸泡着她的每一个毛孔,洗去北宫喆残留的任何气味。
安文夕杏眸中写满了仇恨,抬脚朝他的关头部位踢去。
北宫喆黑瞳骤缩,锁着她嘴角的弧度,渐渐朝她走来。
“你真是卑鄙的令人恶心,除了如许的手腕,你就没有别的了么?”安文夕摊开手心,咬牙一字一句道。
“我晓得了。”安文夕拂了拂袖袖,她没有自称本宫,瑾淑妃是北宫喆赐与她的,但是她却不想承认这层身份。
“另有,你也别妄图逃窜,朕早已将这里封死,连只苍蝇也难以逃脱。”
安文夕睫毛一颤,顿时明白了北宫喆话里的意义,他竟然骗她!
安文夕点点头道:“也好。”
北宫喆如宣布主权般,指尖掠过方才被他吸允的有些发红的唇边,对安文夕道:“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他楚君昱凭甚么?”
走出去的男人约莫四十多岁,修容整齐,举手投足之间甚是沉稳,看起来,非常精干。
“回娘娘,红绫一向都在这里呀。”
安文夕顷刻间展开了腐败的眼睛,她不是当时被欢凉顶替了身份的红绫么,直到现在欢凉都还顶着她的脸,她早已经将这张脸刻入了脑海。
她还真是傻,千里迢迢跑来,任他欺辱、玩弄!
安文夕不竭地挥动着双手,而身上的男人如何也推打不动。
北宫喆神采如霜,将安文夕眼底的讨厌,气愤支出眼底,这才是真正的她吧,之前在他身下不过是屈意承欢罢了。
北宫喆双眸微眯,当即提身一错,安文夕重重的一脚踢在了北宫喆的大腿上。
红绫摇了点头,“我在这里待了好几个月了,就明天皇上来了一次。”
“北宫喆,我问你,箐姑姑和香茗呢?”
不知睡了多久,安文夕迷含混糊展开了眼睛,玉手探出床幔,放眼看去,透过窗户,看到窗外有些微小的光。
“当时,不是有人将你带出了宫,并给了你银两让你回家么?”
她脖子上和胸前的朵朵红梅无声的宣布了北宫喆的残暴。
红绫点点头,神采闪现戚色,“红绫回到家中,才晓得早在三年前,故乡沐阳大旱,颗粒无收,爹娘另有弟弟被饿死了……”说到这里,红绫声音中带了哭音,然后接着道,“以后,左大人找到了我,就将我带到了这里。”
“朕这就给你证明朕是不是!”北宫喆大掌探向安文夕的胸前,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吃紧奔向阁房。
“娘娘,您醒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循着声音看去,一名娇小的小女孩身穿粉色宫女离在她的床边。
“我就是自甘轻贱,上赶着给人家做妾,关你屁事!”安文夕的神采因为起火而涨红,气急连粗话也一起冒了出来。
马车上颠簸了十几日,刚来又被北宫喆死命折腾,她现在半点力量也无。
北宫喆再次含住她的樱唇,将她的哭泣悉数吞进腹中,浅浅咀嚼着她的夸姣,感受着她的气味。
“北宫喆,你滚蛋,滚蛋!”
安文夕双手死死抱着胸前的贴身里衣,瞪眼着上方的北宫喆,渐渐挪向床角。
她当即坐了起来,抱着锦被遮住身子,问道:“你如何在这里?”
北宫喆看着这一幕,眸光顿时敛尽,冷冷道:“就凭我是你夫君!”
他想起当时她废了三十将士的阳根,黑瞳骤缩,打蛇打七寸,攻人致命点,这一点,她倒是清楚!
“北宫喆,你给我滚蛋!”安文夕看着面前兽欲渐起的男人,右手刚想摸向腰间才发明外衫早就被他扔下了床!
“老奴见过瑾淑妃。”管钟下跪施礼道,他晓得这里的是皇上放在心尖上的宠妃,他不敢怠慢。
“对了,娘娘,皇上说您醒了,就让您喝一碗汤,红绫这就给您端来。”
她下了床,才发软双腿酸痛不堪,身子疲软的短长。
北宫喆一把攫住安文夕的手,用力掼到怀中,眸中寒光乍现,“安文夕,几天不见,你长本领了?竟然敢打朕!”
安文夕细谛听他讲完,这钟叔难不成还觉得她会长居于此么,将四时的风景全数先容了一遍。
安文夕咬着下唇,握紧手里的东西砸向北宫喆。
一时候,四目相接的顷刻,安文夕蓦地勾了唇,这个男人公然在气愤。
“回娘娘,这里有钟叔,别人特别好,另有小和子和小顺子。”
管钟也不客气,径直落座,对安文夕道:“瑾淑妃娘娘,这茶就不消了,老奴本日来就是想奉告娘娘一声,您就放心在这里住下,如果您有甚么叮咛固然奉告老奴,老奴定会让娘娘对劲。”
北宫喆卤莽的抬起她的下巴,双眸冷意森森,“你竟然要跟楚君昱去西楚,他都要大婚了,你还去做甚么,难不成去做妾么,你真是轻贱的能够!”
“娘娘,钟叔来了,这里一向由他在打理,老是要见一见的。”红绫捧了杯茶给她。
“箐姑姑和香茗在那里你不是最清楚么?”
北宫喆如一只贪吃巨兽普通,将安文夕折磨的没有半点力量。
安文夕用过晚膳以后,身上稍稍规复了些力量,因为泡了澡,身子也少了些倦怠。
安文夕喝了药以后,问道:“这里都有甚么人?”
安文夕遁藏不开,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瓣,一时候嘴里充满着浓浓的血腥,而北宫喆却趁机撬开她的唇舌,吻得更深了。
“只要如许,你才气返来不是么?”他体味她,箐姑姑和香茗是她最后的牵挂,若不是用她们绊住她,只怕她现在都已经身在西楚盛京了!
云雨以后,北宫喆看向神采绯红的安文夕,冷冷道:“一会有人会给你送来息子汤,像你如许水性杨花的女人不配具有朕的子嗣!”
北宫喆大掌一挥,床幔缓缓垂下,遮住了内里的春光旖旎。
“那你呢,你又凭甚么?”安文夕偏头在肩头上缓慢的擦去唇瓣上独属于他的气味。
娘娘?安文夕勾了勾唇,她现在已经懒得计算这些称呼。
“如果能够——我还想杀了你!”安文夕用力的扳着北宫喆的手,但是却不起半点感化,她还是被北宫喆紧紧地监禁在怀中。
“不要!”身上一凉,安文夕忙护住胸前。
“你不是,不是!”
“别的没了?”
北宫喆薄唇微抿,下一瞬,低头咬住那粉红的唇瓣,缓慢的临摹了一遍她的唇形,然后还意犹未尽的吸了一下。
安文夕心中一惊,既然如许,那北宫喆岂不是早就晓得欢凉的身份了,如果顺着欢凉查下去,那凤青轩的事他又晓得多少?固然欢凉和凤青轩的干系不大,但是难保他不会朝这方面想。
这一藐小的行动没能逃过北宫喆的眼底,他探身将安文夕逼至角落,大手攒住她的双手,怒道:“你还想对朕脱手?”
安文夕淡淡扫了他一眼,倦怠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沉甜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