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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那个昏君》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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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迂回试探

天子一笑,把书放下,“这是在讲音乐之来源。你听这个也没甚么趣儿,不如我教你背《声律发蒙》,学会了这个就能明白诗文的用韵和格律,你再学起别的来也事半功倍。”

“杨妃故事你不是听过戏文么?”天子之前问过秀兰如何晓得杨妃的故事,秀兰答说是听戏听来的。

现在的她没有别的挑选,只能把生儿子提到日程的第一名,有了儿子她的职位才气安定,封妃甚么的固然不是很有保障,可总比没驰名分强。并且有了儿子今后,她和昏君之间就有了更多的感情连接,也更能让她放心一些,不然她脑筋里总会有“红颜未老恩先断”之类的句子飘过。

天子还在回味那句“天长地久偶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忽听秀兰如许问,就皱眉答道:“杨妃有何罪?罪皆在其兄与玄宗,若非要说杨妃有罪,也只罪在她生的太美。”说到最后一句复又感喟起来。

秀兰两辈子过来,别的都没贯穿到,只信奉一件:除死无大事。能有滋有味的用饭、舒舒畅服的睡觉,那么别的就都不算甚么。前程多艰又如何了?咱现在不是人还好好的吗?身材是反动的本钱,毫不能因烦恼而失眠、接着搞坏身材,以是秀兰把这些无解的困难往脑后一抛,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她此次月事一共连缀了七八天,量虽不大,却比较难受。秀兰整日只趴在床上哼哼,天子看她不幸兮兮的,就坐在身边陪着她。秀兰嫌相对无聊,让天子给她念他在读的《吕氏春秋》。

秀兰听完也感慨:“明皇确切是个情种。”说完抬眼看天子,问道:“五郎,如果我也如那杨妃普通不能容人分了五郎的宠嬖,五郎可会生我的气?”

秀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偷偷笑了笑,决定更进一步,用更加忐忑的声音说:“那五郎也不会烦厌了我,要另选美人来替我吧?”

现在的秀兰另有目标,因而说:“我只听了马嵬坡杨妃缢死,前面是听旁人讲的,只说她本是寿王妃,厥后被明皇接入宫中,又有人造反,最后六军叛变,杨妃被缢死,明皇也成了太上皇,其中详情倒是不知的。”

“二曰:音乐之所由来者远矣。生於度量,本於太一。太一出两仪,两仪出阴阳。阴阳窜改,一上一下,合而成章。浑浑沌沌,离则复合,合则复离,是谓天常。六合车轮,终则复始,极则复反,莫不咸当。”天子的声音不若普通男人那么粗,他读的又顿挫顿挫,听起来就非常好听。

天子听了问道:“既如此,不若我给你读白乐天的《长恨歌》如何?唔,另有一《长恨歌传》也一同给你读一读,读完了我再给你讲。”说完就叫人去取书。

秀兰腰腹还痛着,哪故意机背这个,就点头不肯:“等我精力好了再说吧。”说到这灵机一动,“不如你多给我讲讲那杨妃的故事。”

天子听了连连点头,等把秀兰的话在内心转了个弯以后,又感觉不对,扭头看秀兰,说道:“话虽如此,明皇待杨妃却实是一片至心,杨妃数次违逆圣意,且善妒无容人之量,明皇都未曾与杨妃计算,两次接她回宫,这一番真情想来也是难以自抑吧。”

天子非常受用,先前对秀兰旧情难忘的顾虑也消逝了一些,抱着秀兰缠绵了一会儿,又跟她一起用了晚膳,晚间都没回东里间去,就赖在秀兰那边歇了。

天子听了秀兰的话,想起前天关续多的一句嘴,有些光荣本身当时没承诺,此时才气理直气壮的哄秀兰:“不会!你但是在屋子里闷得傻了?我要去那里找甚么新人?再说这逸性堂统共能有多大,有甚么新人能逃得过你的眼去?”

等有了儿子,她正式册封了妃位,那些寺人宫人们天然就会用另一张面孔来看她,到时才是真正的事半功倍,再收些亲信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秀兰打好了算盘,然后就把全部精力都投入了轰轰烈烈的生儿子活动中去。

“是啊,若非明皇横刀夺爱,杨妃与寿王自可安然无忧平生,又怎会遭此横祸,被天下人唾骂。”秀兰伏在枕上,歪头看着天子,有些愤恚的接道。

但是,“这是说的甚么?”音乐和两仪阴阳有甚么干系?秀兰听不懂。

天子听了这话不知为何有点受宠若惊,笑道:“我如何会生你的气?你内心有我才会在乎,我只要欣喜的!”

“娘子何出此言?”天子略略松开了手,抬起秀兰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内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会烦厌你?”

看她感兴趣,天子为体味她的心结,就细细解释了杨妃因妒悍不逊而两次被唐明皇遣送出宫的事,最后说:“杨妃如此恃宠生骄,恰是明皇过分珍惜而至,也因这一番真情,明皇不舍杨妃拜别,又把她接了返来。以帝王之尊尚能如此,情深可见一斑。”

莫非她晓得了本身说的话?不会,当时在御前只要本身和于贵儿,于贵儿是本身的人,断不会把这话传出去的。关续内心安宁了一些,却不知那有些心虚的天子也瞟了他一眼,还引发了秀兰的重视。

她但是对万历朝的国本之争如雷贯耳。单从眼下那些大臣们触怒昏君的频次来看,本朝起码都是些靠谱的大臣,将来如果昏君敢废长立幼,不消秀兰本身争,自有大臣们去冒死,哼哼,这就叫抢占先机。

她的手温热,天子感遭到秀兰仿佛真的有些忐忑不安,就伸另一只手将秀兰揽进怀里,承诺道:“天然是至心话!你放心,我再不会怪你的。”

“当真?五郎说的是至心话?不是哄我的吧?”秀兰坐起了身子,伸手去握住天子放在腿边的手,问道。

秀兰对相互之间的密切度也很对劲,开端计算本身的排卵周期,只是此次月经提早了,跟她之前的周期相差有点大,也不晓得有没有影响,她只能先以此次为起点计算。等月经结束后,她就成心在安然期以各种来由尽量少跟昏君行房,然后等过了安然期,再顺着昏君享鱼水之欢。

固然昏君现在确切待她不错,并且她不算美人,天子还能如许对她,应当是不消担忧天子见了更美的会移情别恋,可男人的心哪说得准呢?只要她抢先生下了儿子,在没有嫡子的环境下,天子就算有了新欢,另生了儿子,也抢不走她儿子的帝位。

秀兰无法,只得被迫听他读了文又读诗,好轻易听他读完了又感喟,秀兰才问出本身想问的题目:“五郎,依你之见,杨妃有何罪?罪当死否?”

秀兰做出放心的模样,轻呼一口气:“那可太好了,我真怕因我身上不便,不能服侍五郎,五郎就要另选新人了。”

“是我胡思乱想。”秀兰利落的认了错,内心悄悄给关续记了一笔,想着过后要让香莲去查,然后跟天子撒娇,“五郎,你对我真好。”额,鸡皮疙瘩快退散!

来了来了,说到关头的处所了,秀兰顺着他的话问:“两次接她回宫?杨妃还曾出宫不成?”

她这话一说完,不等天子有甚么反应,立在门口奉侍的关续内心先格登了一下子。他前日好不轻易病好了能回御前服侍,看秀兰因月事不能侍寝,他为了奉迎天子,就悄悄跟天子提了,要不要找个宫女来服侍。天子当时往西面看了一眼,他就晓得这事不成了,再没敢提,却不料本日这王娘娘竟跟皇上直接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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