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纳神玉牌
项东猎奇心大起,他固然不是凝丹修士,但是在筑基前就能做到神识外放了,因而对三长老说道:“徒弟可否借我一观?”
项东听闻,倒是神采一正,铿锵有力的说道:“长辈项东鄙人,还望长老您收鄙人为徒,传授炼器技艺!”
项东一向感念着三长老的拯救恩德,以是心甘甘心做他的弟子,只是一向没甚么机遇酬谢,以是他总想着拿出点儿对三长老有效的东西,一想到那部《焚天焱》乃是火系的高档功法,说不定对三长老会有些帮忙,便对三长老说道:“徒弟这里可有纸和笔?”
三长老听了这话是发自内心的欢畅,他本再无收徒的筹算,只想温馨的修练直到冲破凝丹,然后再将心机放在炼器一途上。现在碰到项东这般好的苗子,实在没法放过,只是心中警告本身,最后一个,这就是最后一个了。
三长老讪讪一笑说道:“小友进步神速,老朽是望尘莫及了。只是内心非常惭愧前次在传承洞府对你说的话,竟然大言不惭的要收你为徒,现在怕是在小友手中走上三招都是痴心妄图,还望小友莫要讽刺我老眼昏花。”
这时王一茹也站起家来讲道:“爷爷,我也帮大师兄筹办去!”说完奸刁的冲项东挤了下眼睛,也跑出了大殿。
“纳神玉牌?”项东迷惑的问道,内心却在嘀咕着梁鉴的影象里如何涓滴没提到过这几个字,估计是跟着那些缺失的部分一起消逝了。
被项东这么一问,三长老才醒过神来,难堪地一笑道:“如何会费事?我这就去拿纸笔。”刚站起家来,又扭头问道:“你肯定是高档功法?”
三长老笑呵呵的把玉牌递给项东,项东接在手里,感遭到材质坚固圆润,衡量了一下,分量倒是不轻。
萧洋听在耳中间里实在不敢苟同,他但是看得清清楚楚,六长老使出了第三层境地的混元开山掌,传闻这部武技术达到第三层次已是筑基期的制高点,若想练到第四层非凝丹不成,而如许凶悍的进犯,项东只是随随便便就给反弹归去了。
项东微微一笑道:“徒弟您随便。”
三长老对劲地点了点头,对萧洋说道:“萧洋,你乃是为师的大弟子,办事向来很得我心,一会儿你就带领其他的师弟师妹们去筹办一下,午后便停止收徒大典。”
他最大的迷惑便是这玩意和玉梧桐树心的辨别,能够说都是储存信息类的东西,只是这纳神玉牌需求到了凝丹期以神识相同,而玉梧桐树心则是要大胆的吃下去才气获得此中的信息。想到这里,项东缓缓地将玉牌贴在额头上,将神识放出相同起来。一进入玉牌中,项东顿时惊呆了,只见三个青蒙蒙的光团漂泊在一个直径约么十米的球形空间内,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认知”主动构成。
项东盯着玉牌,如有所思道:“想必这类玉牌非常贵重吧?”
此言一出,三人皆是一愣,接着三长老便畅怀大笑起来,连声说道:“好好好,明天不知是走了甚么大运,先是萧洋和一茹丫头接踵冲破到筑基,再是收了你这么个比徒弟都短长的徒儿,老夫乃至都思疑是不是在梦中哩!”
项东说道:“徒弟你也晓得,当初弟子在传承洞府有所境遇,才气有本日成绩,在获得的传承中,有一部火系高档功法《焚天焱》,弟子没法修习,以是想默写下来送给徒弟。”
三长老笑咪咪地捋着髯毛道:“鬼丫头就你点子多,不过你这发起甚好,我看就这么办了吧!”说完瞧向项东。
这时殿中只剩下三长老与项东二人,三长老清了下嗓子,便开口说道:“项东,你即将入我门下,为师此后便这般称呼你了。”
萧洋当即站起家行了一揖道:“是,弟子这就去办!”说完冲项东友爱的一笑,便退出了大殿。
萧洋都没看清项东是如何凝集的法门,就见一面水蓝色的镜子呈现在身前,要不是项东收招的时候水镜化作泡沫,他乃至都思疑那是一件能反弹进犯的宝贝。
王一茹接着说道:“四长老命人将六长老抬回了执事堂,然后聘请我们三人去他殿中坐坐,被项师弟给回绝了,说方才回山还没去见三长老呢,因而我们就返来了。”
项东回应道:“长老您实在过誉了,长辈不过是看不惯六长老欺人太过,何况我从始至终也未对他脱手,是他本身的武技不敷踏实罢了。”
三长老呵呵一笑道:“那是天然,它的贵重程度远高于储物戒指,在我们琼华仙派里我还没见过第二枚。”
王一茹也跟着笑道:“哈哈,真是太好了,我看择日不如撞日,趁着明天欢畅,午后就停止收徒大典如何样?”
三长老取来纸笔,递给项东时说道:“我们现在修为太浅,如果到了凝丹期,神识便可外放,将功法直接传进‘纳神玉牌’中,就能免除这誊写之苦了,并且半晌就能完成,省时又省力。”
项东忙点头道:“统统听徒弟安排!”
项东呵呵一笑道:“徒弟存候心,货真价实!”
三长老接着说道:“修炼方面,为师也没甚么可教你的了。倒是这炼器,为师还是很有自傲的。单说这琼华山上,除了太上长老刘忠庆大人能够炼制灵器,在凡器上的成绩,也只要为师能够炼制出九阶!”说完面露些许高傲之色。
三长老答复道:“当然有,你要来作何之用?”
项东听闻,想了想说道:“弟子在修炼上不敢叨扰徒弟,但是炼器方面必然会勤奋学习,不敢让徒弟绝望。”项东之以是想学习炼器,一是因为父亲曾经就是个铁匠,前次回到戎国没能寻到父亲,估计生还的但愿已是非常迷茫了,只好通过炼器获得些心机上的安慰,也算担当了父亲的职业。二是因为在梁鉴的影象中数次提及炼器师的强大,在修仙界,炼器师乃至比炼丹师还要崇高些。丹药毕竟是帮助之物,依托服用丹药进级总会留下些隐患,乃至有能够毁了修仙出息。而具有一件趁手的兵器,常常能进步很多战力,乃至越级战役也是常有的事,是以在修仙界的属于热点货。别的项东也清楚本身的环境,世上没有功法可供本身修习,只能多找点其他门路来晋升气力。
“恰是。”说着三长老一伸手,掌心主动呈现一枚寸许是非,碧绿色的玉制牌子。项东猎奇的看着这枚玉牌,正揣摩这玩意该如何利用,三长老说道:“到了凝丹期后,只需求将玉牌贴在额头上,用神识相同便可,只是我们现在倒是没法利用。这枚玉牌是我祖上传播下来的,可惜自我曾祖父开端就再也没有人达到过凝丹的修为。传闻这类玉牌中能够储存海量的信息,只需求一枚,便比得上一座书库。
在炼器阁的大殿中,王一茹正眉飞色舞的讲着六长老出糗的事,三长老坐在主位上听得双眼发亮,项东与萧洋则坐鄙人方,看着王一茹绘声绘色的演出。待王一茹讲完,三长老问道:“六长老晕倒后,四长老如何措置的?”
项东说的平安悄悄,仿佛一件小事。而三长老听完这话已经没法安静了,因为他所修炼的功法乃是一部名为《玄炎诀》的火系中等功法,这已经是功法阁最顶级的火系功法了。现在项东张口便是高档,怎能叫他白叟家不冲动,他乃至思疑本身从凌晨开端就产生了幻觉。项东见三长老两眼发直,忙问道:“徒弟,是不是有些过于费事了。”
三长老点了点头,又看向项东,呵呵一笑道:“项东小友,你倒是一向在给老夫欣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