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二十三、
衣服已经被他轻车熟路地扯了个一干二净,七七八八地丢在地板上,没了隔绝,裸-裎的后背与泛着凉意的皮质沙发直接打仗,她有些怕冷地瑟缩着,却被他炽热有力的手臂紧紧制住,臂膀间精-实-紧-致的肌肉格外有威慑力,她不敢乱动了。
“宝贝儿,你跟了我这么久了亲-热起来还傻愣着?”沈延北浓眉微微挑起,语气三分不悦七分不耐,锋利的眸子邪邪地睨着谭佳兮,几近都能喷火了,他启唇挖苦道,“被服侍得挺舒畅,嗯?”
沈延北没有停止行动,直接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统统的声音都赌成了细细轻柔的哼唧。
“哦,我明天……身材不太舒畅。”谭佳兮仰倒在枕头上。
沈延北唇角噙着邪邪笑意,握住她探过来的柔嫩小手,一边格外享用地驰-骋着一边调-笑道:“下-面-流-这么多-水还跟我说不可,让我如何信啊?”
“啊……”谭佳兮吃了一惊,第一次被撞-进了最内里,大脑刹时麻痹了一下,继而是铺天盖地的狂-潮-涌-动。
谭佳兮咬唇,见机地握着他引向本身已然筹办充沛的入口处,闭上眼睛轻抬柳-腰,弓起臀-部将他一点点容-纳出去。全部行动一气呵成,他很符合地就滑了出来,没有半分痛感,谭佳兮是以感觉万分羞惭,身材的反应完整违背了她的内心,一驱逐到他的插-入便迫不及待地缠-紧了那-入-侵-者,镇静得让她感觉格外丢脸。
“我……唔……”谭佳兮刚说了一个字便被他强势而霸道地堵-住唇-舌,下一秒便天旋地转,身材被他不由分辩地赛过在沙发上,沙发格外柔嫩,她一时仿佛陷进了海绵里普通,连同思惟都被突如其来的晕眩淹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照当头,谭佳兮摸了手机看了一眼时候,发明不管如何都赶不上听课了,干脆倒头持续睡。昨晚可谓畅快淋漓,香-艳-蚀-骨的场景她还记得很清楚,竟然共同的那么主动,想想就感觉耳根发烫。
“扰了你的清梦了?”沈延北轻笑着起家,踱步到她面前站定,勾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向她摆布闪动的眼睛,“我不找你,你就不晓得找我是不是?”
实在自从食髓知味以后,谭佳兮孤枕而眠的日子总会时不时地做春-梦,乃至偶然候会学着他的做法让本身镇静一些,固然她一个二十四岁的单身女性有这类征象无可厚非,但每次结束她还是会感觉耻辱,她感觉本身纯粹的思惟已经被阿谁地痞完整给扭曲了。
谭佳兮失神地看了手机屏幕很久才接了起来:“喂?”
他身上还是是初级的香水和烟草异化起来的味道,浓烈的男-性-气味几近将她淹没,他反几次复地扫荡着她每一寸角落,吸-吮-撕-咬着她柔嫩的唇。
“真乖……”沈延北暖和地抚着她零散在肩头的长发,却鄙人一个行动之时格外生猛地尽-根-没-入,“扑哧”一声,挤出很多盈-盈-花-露。
谭佳兮被他降落而温和的声音勾引了,沉浸地着点了点头,在他决计营建的和别扭中放松了统统的警戒。
沈延北无法地伸过手去掐住她的腕,毕竟还是被她拧着细眉尽力平静的模样逗笑了:“摆一脸无辜样儿,手往哪儿摸啊,你是真解不开,还是在用心撩-拨我呢?”说着他便自即将皮带解开,清脆的响声在喧闹的室内格外较着,“咔嚓”一声,仿佛宣布着一场盛宴的开端,谭佳兮低着头再也不敢看他。
“身材的反应真好。”沈延北夸她,捻了一下湿-润的手指,轻-佻地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本身来,我教过你。”
谭佳兮想到本身正吞咽着他的唾液,就感觉一阵难以忍耐,却也徒劳地不能抵挡,到最后竟也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身材逐步燃起热度。
沈延北非常受用地眯了眸子,一手-狎-玩-着她挺-翘-的-嫩-乳,另一只手已经探向她的内裤内里,顺着那两-瓣-饱-满-之-间-沟-壑抚向那湿-淋-淋的花-径-幽-处,时缓时急地轻-揉几下,掌心便能感遭到那沁-香的花-密潺潺涌出,他对劲地又用手指搅-动了几下,非常坏心肠弄出声音来,顿觉谭佳兮握住他的手劲儿增大,他闷哼一声,笑道:“轻点儿,弄坏了你一会儿可没得爽了。”说着便将沾满了玉-露的手在她纤-细的大-腿上抹了几把。
他温热的气味润润地喷在她的耳廓边沿,又引得她一阵微-颤,谭佳兮顺服地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那早就蓄-势-待-发的粗-长,用手细心地抚-慰着。
她不由得有些严峻,面对沈延北她老是格外不安闲的,他不端庄的时候她感觉羞窘,他端庄起来她又感觉害怕。
沈延北死死地牢固住她的腰,有力的臀缓慢地前后动摇,不竭地挺-身-插-入,又全数-抽-出-,跟着狂-烈的行动而被带出的晶-莹-水-露使他们紧-贴的部位更加泥-泞-滑-腻,二人身材-碰-触-的啪-啪-声-响不断于耳。
“佳佳,我在你的黉舍,你明天没来上课吗?”柯以辰的背景有些喧闹,应当是在食堂或者体育馆之类的处所。
沈延北早就不在身边,他这类嫖完拍拍屁股就走的态度谭佳兮也早就风俗了,倒也省了凌晨面对他的难堪。中午的时候她接到何琪的电话,何琪在那边说了一大堆谭佳兮才明白,他这回不是嫖完就走,而是嫖完甩钱让她走,而这笔钱的数量非常可观,用何琪看似语重心长的话说就是“充足你后半辈子的花消了”,谭佳兮怔愣了一会儿感觉这买卖做的挺划算的,她说白了不过是个山野村姑,卖到这个代价绝对是赚到了。何琪还在那边不竭安抚她说“今后有甚么事儿固然找他帮手”之类之类,谭佳兮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式,内心早就乐开了花:沈延北祝你早点死啊,祝你未婚妻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就中毒脑瘫啊,看在你给我这么多钱的份上我会多给你烧点纸的。
本能地挣扎了两下,却发明他箍得死死的,她被他强大的力量覆盖,几近喘不过气来,只能任他轻呷咀嚼着本身的香-软-小-舌。
方才挂了电话,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柯以辰。
谭佳兮迷迷蒙蒙间模糊感遭到他的手正在攀向本身的胸前,粗-粝滚-烫的手指方才捻上那娇-嫩-敏-感的淡-色-尖-端,她便节制不住地身子微微一-颤,只觉一-股-酥-麻-的-激-流跟着他的行动遽然分散至满身。
谭佳兮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别墅灯火透明,沈延北就坐在客堂的沙发上,神采模糊氤氲着那么几分阴沉,明显对她搬去门生宿舍的行动非常不对劲。
几近全数的感官都被肆-意-侵-犯着,谭佳兮耳边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声,感觉甚么都节制不住了,也管不了甚么丢脸不丢脸,无认识地呻啊吟着,直到最后一刻的炽-烈完整摧毁了她的明智,她热烈地回吻着他,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不,不可……别……沈延北……”谭佳兮摇摆着头,迷蒙地伸脱手去试图推拒。
“是不是明天感冒了?”柯以辰的语气透着担忧,“你家在哪,我去看你。”
“那……”柯以辰还是不放心。
“我,返来了……”谭佳兮把包包放下,缓缓地朝沈延北走畴昔,故作轻松隧道,“这么晚了,你如何过来了?”
沈延北浅浅轻柔地行动着,每次都摸干脆地向前推动一些,和顺地开-垦着她那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小乖乖,放松,还是有点儿紧着。”
沈延北低头重新吻上去,掐着她纤细的腕将她的小手带向本身的身下,笑得格外促狭,嗓音不疾不徐透着玩味:“它说它好久不见你,想死你了,快来打个号召。”
谭佳兮只抬眸看了他一眼便敏捷敛目,乖顺地抬手去解他腰间的皮带,精美初级的皮带质感很好,安定地扣在他的腰间,此时就算谭佳兮偶然赏识他的身材,手指隔着一层布料触到他固若盘石的腹肌之时还是心跳乱了节拍,她看过,也摸过,还紧紧地贴着过,谭佳兮想着便脸红了,一严峻手腕就开端不稳,竟然解了半天都没掰开皮带扣。
“沈延北……啊……不要……要受不了了……啊啊……”谭佳兮楚楚不幸地娇-吟着,紧紧地反攥住他的手,他的手格外广大有力,温温-热热的,让品德外轻易迷恋。
“没事儿,我歇息一天就好了。”谭佳兮可不想让他看到本身现在这副模样,吻痕都没消下去。
谭佳兮无法地叹了口气:“我真的没事儿,明天你再找我吧。”说完便直接堵截了通话,翻了个身,谭佳兮把本身埋进被子里。
问完她就恨不得割了本身的舌头,一昂首,公然沈延北的神采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