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铭心之痛（中）
两人方才褪了长袍，褪了中衣，褪了长裤，褪了中裤，然后褪去了亵裤，当然另有袜子和鞋子，都整齐地摆放在一边。如同在长支刑堂受吊刑时一样。
小卿轻叹了口气：“傲慢无礼，悖行僭越，这些错处，师父师兄但是多次惩罚过了的，可到了坝上，还不知收敛，肆意而为，不受管束。本身皮肉刻苦，更要扳连长辈难做。”
含烟的戒尺打下来，但是又快又狠，几近是一道抽掉一层油皮，小莫、玉翎、月冷和燕月这下都是觉出火辣辣地痛来。
不会吧，竟然只用戒尺？这那里是老迈的气势，便是用鲛皮的鞭子抽得血肉恍惚，怕都是嫌轻的。燕月不由迷惑，莫非老迈心疼小莫和玉翎，筹办用心放水？
小莫的手上也尽是血痕,天然是双手握着粗绳套时磨的,以及跪在波折上时划伤的。
燕月将戒尺奉给含烟，不消师兄叮咛，跪到小莫身侧。好兄弟有难同当，这姿式天然也摆得，戒尺也挨得。
小卿手中的戒尺已经又点上玉翎。只是没有再出声提示，戒尺只是一起顺着玉翎的胳膊、腰身、臀腿点畴昔，玉翎的肌肤仿佛都颤栗着，只是乖乖地重新摆出了标准的姿式。
小莫咬着唇忍，戒尺打过，固然也疼，倒是比不上背上的痛苦，只是那声声脆响，透入心底。
室内，便是沉寂得连呼吸声都不成闻。
月冷受命取了戒尺过来，在师兄跟前侍立待命。
老迈真得要罚……小莫几乎没背过气去。
月冷内心微惊，却不敢游移，欠身应是，拎了手中戒尺，暗中咬了牙，向小莫师兄和玉翎的屁股上用力抽出，“啪”“啪”地脆响中，玉麒、含烟和燕月，也是满脸通红。
特别是小莫和玉翎，先前已经挨了那很多下，屁股已经被抽暖了，现在就更是有种沸水浇过的错觉。
小莫和玉翎，便是感觉氛围压抑得，连喘气都有些困难了。“牵一发而动满身。”在坝上行事，不比在大明湖家中，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亦不知会遭人如何诟病。
小莫悄悄一脱手臂，不消说手上的疼痛,背脊之上更是疼痛难捱，不过是脱下外衫的行动，小莫已是痛得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玉麒再打四十下。”小卿又已经叮咛下来。
“果然是需求重新提点。”小卿拿着戒尺，敲小莫的胳膊：“以肘着地，双手交叠放于额前，”又点上小莫的腰身：“再伏低点。”最后点到小莫的臀腿之上：“腿分开，与肩齐宽。”
玉翎也是如此。他已是被悔怨和惭愧的感受填满了。本身该死受此热诚，该死受此责打，但是到底扳连小莫师兄也受此惩罚了。
小卿点头：“给你燕月师兄。你也跪畴昔。”
戒尺脆响，在小莫和玉翎白净的肌肤上，不过是印上缕缕红痕。但是月冷，倒是出了一身的汗。心中默念着戒尺打过的数量，盼着早些交差结束。
小卿没有反对，也没有出声，重又坐回椅子上。端茶。茶已是凉了。小卿也没有在乎。
“月冷，取戒尺过来。”
两人背脊上的伤痕非常狰狞，紫色的鞭痕，满布了几近全部背脊两侧。偶有堆叠的僵痕，就分外青紫肿胀，被责时，定是痛入了骨髓。
小莫颤抖着按老迈的要求摆好姿式时，眼泪已是节制不住的掉下来。
“以下犯上是重罪，”小卿的声音淡淡地：“特别是在坝上。坝上弟子浩繁，如果没了端方或是端方不严……”
但是，小卿却没有一丝对劲，他将戒尺悄悄地拍在小莫和玉翎翘起的屁股上，很轻，“啪啪”地脆响，倒是把玉麒、含烟等的脸都羞得通红。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小卿已经命玉麒：“去换架子上的藤棍来。”
小卿的目光已经看向燕月，道：“每人罚二十下。”
小莫和玉翎此时，像两只待宰的羔羊，两人的臀部，似献祭般摆在那边，一动也不敢动。
小卿拿戒尺点小莫的腿：“转畴昔，趴着，杖臀的姿式，还用我重教你们吗？”
“小弟不敢。”玉麒、含烟、燕月和月冷忙齐声应诺。
“是。玉翎记下了，再不敢了。”玉翎应错，唇上都咬出血来。
燕月欠身应是，拎了戒尺，在三个师弟的臀上别离抽下去，一下叠着一下，又快又急。
玉麒、含烟和燕月，都晓得上面会产生甚么了，本日果然是“通杀”，亦要“连坐”。
“小莫、玉翎知错，请师兄重责。”小莫和玉翎一起请责，只是埋着头说话，声音有些闷，并且听起来，更加地颤抖。
小卿站起来，从月冷手中接过戒尺，徐行走到小莫和玉翎身前。小莫和玉翎瞥见老迈淡蓝色的袍摆，心跳已是突然加快。
现在是在小卿师兄的室内，轩窗四开，晚风摇摆，倒是火烛透明，仿佛白天。几位师兄，更是穿戴干净整齐，缎带飘飘地或坐或站，本身两人倒是不着寸缕，还要跪得笔挺。
地中间跪着的小莫和玉翎,已经褪尽衣衫,低头侯刑，虽是低着头,便是连脖子都红透了。
清脆地噼啪声一向持续。夜已经有些深了。这类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室内，想必也传遍了院子中的每个角落。
“师兄，是玉翎的错，求师兄……”玉翎的声音已经哽咽了。他晓得，师兄就是让本身惭愧难过，以惩戒本身数次出错，不听教诲，便是求了，也是白求的。
十下终究罚完，月冷低头，向小卿师兄缴令。
果然，小卿淡淡隧道：“你不听教诲，数次出错，身为你的师兄，当然难辞其咎。这里罚了他们，我也要去师父那边请罪。你好好记取这顿打，再要脱手伤人之前，便好好回想着本日景象。”
终究挨过了玉麒的四十下戒尺，小莫感觉本身的屁股仿佛要烧着了似的疼，并且还特别的沉。
世人皆是惴惴然，小莫和玉翎就更加惶恐。
小卿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几个师弟已经是噤若寒蝉，不敢作声了。
身上的伤本是由燕月和燕杰帮着上过药了,只是时候尚短，再好的伤药也并非灵药，并不能当即就养好了皮肉。
小莫和玉翎的神采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忙跪转畴昔，伏低身子，以手着地，屈肘，举高臀部，又尽量并拢双腿，跪直大腿。
只是长支受刑之时，执刑弟子都是精赤着上身，只着长裤。就是行刑的铁鹫，亦是如此。
这类“献祭”的受罚姿式，便是在杖臀里，也是最不堪的。
“月冷过来。”小卿将戒尺递给回声过来的月冷：“十下。”
这姿式，很熟谙，也很清楚。只是过分热诚，现在当着这很多位师兄弟的面前，被老迈用戒尺点着摆好，实在有一种说不出的热诚。
小莫和玉翎的身材都很精美，正值芳华的肌肤，模糊透着光芒，身上的肉，未几也很多，脊骨清楚，不胖也不瘦，背脊挺直，猿臂、蜂腰、窄臀，而臀部倒是又翘又挺，现在跪在地上，曲线清楚。
小卿的语意越来越森冷，神采也越来越冷。
屋内不冷，但是，小莫和玉翎还是是感觉□在外的肌肤寒意森森。
四人褪去全衣，虽觉羞惭，但刑堂肃杀之地，日暮无烛，暗淡当中，亦可忍过。
月冷一惊，不由满面通红，倒是不敢游移，乖乖褪去衣物，跪在玉翎身侧，伏低身子，摆好了一样“献祭”的姿式。
“本日小莫、玉翎之错，许是哪日就轮到其别人的身上。师兄本日，就好好教教你们坝上弟子的端方吧。”小卿这话，又是让世民气头狂跳，如何老迈这意义，是要“通杀”的节拍呢。
小卿坐在椅子上，身侧含烟垂手而立。小卿免了三位师弟的礼，燕月站到含烟身侧，玉麒与月冷站在小卿另一侧。站得当然是笔挺，只是都低垂了头，将目光落在身前空中上。饶是如此，小莫和玉翎还是一阵阵空中红耳赤。
每人四十下。小莫、玉翎、月冷、燕月和含烟，加在一起就是二百下。
但是含烟师兄的戒尺抽下来，就像要抽到骨头里似的，老是在臀峰最翘的位置抽落，一下一下地，让你痛得颤抖。
毫无疑问，戒尺的数量长到了三十下。
小莫和玉翎便是连牙齿都有些颤抖。
小卿前些日子罚含烟时，曾命统统师兄弟观刑，本日，想必也是一样吧，大师内心都如是想，但是老迈行事，常出人料想，谁又晓得，他到底想要如何。
“这就是坝上弟子请责的姿式。”小卿手里的戒尺悄悄点太小莫和玉翎高高翘起的臀上：“既然在坝上坏了端方，就按坝上的端方受责。如果有人不害臊，不怕打，就固然来尝尝。”
月冷就更感觉痛苦。他本就是最怕含烟师兄惩罚，感觉含烟师兄的板子最是难捱的。方才燕月师兄打得那二十下，不过只是丝丝的痛苦，痛是痛，但犹可忍耐。
含烟的三十下打过，小莫已经有些撑不住身材，他和玉翎的屁股看起来，已经是比月冷和燕月的肿得分外清楚，屁股上也是开端抽着劲儿地疼。
燕月对这个姿式仿佛有些影象。那仅限于十岁之前，犯了大错，或是太师祖傅怀亲身监刑时，曾被勒令用如许的姿式受罚，只是现在大师都已是十六七岁的大人了，竟然还要如此受刑。
玉麒、燕月和月冷出去给师兄施礼,燕月立时便是心中一跳。
这柄三尺长摆布的紫竹戒尺，是小卿用来经验熙宇、熙宁的。抽在身上，又痛又响，只是皮里肉外，很少见血。
小莫在最后的几下，都未曾感受出痛苦来，只感觉气血上涌，头昏脑胀，老是喘不上气来。
玉麒拎着戒尺，微踌躇下，还是决定一个一个地罚过。既不轻易乱，也可给其他的师弟多些喘气的机遇。以是，他先从含烟打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