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锦玉大惊道:“你?你给我验身?那可不成!”
锦玉满身起鸡皮疙瘩,撇过眼不看他,淡淡说道:“好啊,不知容公公要如何教诲我?”
容海俄然收敛了神采,正色道:“皇后娘娘说了,如果你受教,会早日安排你服侍皇上。”
容海只顾着享用面前的美色,连身后有人靠近也浑然不觉。
紫玉目睹两人去了偏殿的后苑里,好半天都没出来。蹑手蹑脚的也跟了去。本来想着这两人必然会是乘机跑去皇后宫里汇报职责和收成。谁知他二人倒暗里遁藏起来,不晓得在打甚么主张。
锦玉欣喜的瞪大一双丹凤眼,吃紧问道:“真的吗?皇后要安排我服侍皇上?能够吗?皇上会承诺吗?”
锦玉被容海的行动吓的尖叫一声,容海当即伸手捂住锦玉的嘴,就势将锦玉按在了地上。
容海不慌不忙道:“这我天然晓得,可皇后娘娘说了,让你服侍皇上是她的意义。要悄悄的停止,天然不能轰动敬事房的嬷嬷。以是把这苦差事交给了我。”
玉气的不再说话,只折下一枝细干在手中玩弄。
容海心急如焚,再也按耐不住,一把就将锦玉的素色内衣扯了下来,藕色绣着水仙花的肚兜立即腾跃在容海的面前。
容海一颗心吊在了嗓子眼,顿觉口干舌燥,一个劲的狂吞口水。
锦玉较着感遭到本身身上有一处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吓的瞪大眼,连挣扎也忘了。
莫非,他是个假寺人?
锦玉又是缩了缩身子:“要不还是换个处所吧,我怕这泥土山又小虫……”
容海斜斜看着锦玉,轻声说道:“小声点,被人听去可就糟了。”说话间又是往锦玉身子挤过来,锦玉此次没有再遁藏。
将本身每日都打扮的漂标致亮,让皇上在不经意间喜好上本身。或许,皇上会亲身封她为嫔妃……
紫玉有些奇特,锦玉明显是穿戴粉色的衣裙的,莫非这里另有别的人?
公然,半晌两人就从小花苑中出来了。若无其事的各自去做本身的事。
紫玉蹲在身后,差点也叫了出来。还好及时觉悟,下认识的捂住了嘴,一颗心咚咚狂跳!
锦玉看了看和本身就将近连成一体的容海,感遭到他的鼻息粗重。神采仿佛也有些窜改。
锦玉点点头:“好吧,归正我说甚么你也不信,你自个看吧!”
半晌以后,容海的脑仁逐步清楚起来,忙对锦玉说:“你不要挣扎,被人闻声!我不过是要验明正身,你何必如许折腾!好了好了,我就随便看看就算你过了吧,你如许挣扎,仿佛我是甚么歹人对你图谋不轨似得!”
容海笑道:“本日锦玉蜜斯如何如许闪躲我?怕我吃了你不成?”
紫玉让兰芝去端来她做的绿豆糕,等兰芝退下去以后又将门插上。
紫玉怕被发明,又蹑手蹑脚折了归去。
容海淡淡道:“有甚么不成?我不过是个 ,如何不能帮你验身?”
又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裤腰带。
锦玉这才感觉不对劲,双脚乱踢乱蹬起来,身子拼了命的挣扎。容海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还要以防被她的甩头行动甩开大呼,又要按他的手脚,虽说他力量骇人,一时却也制不住一个女人。
锦玉心中有了大胆的猜想。沉着下来,有点悔怨当时只顾着惊骇,没有豁出去将事尝试证出来。
但此时她也得空多想,只是催促道:“皇后娘娘要容公公教诲我甚么?”
若他真的是假宦官,他在皇后宫里待了那么久……
聂风翎回宫以后,就让芍药月季退下了,只留紫玉在房里。
容海当真的想了想,说道:“要不本日就查抄一下你的身子,看看有没有甚么陈迹吧,如果有,是不是处子也就不需查抄了。”
容海降落的声音传入锦玉耳边:“就在此地也可。”
聂风翎喝了几口茶,又拿起一块绿豆糕,悄悄咬下一角。这绿豆糕是紫玉的特长小点,是将绿豆的皮全数撤除,只拿肉来做成的,甜味适中,也不油腻。
锦玉可不是普通的宫女,不喜容海如许靠近,便冷冷道:“容公公,你挤得我这么近做甚么?”
锦玉这才松了口气,从速将衣物重穿了归去,直盯盯望着容海,迷惑的问道:“容公公,为何我感觉你仿佛不是宦官?”
好歹他也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皇后娘娘仿佛非常正视他。
容海一本端庄道:“皇后娘娘说了,先要验过你的身子,看看你是否是处子才行。当然。还要看你身上肌肤有没有疤痕,破坏。”
天哪,这是如何回事?
恭敬的点头说道:“太好了,你禀告皇后娘娘,说我必然听皇后娘娘的话!”
这些日子真是要憋死了,此时别说是锦玉如许的美人,就是头母猪,只怕他也兴头实足。
想想又调侃道:“你不过是个宦官,莫非也有好色之心吗?”
容海说罢,将一肚子欲念硬生生憋了归去,缓缓起了身。
说罢眼一闭,心一横,伸手解开外套的腰带。
锦玉赶快闭眼直甩头:“不不,我信我信!”
锦玉吃惊不小,下认识的收拢了双腿,抱住了身子。
她撇过眼看了看容海,不知为何,总感觉这个公公和别的公公不一样。边幅算得上帅气,另有些俊朗。声音也不像别的公公那样尖细。或者说偶然候尖细,此时又俄然不尖细。
眼看锦玉伸手就能将内衣衣带解开,立即便能亲眼瞧见最私密的肚兜和小裤衩,俄然她又停止了行动,扭扭捏捏起来。
说罢又放缓了口气,对锦玉说道:“自古以来,公公验身也是常事,你既然是吏部侍郎的女儿,想必也略有耳闻吧?”
“容公公,我还是感觉不美意义,还是让嬷嬷来验吧。”
“如何了?有甚么事吗?”
容海惊道:“这话可不能胡说!你若不信,我能够让你亲眼证明……”
不经意间,长长一串哈喇子滴了下来,落到脚背上。他浑然不觉。只是眼巴巴的看着锦玉那细嫩的小手,迟缓的解着衣带。
锦玉白了容海一眼,不悦道:“有甚么话你就快说吧,挤在这里被人撞见觉得我们干甚么见不得人的活动!”
容海开初不过是想稍稍寻些刺激,打发一下在宫里的无聊光阴。可谁想越往下就越把持不住了!一团烈火烧的他满身难受,已经不能自控了!
锦玉不敢往下再想。她怕她的猎奇心会给本身带来性命之忧。
锦玉心中的迷惑并没有消逝,她清楚是很实在的感受,绝对不是本身的胡想!阿谁容海,太奇特了,和别的公公就是有些分歧。不管是眼神还是语气腔调,连披发的气味都不一样!
紫玉顿时臊的满脸通红,也不知是走还是留。
紫玉猫着腰,盯着那一处有些闲逛的树枝走去。靠的近了,内里若隐若现些人影,一个紫红色,一个素白。
聂风翎见紫玉一脸奥秘兮兮的,仿佛是有甚么要紧的话要说。
容海冷冷道:“不然呢?与我有甚么好处?你若不信我的话,大能够去问过皇后娘娘!只是从本日起,有甚么事你也别来问我了!你如许不信我,让我很不舒畅!”
锦玉想了想,这些事还真没传闻过。又不敢再过分推拒,惹了这容公公的不悦。
莫非,他和这锦玉暗里里交好?也就是人们口中说的对食?
锦玉咬唇沉吟了半响,心一横道:“验便验吧。选秀女时也验过了。也不差多验一次。只是,在那里验呢?”
锦玉依言躲出来,容海挤过来,锦玉往里挪了挪,容海还是牢坚固着她挤畴昔。
锦玉不信赖道:“果然是皇后娘娘叮咛你的?”
容海一双色眼几近要瞪出血来,看着锦玉将外套缓缓除下,暴露内里一件低领口的乌黑的内衣,脖颈下的肌肤曝露在他的面前。这么看着,细致津润。如果伸手摸上去,那岂不是骨头都要酥了?
锦玉急道:“那日秀女甄选,验身的但是嬷嬷!”
容海不气反笑道:“宦官也好美色啊!毕竟男女有别。”
本身还只是个宫女,统统,都要等做了娘娘今后再说。眼下只要两件要事,听皇后的话,早日成为皇上的女人。
“皇后要我看着你,另有,教诲你。”容海眼中闪现一丝诡异的笑。
“这,这不好吧?我当然是处子之身,求公公你去转告皇后娘娘。我不敢拿本身的性命开打趣,我当然是处子之身!”
容公公不是宦官吗?如何会做如许耻辱的行动!
容海嘴角一扯,阴*:“宫里头的端方,验身是最要紧的大事,如果各个都说本身是处子之身就不消再验,端方定来另有甚么用?如果有个差池,那可不是你一条性命了。到时候有关联的十足都得丢了性命。你说,皇后娘娘会因为你这一句轻飘飘的话,就不验你的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