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柳翠玉忍辱承欢
翠玉见兴祖酣醉,内心惊骇,说:“你喝多了,来,俺陪你喝茶,说话,等会儿给你煮面条吃!”
翠玉活力,从兴祖怀里摆脱出来跑进卧房,连说:“俺不是月姑,去吧,找你的月姑去!”
吴兴祖把翠玉拉进怀里,一手指导她,笑说:“你们女人啊,通病:头发长见地短。月姑也不例外……她执意嫁给万永义,如何了?那永义朴直不足,柔韧不敷,老诚恳实经商挣俩钱花得了,竟然跟日本人对抗……国军尚且节节败退,他偏鸡蛋碰石头,怎不头破血流?抛下娇妻季子,是不幸孰不成怜!我传闻东北万家那药店停业了,管家兴善只带回十块大洋,月姑即便满心为万永义支撑流派,也是心不足力不敷……我敢说,三月以内,我只须对她稍示温情,她会欣喜地投进我的怀中!你……信不?”
兴祖醉眼微眯,昂首看看翠玉,暴露淫邪的笑意,上前一把搂住,说:“我不喝茶,只想和你玩……今晚,我们玩个新奇……你,就是那金月姑……来,让我抱,陪我跳舞……”说着揽住翠玉纤细的腰枝,在桌前空位上摇摆起舞,喷着酒气的嘴巴贴紧翠玉面庞,不时吐出舌尖,在女人眼上唇上爬动,一边喃喃自语:“月姑,我的美人,你是……我的!”
这时的屋外,一个肥胖年青人的身影正偷偷猫在后窗下,闻声兴祖鼾声已起,即蹑手蹑脚悄悄拜别,绕过前厅走到东侧甬路,向后院飞跑而去。
兴祖笑说:“算你说对一半。这女人,我忘不了,我想她,这也是真的……”说着,又端杯倒酒,翠玉忙夺过,兴祖不干,“满上,满上!”随即倒满酒杯,向翠玉呼喊着,“干,一块干!”一仰脖子,将杯中酒喝个洁净,忽又大笑几声,旋即阴沉下脸,“当”地将空酒杯墩在桌子上,“娘的,我恨万永义,我爱金月姑……人若负我,我必负人!永义,对不住了,我就要把月姑夺返来,让她做我的娇娘……”
兴祖大笑着跟出去,嘴里不断地叫着“月姑”,抱起翠玉按倒在炕上,随即爬上炕,三两下将翠玉的衣服脱掉,扑到翠玉身上,连声嚷着:“月姑,今晚陪我好好玩……让我了结心愿吧!”翠玉看兴祖猖獗的模样,想起前几天挨过的几脚,不敢执意违背,无法只得顺服他。兴祖喊“月姑”,翠玉便嗲声承诺“我是月姑哩”,兴祖问:“欢愉吗,我的月姑小妹?”翠玉便说:“月姑好欢愉呢!”喜得兴祖狂笑不止,俄然问一声:“你当初咋就跑去找永义了?”翠玉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吞吞吐吐说:“月姑……喜好永义哩!”不想这话像刀子戳在兴祖心上,立时气恼地举起巴掌,在翠玉白嫩的屁股上猛力抽打,打得翠玉嘤嘤抽泣起来。兴祖却已心对劲足,回身倒在一边呼呼睡去。
翠玉生撇撇嘴巴:“信……俺看你是幸灾乐祸,趁火打劫,抨击人家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