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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后(ABO)》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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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禁室培爱

苦刑梨的前端在提尔身上划来划去,所到之处都能激发一系列的颤抖,明显严峻得要命还是装出冷酷的神采,这份倔强让希德格外镇静,他持续说:“我一向以为拷问是种艺术而非卤莽的折磨,如果弄得血肉恍惚场面就欠都雅了。这玩意能够让你痛不欲生,却保持完美的表面,毕竟我曾经那么喜好你标致的面庞和身材。”

“让你这么舒畅就不是奖惩了。”蹲□子,专注在矗立的男性意味上,他握住那根东西,用指尖推前端,很快揉出很多透明的液体:“淫・荡的身材,我没碰你的这些年,你都如何熬过来的?”

“女人才吐口水。”拍拍因为疼痛而变得毫无赤色的脸,希德临时分开,返来时手里多了很多东西。

那是撕心裂肺的痛,火烧火燎,但是身材被束得那么紧,竟然连挣扎都做不到。他像砧板上的鱼肉那样惊骇接下来产生的事,又无能为力。

“别咬。”捏住下颚,强行塞入口枷。球状口枷把提尔的嘴撑到极限,没法吞咽的口水合着鲜血顺着嘴角往下贱,一起连累,淌在胸口。

希德收回啧啧声,站在门口,盯着起码现在还是本身合法老婆的那小我,缓缓走向安排在墙角的推车。

夜昊分开研讨所不到半小时事情就透露了,奇特的是希德没有命令追捕,反而封闭动静,没有任何意向。他不慌不忙的模样仿佛底子不在乎丧失了首要的蜂后,不但跟平常一样事情,还在餐后和田毅喝了几杯,最后才慢悠悠转到防备森严的地下牢房。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的小天使们你们去那里了TOT

“唔!”手指撤出后,冰冷的东西贴上来,在*的天然抵当下凶悍深切。

热诚性话语不竭灌进提尔的耳朵,他狠狠地瞪住始作俑者,用咬嘴唇的体例分离重视力,可精炼的春・药一旦打仗*就开端阐扬结果,即便咬得满口献血也抵挡不住潮流般袭来的快・感。

提尔扭头,回绝假惺惺的安抚,把一口唾液吐在那张可爱的脸上。

“哭了?有这么难以忍耐吗!”按住他的肩膀,希德亲吻潮湿的眼睛,和顺地舔去眼眶中出现的透明物体:“不过你从小就是个爱哭鬼,狗死了也能哭三天三夜,烦死了。你如许多愁善感又蠢得要死的家伙,如果不是特别体质,如何能够获得我的喜爱……如果你听话,我们大抵能相安无事,持续玩伉俪游戏,可你本身找死,怪不得我。”

但是除了他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以是多年来希德从未放弃帮忙儿子退化的打算。他不竭研讨,也确切做到了,固然很困难,但是破钞数十年后,终究胜利让夜昊从Alpha退化成假性Omega。但这远远不敷,他需求他持续退化,终究成为能够孕育下一代的蜂后。

洁白的布料上摊着奇形怪状的东西,他的目光在各种器皿之间挪动,踌躇了一阵才把手伸向某个梨形且带着长杆的金属成品。

“层次清楚,思惟周到,并且有斗志。”俯身亲吻提尔的额头:“很好,我喜好抵挡精力,折磨奄奄一息的猎物得不到兴趣。”

对话停止,因为持续下去没成心义。

希德给本身倒了杯红酒,翻开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的唱片机。当文雅的女高声响起,他解释说这但是古玩,别人享用不到,是对你的特别照顾,然后戴上手套,挤出很多光滑,开端扩大提尔的私・处:“宝贝,我不需求夜昊的去处,一个没法退化的失利品跑了就跑了,没需求华侈时候。我现在做这些,就是纯真的想折磨你罢了。”

“瞧你干的功德,让我很活力。”不敷十平的四方屋子是个刑房,墙上挂满骇人的刑具,正中间摆了把金属椅子,惨白的光把统统都染成悲剧的色采。提尔被紧紧绑在椅子上,两条腿跟扶手扣在一起,构成双腿大开的尴尬姿式,但倒是可贵一见的美景。

他握停止柄,悄悄压了几下,提尔就大力挣扎起来。像想起甚么一样,希德用恍然大悟的神采凑上去:“抱愧,敬爱的,健忘奉告你扩大的时候会从内里旋出尖刺,如许扎出来,必然很痛。”

“还是出血了,帮你洗洗。”东西伸开到极限,提尔感觉本身的身材完整被扯破,温热的血源源不竭从体内流出,氛围中都是血和铁锈的味道。然后让他发疯叫唤的是强行灌入身材的酒,平时能带给人无穷愉悦的液表现在像个丑恶的恶魔,从入口猖獗涌入,顺着被扯破的通道浸泡每一寸伤口。

不知为何,他的口气带着怒意,将手中的羽毛倒过来,用坚固的梗去刺不竭分泌液体的小巧的孔,然后不顾身材的仆人惊骇的哭泣,蛮狠地插到底。尿道被塞入异物,除了狠恶的疼痛另有些奇妙的感受,让提尔的胸口大幅起伏。他双颊绯红,神采苍茫,仿佛痛得受不了,却又不肯结束,眼神既委曲又等候。固然这只是春・药带来的错觉,还是让希德看呆了。

“你觉得用这类手腕就能逼迫我说出他们的下落吗?”提尔仰开端,毫不害怕,乃至有点视死如归的意义:“我晓得你的手腕,落到你手里的人全都恨不得一死了之,悔怨出世在这个天下上。固然你是个手腕暴虐的拷问专家,但你应当清楚我的嘴比那些刑具更硬。”

他伸脱手,一下下抚摩那斑斓的脸庞,用很低的声音说:“我很喜好你,从门生期间开端就喜好你,可你那么完美,眼里底子看不到别人,更别提表面浅显的我。以是我爱着你,也恨着你,想摧毁你的人生,让你痛不欲生。为甚么我们要走到这个境地,哈哈,连我也不晓得,我操纵了你,但是……如果你能像我爱你如许爱着我,该有多好。”

提尔的额头上排泄汗水,神采发白,阿谁处所痛得几近要喊出来,如果不是意志力充足固执,声音早就泄出去了。他不是甲士出世,从未受过拷问练习,对疼痛的抵当力和浅显人没甚么不同,乃至不需求动用更短长的东西,只是这个小玩意就让他痛得想死。

“啊啊……啊……”短促的喘气拉回思路,他低头看在痛觉与欢愉中沉湎的提尔,梳理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但是希德如何会放过他,歇息几分钟后,残暴的扩大再次开端。

重重牢门翻开,再关上,进入完整密封的房间。

遗憾的是不管用甚么体例,退化只逗留在这步,没有冲破,这一迟误就是十年。

“这就受不了了?”动员手套的手指轻抚痉挛的肌肉,语气暖和,内容却很残暴:“我还没开端扩大呢。”

那东西合起来时并不大,但非常坚固,外壳另有锥状凸起,固然不至于刺破皮肤到出血的程度,摩擦起来还是有相称的痛感。提尔咬紧牙关,弓起背,忍耐没法禁止的入侵,大腿内侧抖得筛子一样。

他舔舔嘴唇,用这东西在提尔脸上悄悄噌了几下,心对劲足地赏识对方讨厌的神采才说:“这是苦刑梨,中世纪的刑具,专门用来奖惩喜好扯谎、唾骂、叛变丈夫的出错女人。用法很简朴,在刑具完整闭合的状况下插・入受刑者的阴・道或者肛・门,然后启动开关,它就会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在身材里绽放,直到完整摧毁柔嫩的器官。这类惩罚不会要人的命,以是我筹算把它当作开胃小菜,不然一开端就动大刑,把你玩坏了如何办。”

说得本身多么不忍心似的,男人持续施压,直到连入口都撑开才临时停下行动。

希德一贯对性没甚么兴趣,和人连络只是需求后代罢了。除了提尔他还跟很多人产生过干系,只是那些私生子没有一个能达到要求,不是不敷强,就是蠢得要死。好不轻易呈现了夜昊,脑筋固然没有达到预期那么优良,可身材本质是万众挑一的好,可惜的是没有生养才气。不但是不能作为女性孕育下一代,就连当父亲的资格都没有。他没有卵・巢,也没法产出精・子,等因而个废人。

提尔已经堕入半昏倒状况,认识不清,不成能听得逼真,而希德只是持续地轻抚他的身材,然后关掉苦刑梨,就着不晓得是血还是酒还是肠液的物体,狠狠地冲出来:“夜昊逃脱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惊骇,并不是惊骇抓不到他,而是惊骇你有一天也会逃离巨人城,逃出我的节制。以是我做了个决定,在你爱上我,心甘甘心为我生养后代之前,不会再给你自在!”

他把某种带着含混气味的液体涂在提尔的雄物上,不到半分钟,疲软的肉块呈现反应,疏忽*的痛苦开端勃发。等那东西胀到可观的尺寸,沉湎于施虐快感的男人手执羽毛,悄悄挑逗开端发红的皮肤,从浑圆的囊袋到柱体,不竭挑逗:“公然是轻贱的j□j,前面插・着刑具,前面竟然能勃・起。固然说有些受虐狂能在痛苦中享用欢愉,不过痛成如许还能爽的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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