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3章 力战不敌不肯伏
秦忘舒道:“那九渊瘟君与你划一辈,却借这瘟疫上位称君,你等岂会心甘甘心?”
本来这赤灵君虽被慈航擒获,心中毕竟不平,临时忍气吞声,只是想保全性命罢了,心中还盼着九渊瘟君力挽狂澜,卷土重来,又怎敢真正透露九渊真君秘闻。
慈航道:“这浊气势大,便是净水只怕也无用。”
慈航道人道:“我将这些灵虫,尽数聚在九渊一处地点,待他日九渊大帝得空,可将那天外异种一一辩白出来,到时总有说法。”
赤灵君道:“除非是口念九渊瘟君名字,每日三遍,不然绝无他法。你等速速念来,可免此祸,更要晓谕天下,令百姓皆知方可。”
话虽如此,还是将瓶中净水治了柳枝洒来,先将一滴净水洒进灵霄大殿当中,殿中浊气顿时一空,镇龙使立觉身子一畅,精力也好了很多。
在人屋檐下,如何不低头,瓶中赤灵虫忙道:“小人感守法旨。”
玄焰这才豁然,又问赤灵君道:“除了你等五虫,另有哪些天外灵虫?”
镇龙使喝道:“好个恶棍灵虫,死光临头,方知改过,你如果个直性的男人,倔强到底,我倒也服你,似你如许刁猾的小人,又留着何用?”
赤灵君道:“天外瘟疫,便是这般短长。”
秦忘舒道:“既是如此,还请赤灵君临时莫念九渊瘟君名字,以观后效如何?”
镇龙使道:“莫非除此以外,便无手腕?”
那赤灵君道:“不错,我也是如此,方能免除瘟疫之苦。”
慈航道人道:“二来那九渊当中,究竟另有多少天外灵虫得道,皆要从这赤灵虫身上动手,总要想个别例,将这些天外灵虫收拢在一处,到时向世尊与大帝请教,也该有个说法。”
秦忘舒道:“敢问赤灵君,这瘟疫想必极是短长,世人皆是难逃此劫了。”
慈航暗中叫苦,道:“镇龙使,若那阵法不除,我这净水便是用尽了,只怕也是无用了。”
慈航这才谢过镇龙使,当下收了化身,对那瓶中赤灵虫道:“赤灵君,你刚才已听得明白,想想活命不难,先将这泰山处无边灵虫打发还九渊去,我或可饶你性命。”
慈航道人笑道:“忘舒何必拘礼,尽管问他去。”
赤灵君道:“他有这手腕,我等也只好服他。”
镇龙使道:“这话也说的是,这所谓九渊四奇,在我凡界纵横来往,皆是无碍,不像平常那些九渊异兽,若来我凡界,老是谨慎翼翼,恐怕被灵气打杀了。”
镇龙使道:“这倒是奇了,你替他求的甚么情?”
镇龙使皱眉道:“这瘟疫竟是这般短长。”
慈航道:“这么说来,那无所噬公然也是天外异种了。”
第1013章 力战不敌不肯伏
诸修听到这这里,皆是勃然大怒,那九渊瘟君竟想用这手腕,天下立名,这不但是小瞧了六合诸修,竟有那改天换地的野心了。
赤灵君道:“那无所噬本来只是平常,却被你等修士用很多宝贝养他,这才无所不噬,终究害人害已,莫非不是因果?”
赤灵君道:“当初我等随大修来到此处,却也是浑浑噩噩,只知本身,不知对方,只晓得大修身上灵虫很多,大修一旦身故,我等四散而逃,除了这几个有申明的,其他灵虫,实在不知。”
慈航道人道:“这人间一草一木,皆有他的用处,你当这灵虫只会害人?比如这凡界当中,不知有多少浑浊之物,满是那虫类噬了个洁净,九渊当中,亦是如此。这人间若无虫类,我人族怕也难活了。”
玄焰喝道:“休得胡说!”
赤灵君斩铁截铁般道:“除此以外,再无手腕。”
镇龙使笑道:“罢了,我老是说你不过,此事任由你措置就是,刚才我那口谕,能够临时不必理睬,只看这赤灵虫是否建功,如果不然,此性命我可不饶。”
赤灵君道:“我等四奇与九渊瘟君,皆是伴同一名大修,来自天外大同天下,那大修跋涉亿万里,不知走过多少浑沌,方才寻到这里,见到五界当中朝气勃勃,这才心对劲足,却因他活得极久,身子皆倦,这才自殒了,我等只好离了大修,各自逃生,也有逃向九渊的,也有逃向他处的。”
秦忘舒这才恍然,道:“若非菩萨指导,安知灵虫另有这般好处。”
镇龙使道:“慈航老是这般细心,且回到殿中,细细鞠问这赤灵虫,那座瘟阵,老是心中头大患。”
慈航道:“一来此番斗法,界力破裂,不知从九渊涌来了多少灵虫,这些灵虫虽在九渊保存,按理没法在凡界存活,但这此中却有很多天外异种,说不定另有手腕,可在尘寰存活。”
秦忘舒道:“这就奇了,既然这瘟疫如此短长,赤灵君为何不染此症,莫非你也是每日口颂九渊瘟君的名字?如此一来,难道你是臣来他是君?”
赤灵君道:“只需每日口颂九渊瘟君名字,那瘟疫天然不会沾身,这是九渊瘟君的说法,却不知是否灵验。”
若天下皆惧九渊瘟君,每日高唤其名,却将世尊置于何地。
秦忘舒微微一笑,向慈航道人道:“菩萨,我有几句话,要请这赤灵君作管。”
那赤灵虫怎敢逞强,忙道:“小人再也不敢。”忙下了几道虫谕,将那九渊灵虫聚到一处,但现在界力已被修补,泰山四周,自是牢不成破,还是由镇龙使上禀青龙天尊,这才绽放界力一线,放那无数灵虫回到九渊当中。
赤灵君道:“那无所噬也是与我划一来,倒是去了魔域。当初瞧他也不起眼,哪知厥后却听到他的传闻,竟是刁悍之极。提及来,这也是你等人族咎由自取。”
慈航便是极慈,现在也不免要动知名,不由点头道:“这位九渊瘟君,那是要自绝于六合了。既出此言,谁也饶不了他。”
玄焰听了这话,倒也驳他不得。心中不由忖道:“莫非世尊错了。”不免将目光转向慈航。
慈航道人笑道:“刚才镇龙使口出法旨,不肯饶这赤灵虫,镇龙使金口一开,谁敢违背,这才向镇龙使新讨个法旨,还请暂留这赤灵虫性命,允他代罪位功。”
慈航道人便将赤灵虫收回净瓶,一道禅识锁定赤灵虫,口中叱道:“赤灵虫,我在你灵识当中标下禅识一道,你若敢肇事,莫怪我诛杀无情。”
那慈航亦是极灵慧的,听到这话,不由的双目一亮,当下微微一笑道:“忘舒此言,极是有理。”
刚才镇龙使带病上阵,斗得好不辛苦,现在有慈航洗去殿中浊气,方觉一松。
这时玄焰也收了真离玄焰,诸修回到殿中,慈航见殿中诸修委靡不振,奄奄一息,又举目向空中瞧去,泰山周遭万里,那里另有火食,不由动了慈心,叹道:“这场瘟疫,害我百姓刻苦了。”
秦忘舒道:“公然如此短长。”
慈航放出赤灵君,就来盘根问底,就问那九渊瘟君的来源。
慈航也是点头会心的,晓得玄焰心机,便道:“玄焰,当初世尊养那对无所噬,便是为了针对仙庭中的那一只,现在小青小白护着朱雀,将那无所噬赶进无尽虚空当中,这也是世尊的先见之明,至于阿神陀天罗尊者当年犯下的不对,却不能下落到世尊头上去。”
赤灵君道:“那九渊瘟君自称诞于九渊浊气当中,那是为了粉饰他天外灵虫的身份,若论这阵法,叫做瘟癀阵,最是短长不过,那阵中浊气,实在是无数细虫尘障,除非修成神识,不然怎能瞧得清楚?只是这瘟癀虽是极短长,破他倒也不难。”
是以他头顶九渊真君所赠灵符,赤灵君一字不提,至于九渊瘟君所说的三种人可避瘟疫,赤灵虫天然也毫不提及。
赤灵君道:“若不是不肯念他名字,这障瘟癀大障,恐怕绝难破解了。”
慈航又将净水洒向大地,那净水到处,当然六合一净,但是只息半晌,那浊气复又滚滚而来,又怎能驱除洁净?
秦忘舒见赤灵君虽被慈航压抑,但放出净瓶以后,还是言语冲撞,言语不尽不实,瞧其神情,也有几分哑忍,大有不敢雌伏之状,晓得这赤灵君还是不肯吐实。
赤灵君到此境地,方知短长,就在火中告饶道:“诸位大修,小的不知天高地厚,受了戾凤与朱厌调拨,这才冲犯天颜,诸位大人大量,万请包涵。”
此时虫团被困于凤火当中,灵虫一层层次第焚绝,到最后只剩下八尺厚的一个虫团了,那慈航道人忙令秦忘舒暂止凤火,这才将手中净瓶罩去,将那团灵虫收进净瓶当中。
镇龙使道:“你也是你的本分,何必对我说。”
慈航持瓶在手,这才对镇龙使道:“姐姐,我要为这灵虫向你请个情。”
秦忘舒道:“菩萨,这些灵虫只会害人,不知留他何用,何不消这两团火,一古脑地摒挡了。”
慈航道:“好,你如果解了百姓瘟劫,便算你立下大功,仙界当中,定有你的名位。”
慈航只顾将净水洒来,不由便去了一半,那空中上的浊气来来去去,倒是更加势大了。
镇龙使道:“慈航,这瞧这六合间有无穷浊气,那百姓怎能不生此疫,此番请慈航来,正要请慈航瓶中净水,洗净浊气。”
慈航道:“那九渊瘟君有何手腕,这阵瘟阵,又有何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