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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得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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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我儿子叫你爹

因为青嚣比尉迟燕大了五岁,以是尉迟燕本身不记得幼年时的模样,青嚣也是记得的。

如果见到她应当如何呢?

小三满头黑线的看着怀里的云横,心道,如果一家人都极度腹黑,那这个江湖岂不是由他们一家独步天下。

他飞身来到云横面前,恭敬地说道:“小主子想学,青嚣就把这讳饰行藏的体例教给小主子,只是……““只是甚么?”云横歪着小脑袋睁大黑亮的眼睛望着他问道。

亏这孩子想得出来,叫本身的亲爹爷爷,也只要云横想得出来了。看这景象,这孩子怕是已经晓得尉迟燕是他的亲生父亲了,只是还对尉迟燕有些冲突,他不能禁止他们打仗,不管尉迟燕此人如何,他都不能剥夺云横想靠近生父的权力。

青嚣站起家冷静地跟在马车前面没有说话,云横猎奇地望着他喊道:“大个子叔叔,你是如何让我看不见你的呢?”

青嚣翻身滚落在地,黑衣沾满了泥土,他单膝支撑着身材,眼中闪过不敢置信的神采,他竟在牧近夷手上过不了一招。

他话音刚落,青嚣就显出身形,直冲向牧近夷,牧近夷右手紧握缰绳,左手挥袖一拂,一股气流便朝青嚣的面门袭去,火红炽烈的光芒映在尉迟燕的眼里,尉迟燕面沉如水,三年不见,牧近夷的武功又精进了很多。

云横不乐意地在牧近夷的怀里拱了拱,死活不肯出来。

牧近夷面露笑意,调转马车朝中间的空位而行,底子不睬会尉迟燕的诘责。他如果有阿谁才气拐走季梓和云横,又何必送他们出谷。

他偷来的那三年光阴,会变成他此生最美的回想,只是尉迟燕,他毫不会等闲地将季梓交到他手里。

他有想过甩开尉迟燕,但是不管他用甚么手腕,都没法摆脱尉迟燕的胶葛。

“这甚么酒竟如此贵?”尉迟燕有些瞠目结舌,内心对这个聪明奸刁的小奶包也越来越爱好了。

马车还是缓缓前行,并没有因为青嚣的突袭有任何的影响。云横从车厢内探出小脑袋,胖胖的食指在面庞上刮了一下:“羞羞……”

赶车的牧近夷听到车内的低语,不由在内心叹了一口气,云横毕竟在内心还是认尉迟燕这个爹爹的。

牧近夷却不晓得,云横将本相想得与究竟相去甚远,实在连牧近夷都不晓得真正的究竟是甚么,他只晓得当时季梓不肯再见到尉迟燕,猜想着尉迟燕是不是做了对不起的季梓的事。

第404章:我儿子叫你爹

“你爹爹是哪一个?”尉迟燕眯起眼,用心问道。

牧近夷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腮帮道:“横儿,不准再胡说八道。”

他刷地放下车窗帘,然后爬到小三怀里,自言自语道:“不愧是我爹爹,和我一样聪明。幸亏不像娘亲那么笨……太聪明,娘亲又会被欺负,不聪明就会被别人欺负……大人的天下真的好难懂……”

“部属不敢欺瞒主子。”青嚣的语气非常必定,没有半分的游移。

尉迟燕面露欣喜之色,问道:“此话当真?”

牧近夷撇了一眼跟在马车左边的尉迟燕,淡淡地开口道:“尉迟燕,还是叫你的人出来吧,跟了那么久,也该出来见一见了,又不是不了解?”

一副你占了大便宜的模样让尉迟燕不由点头发笑,一脸宠溺地看着云横,越看越感觉亲热,内心升起一种暖和的感受,自从季梓分开后,他好久没有过这类感受了。

云横高傲地看着对他浅笑的牧近夷说道:“我爹爹陪的酒当然是这天下最贵的一顿酒,看着是熟谙的份上,我还给你算便宜了呢。”

青嚣眼中闪过奇特的光芒,带着几分记念,遐想当年与季梓初遇,她女扮男装还是云三少的身份,也是称他为大个子。

云横撇撇嘴,伸出舌头做了鬼脸:“吹牛怪叔叔!你都打不过我爹爹。”

林木森森,地上光影班驳,马蹄踏在落叶之上,轻松舒畅,可见骑马之人此时镇静轻松的表情。

尉迟燕看到两人密切无间的模样,内心竟生出几分酸涩之意,越来越但愿云横就是他的孩子。

“这位衰老的爷爷,请不要用一副人估客瞥见孩子的目光盯着我看,谨慎我报官哦。”云横说完将脸埋进牧近夷的怀里,不想面对尉迟燕的目光,实在贰内心却在想,为甚么负心汉爹爹的目光那么的暖和,想让他扑进他怀里呢。

不等牧近夷开口,便听到云横的笑声:“真是奇特,两小我想合股拐走我,也要先打败我爹爹再说。”

自从见到云横,和云横这几天相处下来,尉迟燕的表情逐步安静下来,也并不急着见到季梓了,之前他巴瞥见到她,现在却升出了几分近乡情怯之意。

云横可不会让他的当,自从前次说错话时,他对尉迟燕充满了警戒防备,还把尉迟燕列为了一级伤害人物。

尉迟燕也有些迷惑地看着青嚣,俊眉轻蹙,面露不悦,“青嚣,你为何私行作主称云横为小主子呢?”

云横摇了点头说:“没听过啊,现在你在这,就和你学好了。不过我和阿谁怪大叔没有干系,你不要叫我小主子,我娘亲现在也不会欢畅你叫她主母大人。”

青嚣看了一眼尉迟燕缓缓说道:“只是主母大人身边有一名更短长的藏匿妙手叫做孽。”

“你尉迟叔叔我武功高超,一起上如果赶上甚么歹人,定能护你全面。”尉迟燕骑马走在马车边,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给他高大苗条的身材镀上了一层金晕。

青嚣恭敬地回禀道:“部属与主子您一起长大,模糊记得主子幼年时的模样,见小主子与主子幼年时的模样有八九分类似,以是才私行作主。”

“为甚么要跟着我们,怪大叔?”云横趴在马车窗上对跟在他身边的尉迟燕瞋目而视。

尉迟燕仓猝驱顿时前,拦住马车,冷冷地看向牧近夷说道:“牧近夷,我想你应当给我一个公道的解释,为何我的儿子却叫你爹爹,我的老婆却与你成了亲?你到底对他们做了甚么?”

看到云横的模样就想起季梓,更加肯定要跟着这两人,必然要见到季梓问个清楚,绝对不能就此干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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