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失去清白之身
“哟,这位爷看着面熟啊,头一次来我们醉芳院吧,我们这的女人可都是百里挑一的绝色...”
醉芳院的老鸨本来看着白柔玉的面貌属于上乘,还想好好调教她一番,故此在对待白柔玉的态度上,倒也是没有过分刻薄。
开初的几天里她近乎是在无尽的恳求与哭诉中度过的,即便是降身为奴了,白柔玉也晓得着一个奴籍女子和妓女间的辨别,她不能也不成以再出错至此,成为一个认人玩乐的卖笑女。
不过白柔玉的话却没有起到半点感化,倒是让几个对她美色垂涎欲滴的护院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哥几个闻声没?这小娘们说她是太子的女人,还真是够异想天开的,哈哈哈...”
见白柔玉见机,花娘也就命人将她送去了院子中的后院,单僻出一间配房,每日好吃好喝的供着白柔玉,好让她早日养好身子。
花娘朝着身后的几个护院打了个眼色,几人便纷繁向白柔玉靠近。
“就是啊,你就乖乖的从了我们几个,大师都能得个舒爽...”
慌乱中白柔玉胡乱的说了一通,也顾不得甚么是真是假,现在的她只想保住本身的纯洁,她已经落空了统统高傲的光环,贯不成再落空这明净之身。
夜幕来临,华灯初上,恰是京中风月场合最热烈的时段,此中就以装潢豪华,燕瘦环肥,美人群绕的醉芳院首当其冲。
“楚琉光!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落得这等了局!我恨你,我恨你!”白柔玉一边在嘴上怨骂着楚琉光,同时又在心底期盼着楚琉光能够转意转意的前来救她,这类扭曲的心机估计只要白柔玉这类目无别人,无私贪婪的人才会有吧。
白柔玉的面貌身材本就是美好动听的,何况她又是正值妙龄的处子之身,花娘把这么个调教美人的差事,交给了常日里看家护院的武夫,他们天然是乐意至极。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扑向白柔玉地点的位置,粗糙非常的大手皆是朝她身上袭去。
可白柔玉这逃窜的行动,倒是实打实的惹怒了老鸨,得了一顿棒棍经验后,白柔玉被拖进了一间充满肮脏灰尘柴房。
“不...你们...你们不要过来,我但是白家的大蜜斯,我是太子的女人!你们不能伤害我!你们想要甚么金银珠宝我都给你们,我求求你们别过来!”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觉得又是那些人,白柔玉下认识的惶恐道。
一番考虑之下,白柔玉终是鼓足勇气,借着看管她的小丫环上茅房之际,偷偷从房间的的窗户上跳窗逃脱。
这么一合计,老寺人就伙同一个部下,趁夜间没人重视的时候,捆了白柔玉的手脚,寻了块抹布堵住她的嘴,非常敏捷的把她装进麻袋中,以十两银子的代价,卖给了醉芳院的老鸨。
“如何不跑了啊?你倒是接着跑啊!”来人正醉芳院的老鸨花娘。
女子暴露在外的身材上尽是青紫的瘀痕,脸颊和和嘴角边更是不丢脸出遭人掌掴后,所留下的指痕与血迹。
直到房门再次紧闭,白柔玉方明白了花娘话里的含义,她惊骇的今后挪着身子,想要阔别那几个不竭逼近的护院。
白柔玉被打的认识恍忽的,躺在阴暗的角落中,整小我堕入了从未有过的绝望苍茫。
“好好让这位女人晓得晓得,甚么才是我醉芳院的女人该懂的端方!”撂下这句话后,花娘头也不回的抬步走了出去。
在这掺杂着无尽痛苦与不堪摧辱的几个时候里,白柔玉也由本来的奋力抵挡,逐步放弃了肢体上的挣扎,她双眼浮泛的望着房梁上的梁柱,任由那些轻贱卤莽的护院,肆意玷辱着本身的明净之躯。
享用完白柔玉的滋味后,几个蛮横魁伟的护院满足的舔了舔嘴角,套上衣服纷繁退出了柴房。
“哟...这身子都破了,还拿着那股子纯洁节女的劲做甚么?我花娘混迹风月多年,甚么样的刚烈性子是我没见过的?别说你一个打奴役司出来的女奴,就是那官宦之家的蜜斯,到了我醉芳院里也得乖乖顺服。我劝你最好把那些歪心机收起来,如果再触怒了我,你的了局可就不但是像方才那样了。”
当白柔玉复苏过后,才得知了本身现在的处境。
“徐公子快来嘛,奴家服侍您你喝一杯...”
晨光时分,室外的骄阳透过泛黄残破的窗纸射入柴房内,角落当中一个发丝狼藉,衣不遮体的女子伸直在那边。
花娘嫌恶的剜了眼地上的白柔玉,张嘴骂道:“呸,真是个给脸不要的贱人!若不是念在你这张面庞还不错的情面上,老娘才不会对你客气!既然你这不识汲引,那就别怪花娘我不晓得怜香惜玉!”
花娘的手腕白柔玉算是见地过了,她当然不敢在冒然行动,只得先低头顺服,以免再开罪了老鸨,又沦落至受人欺侮的景况。
不过天不遂人愿,白柔玉前脚刚踏出内院院门,就又让醉芳院的护院逮了个正着。
待肯定那些人全都分开了,白柔玉这才抬起了一张惨白狼狈的脸,她还来不急绝望,便被那俄然翻开的门吓得团在角落比来拍卖会瑟瑟颤栗。
跟着“吱吖”的一声声响,舒展着的柴房大门被人由外推开,一个身着艳红色华服,脸部匀着厚重脂粉的中年女子,趾高气昂的的跨门而入,在她身后还跟着几个护院打扮的丁壮男人。
“小娘们,你别怕啊,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包管一会让你舒畅的要死。”
一眨眼的工夫,个把月的时候畴昔了,白柔玉的伤势已是保养的差未几了,身边有又着专门服侍起居的小丫环在,能够说这日子过的比她在楚府的时候都安闲舒畅。
“哎哟...朱员外,您如何才来呀,奴家都有好一阵子没见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