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师兄不可以・十三
温艾实在也考虑过这个题目,因为他修炼的速率实在是慢得令人发指,就问:“双修到底如何修?你跟我讲讲。”
“行、行了吧……”
这个答复真是令温艾猝不及防,咬住嘴唇憋了半天,最后还是笑了出来,抱着被子滚来滚去:“哈哈哈哈春|药精!讲学术实际都能动歪心机!”
套路,都是套路。
温艾正玩儿得嗨,俄然一顿,转头看向顾疏夜,眼底那簇崇拜的小火苗滋啦一下就灭了,取而代之地涌上来一股深深的鄙夷:“能别摸我屁股吗?”
温艾一狠心,将腰带一扯:“我脱!”
顾疏夜眼睛一眯,俄然脱手将人搂过来,力量很大,迫使温艾只能紧紧贴着他,嗓音含混道:“如何叫起了色心,我对你的色心就没消下去过。”
顾疏夜来路旁摘了朵花返来,温艾完整被周遭别致吸引,全然忘了本身身上只松垮地挂了一件中衣,将拘束感抛之脑后,拿着花在玉石路上镇静地蹦跶。可顾疏夜还虎视眈眈地盯着呢,视野追跟着温艾高低起伏的衣摆,将那两团若隐若现的浑圆臀肉尽收眼底,看得他一阵口干舌燥。
顾疏夜被他的反应媚谄,牵着他往山谷深处走:“幻景可由施术者自在操控,也就是说这里的统统都要听我发号施令。”
“差未几能够开端教你如何编织幻景了。”顾疏夜看着床顶,一手搂着温艾,一手枕在脑后,“只是幻景需求灵力支撑,你的修为……”
顾疏夜嘴角一弯,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我娇养出来的宝贝,如何能被这些死物割伤了脚。”
温艾只略微揣摩了一下,目光很快锁定在那独领风骚的花骨朵上,正要开口,屁股上却传来一阵熟谙的感受,他抿紧了嘴,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你有完没完?吃那么多豆腐如何还没撑死?”
黑暗中,顾疏夜眼底燃烧的欲望有照本色,温艾本能地缩了缩,无措道:“甚么你就……欢畅……粗鄙!”
顾疏夜一本端庄地否定:“我没摸。”
他这会儿终究明白了,甚么初学者要回归本源状况,全都是胡说八道,顾疏夜就是运营着占他便宜。
“再不然我给你当鼎炉。”他抬高脑袋,凑到温艾耳边,含混地吹出一口气,“来榨干我啊。”
固然过程不如何夸姣,但温艾还是学到了很多东西,顾疏夜就每天都给他构造一个幻景,让他寻觅破阵关头,难度逐步晋升,温艾却表示得很优良,在把戏上明显有充足的天赋。
顾疏夜重新平躺归去:“不讲了,睡觉。”
把戏这门技术,温艾是诚恳想当真学,顾疏夜倒是用心不好好教,上来第一件事就让温艾脱衣服。
顾疏夜振振有词道:“幻景由心而生,初学者在打仗时,状况越天然、越靠近本源为最好。上清宗术阁的弟子在学习时都是赤|裸上阵,我怕你多心,已经分外让你留一件中衣了。”
“不过我有对策。”顾疏夜翻身跟他脸冲脸,“我带着你双修吧,修为涨得很快。”
顾疏夜没动,直直地盯着他:“真的不要么?我们实际一回,你就晓得双修是如何回事了。”
他讲了一半就在黑暗中没声儿了,温艾完整怀着研讨的心态在听,也没想多的,就推他肩膀催促:“持续啊,我接收以后呢?”
他扒着花丛,带着温艾来到园中独一的花骨朵前:“这就是全部幻景中最极致的东西,你用灵术催它着花。”
一吻结束,顾疏夜意犹未尽地从温艾裤子里抽回击,温艾虚脱地靠在他肩头,委曲巴巴道:“我要去捉九尾猫妖,不想和你打交道了。”
太实在了,完整看不出任何马脚,温艾满目赞叹,只感觉泥土上爬来爬去的蚂蚁都新鲜得要命。
“昨晚都准你上床睡觉了,你还要跟我玩花腔。”温艾警戒地看着他,“我不脱,你快点开端教,说话不能不作数的!”
说着他还得寸进尺地在温艾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
温艾打盹一扫而光,皱巴起小脸道:“啊,那以我现在的程度,能造出多大的幻景?”
“破解幻景需求找到关头点,这个点要连络每个幻景的特性去找,常常是最刺眼或者最不起眼的东西。”顾疏夜道,“这里就是阵眼,藏着破解的关头,你找找看?”
温艾修为低,但这点小事还是能做的,一团光打出去,花瓣一片接一片颤巍巍地绽放了,开到最残暴时,周遭的统统突然崩塌,一眨眼的工夫,温艾就回到了实际中。
温艾听话照做,再展开眼时,已经置身于一个草木富强的空旷山谷,四周回荡着鸟雀的啁啾声,一呼一吸间,清爽的青草香灌满口鼻。
顾疏夜睁眼说瞎话:“幻景里的统统都如真似幻,你感受我在摸,实际上我真的没摸。”
他话是对着花枝讲,眼睛却一向戏谑地看着温艾,温艾脸颊都烧起来了,吭哧吭哧喘了半天粗气,最后恼羞成怒地将他狠狠一推:“别觉得我不晓得,这里的东西都随你的情意而动,要不是你起了色心,它又如何会……”
温艾遵守商定,不能回绝脖子以上的亲热,谁知顾疏夜两只手都覆在了他屁股上,他被按着躲又躲不开,气得咬了顾疏夜的舌头一口,顾疏夜闷哼一声,手上的行动更加肆无顾忌。
温艾羞恼交集:“滚!”
温艾赤脚踩上去,玉石独占的温润感从脚底传上来,他晓得顾疏夜神通泛博,但此时还是忍不住向他投去欣喜的眼神,眼底深处还藏着一簇崇拜的小火苗。
画面太猎奇,温艾一时候愣在当场,不晓得该拿这小妖精如何办才好,顾疏夜却率先乐出了声,边乐边把那好色的花枝扯下来:“好肥的胆量,我都没摸上的屁股,倒让你占了先机。”
顾疏夜不动声色地往他身上瞄,当了这么久苦行僧,总算得了点福利弥补饥饿,他对劲地牵起温艾的手:“闭眼。”
“那如何行?”顾疏夜占够了便宜,现在是神清气爽,安抚性地拍了拍温艾的后背,“收了你的学费,天然要教到底。”
温艾脸上模糊有些发热,眼睛却更亮了,猎奇道:“为甚么连叶片上的头绪都这么逼真,这个山谷是你曾经去过的处所?”
“假造出来的罢了,把戏成就越强,细节就越能乱来人。”
说完他就将温艾红润的唇吃进了嘴里。
山谷绝顶是一座花圃,满园的花枝挤挤挨挨,足有齐腰那么高,看起来长势畅旺,却只结了一颗花骨朵,真真的万绿丛中一点红。
他摇点头抬脚要走,温艾从速拽住他的袖子,将信将疑道:“真的要脱吗?这跟学把戏有甚么干系?”
挑逗的话语和热气一并钻进耳道,温艾整小我都酥了,像被顾疏夜吹了软筋散一样,他几乎忘了,此人最爱在床上讲荤话。
温艾这才感觉不对劲,扭头一看,差点闪了脖子。一根花枝正吸附在他屁股上,横生的几条叉枝箍着他的臀肉,跟手似的一松一紧地捏他,叶片还无规律地颤抖,要高|潮了一样,让人如何看都感觉色|情。
在顾疏夜毫不讳饰的视野下,温艾扭扭捏捏地去除了身上的衣物,最后只剩下一件白缎中衣,夸姣光亮的身材大半都透露在外。他看一眼中间衣冠楚楚的顾疏夜,难为情地将衣边往下拉了拉,勉强遮住屁股,两条白嫩的腿倒是如何都藏不住,圆润透粉的脚指头不安地蜷曲着。
他拖长了尾音,未出口的半句话格外惹人遐想,温艾这会儿觉出羞了,闪躲着眼神不敢看他,只悄悄推了推他,底气不敷道:“下去,要压死我了。”
温艾没去术阁观赏过,不晓得真相究竟如何,但听顾疏夜说得一套一套的,感受不像哄人。他攥着腰带踌躇不决,顾疏夜就又添一把柴:“修习把戏必须心性果断,不然极易丢失,害人害己,你连这点小困难都降服不了,干脆趁早放弃吧。”
顾疏夜撩骚失利,绝望地叹口气,翻身滚回了床侧。
顾疏夜闭上眼睛,闷闷道:“硬了。”
“大抵我们睡的这张床那么大。”
温艾一蹦三尺高,捂住屁股红着脸骂:“老地痞!不要脸!”
“到底是谁说话不算数?”顾疏夜背动手目不斜视,装得一派假端庄,“我早就说过,学把戏与学其他东西不一样,你也承诺会共同我,现在又这么反叛,这课我是教不了了。”
温艾一阵绝望。
顾疏夜沉沉地笑了一声:“说说就粗鄙了,那等我……”
温艾迈出去的脚还式微下,地上的碎石杂草就变成了光亮的白玉石板,顺着他将要进步的轨迹一起发展延长,铺成一条洁净光滑的门路。
顾疏夜忍得正搓火,还被温艾反过来猖獗嘲笑,身材里熊熊燃烧的火顿时关不住了,一把将温艾拖过来,翻身重重压上去:“很好笑么?还想听双补缀论是吧?你让我操,我操欢畅了就给你讲。”
温艾把脑袋扭到前面去,指着那只还在本身屁股上来回流连的大掌:“你装蒜之前能不能先把手收归去?”
温艾从储物袋里拿了衣服裤子穿上,一起都没再跟顾疏夜说话,顾疏夜逗哄也好,教术法也好,他就是不给回应不吱声。
顾疏夜一愣,莫名其妙道:“我端方一起了都,上哪儿吃撑去?”
温艾被吊着胃口不上不下的,心说哪有撩一半就走的事理?因而挪挪身材主动靠畴昔:“为甚么不讲了?”
“天然是关起门来宽衣解带,你我交合行房。” 顾疏夜回想起双修功法上的配图,之前劈面看着都不感觉有甚么,而现在怀里躺了个宝贝,光是想想都浑身炎热,“我将阳精射入你体内,你将其接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