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后宫争斗
柳醉秋半眯了眼,对她的话天然是不信,“昨日你去了宫中以后,蓁儿就不对劲儿了,若非是你,还能是谁?千曦玥,你如果个聪明的,就不该该再去招惹蓁儿。”
夕月有些无法,“我方才已经说过,夫人若感觉是我做的,那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别说太子妃身处东宫,我这手伸不了那么长。就是我本身的事儿也已经够我烦的了,又那里另有阿谁精力去害太子妃呢?”
“此事当真与你无关?”柳醉秋也不再和她废话,直奔主题。
越是想越是气,声线也越渐锋利,“你这般没有礼数教养,到底是谁教你的?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爬了男人的床就算了,不觉得耻反觉得荣,说出去你不嫌丢人,我右相府倒是丢不起这小我的!”
夕月倒是皱了皱眉,“夫人觉得我能对太子妃做甚么?夫人倒也太看得起我了!”
听闻此话,柳醉秋才终究想起来本日叫夕月过来的重点,她咬了咬牙,走近夕月,恨声道:“千曦玥,你到底对蓁儿做了甚么?”
夕月眉梢轻挑,未曾顿时答复,目光绕过柳醉秋看了看她身后的章姑姑。
这两母女当真是一个德行,叫了人来却没一件端庄事。
柳醉秋的目光忍不住朝夕月身边那丫头瞟去。
柳醉秋站在原地,面色变更不竭,夕月看着她这愁思的模样眸底划过一抹精光。
夕月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我是有怀疑,可我也说了,我没阿谁才气。何况,我已经是燕国摄政王的人,夫人觉得,我若为了太子去对于太子妃,王爷他会坐视不管吗?”
她话说一半,柳醉秋目光一凌,有些躁烦,“甚么意义?”
以是像夕月这般敢直接给柳醉秋甩脸的人,还当真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她这话可算得上是发自肺腑,以她现在的处境和才气,若说让她主动去害千曦蓁,的确是有些故意有力。
夕月这才低笑一声,转而重新在椅上落座,懒洋洋的抬手支着下颚,“太子妃如何了夫人何必问我,想必已经是晓得了吧!”
“你的意义……”
“那不知右相夫人想如何?”
虽说她未曾见到蓁儿,可只听依芙传出的动静,也晓得蓁儿定然是着了别人的算计,不然怎会俄然脾气大变,时而如同疯魔?
她冷哼一声,“你莫要想乱来我,太子现在并没有其他女人,何来后宫争斗?”
她踌躇之际,夕月倒是不耐了,她本日过来可不是为了在这里听她废话华侈时候。
夕月目光流转,含笑嫣然,只那笑在柳醉秋眼中倒是刺目得紧。
章姑姑分开,柳醉秋又看了看始终沉默存在感极低的梦蓝,皱了皱眉,晓得她是燕殇的人也不好多说甚么,只转眸看回夕月,眼带厉芒。
毕竟,蓁儿才新婚燕尔,如果此时就传出得宠的动静来,今后还如安在宫中安身?
夕月回身,看着肝火冲天的柳醉秋淡淡一笑。
“实在太子妃这事儿也并非无迹可寻……”
“是,夫人!”章姑姑神采微变了变,也只能依言退了出去。
“夫人自个儿就是出身贵族,当朝太后更是夫人的姑姑,莫非夫人还不懂这后宫的争斗么?”
公然,千曦蓁和柳醉秋绝对是远亲的母女,不容思疑!
何况……
说到这里,夕月又啧啧两声摇了点头,“实在我也很奇特,我昨日见着太子妃时,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太子妃就对我喊打喊杀的。那模样,夫人是没见到,倒真像是疯了普通!”
一想到依芙从宫中传出的动静,她就心中难安。
夕月忍不住笑了,“夫人这话我倒是不明白了,我可向来没有去招惹过太子妃,就昨日也是太子妃召我入宫的。”
“现在能够说了吧,你到底晓得些甚么?蓁儿她到底如何了?”
唇边的笑沉了下去,目光清冷如水,凉声道:“夕月觉得夫人现在应当是没有这么多时候来体贴夕月有没有礼数教养,是不是丢人。夫人如果有阿谁闲心,不若体贴一下太子妃罢,想来太子妃现在过的怕是不太舒心!”
可现在太子以蓁儿过分劳累需求静养为由不准任何人去东宫看望,而她也不肯意在这时就去费事太后她白叟家,最后闹得人尽皆知。
见夕月当真如此放肆,她的肝火是压也压不住,腾的站起家来,厉声喝道:“千曦玥,你给我站住!”
可相爷的话还在耳边,只要燕殇还在魏国,只要他没将千曦玥从驿馆赶出来,千曦玥就临时不能动!
柳醉秋向来眼高于顶。
夕月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明面上的女人没有,可哪个男人没几个红颜知己?更何况那人还是当今太子。太子的性子如何,夫人不知?”
柳醉秋眼底闪过一抹异色,随后倒是思疑,“如果照你这意义,你的怀疑却还是更大了!”
目睹着夕月回身要走,柳醉秋才回过神来。
柳醉秋似晓得她的意义,皱了皱眉,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的章姑姑道:“你先下去,在门外看着,不准任何人出去。”
在柳醉秋出声那刻夕月的步子就顿了住,听到这里,眉心也忍不住跳了跳。
她招惹千曦蓁?
真将她措置了么?
而以她的身份,哪怕是那些皇家的公主,后宫的妃子,大师出于面上的考虑,哪怕对她再不满,也多数不会表示得过分较着。
不就是想从她这里确认是不是她害了千曦蓁!
明显,柳醉秋内心对这话也是认同的。只是,若非千曦玥,又会是谁对蓁儿下此狠手呢?
这丫头定然是燕殇的人,也就是说,燕殇对千曦玥这小贱人还真的是上了心了的……
她这般模样让柳醉秋只感觉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一时竟也不知要如何了!
更何况,夕月还是她名义上的女儿,这让她如何能忍?
不然,如何会让她过来?
“你甚么意义?”柳醉秋心头一跳,俄然漫上浓烈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