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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你好香。”宋弘璟将项瑶全部身材死死的压住,头顺势埋在了颀长的脖颈之间,大略是睡前沐浴过,身上犹带着花瓣的清爽香味。
“弘璟?”项瑶瞧着他那模样,不由担忧唤了一声。云雀见状见机退了下去,为主子关了门。
云雀惯是体贴沉默陪着。
“你返来了。”项瑶揉了揉惺忪睡眼,尾音尽是慵懒,没想到竟这么睡了畴昔。
“他替父亲送信,可父亲死了。”宋弘璟喃喃,无甚起伏的腔调却透了一丝无所适从的茫然。
那副官……
“嗯?”
项瑶因着突如其来的凉意规复几分腐败,乍对上宋弘璟眸子里热烈的两团火焰,堪堪是羞得连脚指都不由伸直了起来,却落了他掌上,带着茧子的粗粝感摩挲而过,身子出现阵阵颤栗,一声娇腻□□忍不住溢出了口,顿时惹得红晕分散。
“大理寺来人请将军畴昔一趟,成王也在外头。”宋闵禀道。
“唔,痒,别闹。”项瑶被那喷在脖子上的热气呵得痒痒,受不了地嗔道。
宋弘璟低低应了声,瞧着那如珠如玉的黑眸因刚睡醒而氤氲开的薄薄水雾,心底化开一摊柔嫩。项瑶坐起,跟着他沿着床榻坐下,伸手替他解了衣衿扣子,发觉到一向追着自个的热烈眼神,更因着屋子里熏得和缓冒了热意,绯红伸展至耳根,微垂着脑袋细心解扣,却不知如何缠了个死扣。
云雀在耳房听了动静,叩门请了入内,“奴婢去让厨房炖个安神汤……”
一只大手掀了帐子,只见合欢快意锦被绵软松快,陷了具曼妙躯体,中间还摊着本翻了几页的话本,不知梦了甚么,女子嘴角一丝笑意酣甜。
“弘璟。”项瑶上前一步,环住了他劲瘦腰身,便发明此人竟连身子都在轻颤,并非自个错觉,不由紧了手臂,像是赐与安慰,“出甚么事了?”
呼吸顿时一滞,闪现在面前的美色还是让宋弘璟为之一楞。
宋弘璟肆无顾忌地抚摩着柔嫩的肌肤,细光光滑的感受让他的手不肯分开,一手细细地用手指勾画进项瑶紧抿的唇线,喉间一阵干渴,□□的火苗在体内悄悄升起。
未撑过第三次的项瑶便受不住地闭了眼,墨发如云散在枕边,不肯理睬身边那人。宋弘璟拿了一缕缠在指端把玩,“阿瑶,阿瑶……”唤了好几声,听她咕哝含混回声,不由哑然发笑,低头狠狠隔着单衣在她胸口上亲了几下,手穿过她的下腋,轻柔地把玩着她胸前的玉兔,恨得不将她满身高低都密切狎玩个够,才气止心头的渴意。
宋弘璟使坏,用心舔了一口,便感受身下那具极是符合的柔嫩躯体蓦地一僵,复低了头,公然瞧见项瑶脸颊绯红,在烛火的映托下,像炸裂的桃花,灼灼其华。
被那小小软软的身子抱着,宋弘璟心中的暴戾稍稍褪去,眼底还是一片阴霾,倒是伸手将人抱得更紧了些,把脑袋埋了她暖和颈项里,收回沉闷的声音,“父亲的副官找到了。”
宋弘璟挑眉,深更半夜霍准发的哪门子神经,真当谁都像他那般没人暖炕头么。随即回身罩了氅衣,临了出门同项瑶交代,“莫要等我了。”
项瑶脑中仿佛撞钟敲响,宛平之战,传闻宋鸿儒曾有机遇向杜城求救,却悉数被羌族堵在黑风崖屠尽,人头更被羌族请愿悬于所占之城谷城城门,直至宋弘璟十三岁首战谷城,才得以魂归故里。
项瑶倒是对着这一张纸堕入了深思,上头写的是她模糊记得背面那几桩大事产生的日子,却保不准是否会受她重生窜改运气的影响,便列了复习影象,可恰好只记得与顾玄晔有关的,反而和宋弘璟的……倒是一点也无,颇是令人懊丧。
“不消,晚餐已是一肚子汤水,喝不下了。”项瑶唤住人,反叫她取了纸笔,笔尖蘸了墨汁倒是久久不落。
宋弘璟自书房措置完工作瞧见的便是这么一副景,轻手重脚地将话本收起,纸页收回沙沙轻响,还是轰动了床上睡着的人儿,幽幽转醒。
“……”可贵想表示一回但是搞砸了如何办,项瑶冷静想缩归去,装甚么也没产生,却被当事的抓了手腕,抬眸堪堪对上一双含了清含笑意的幽深眸子,扯了一抹哂笑。
如此,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不知过了多久,门再度开启的吱呀声落下,宋弘璟携着北风走了出去,神采尽黑,身上似有残暴的气味外溢,显是死力忍耐。
宋弘璟再难节制心底巴望,挺身而入,略是降落的满足闷哼落了项瑶耳畔,勾起靡靡引诱,伴着粗哑的呼吸声,带起最原始的律动。
芙蓉帐暖,漫开一片春意。
项瑶模糊听了大理寺,成王几个字眼,看着外头黑尽的天气,蹙了眉头,待人走后竟一点没了睡意,干脆起家拿了先前没看完的话本看,只看了几行,倒是半点都看不出来,又是搁下。
樱红的帐幔垂下,氤氲如深谷中腾起的清岚浮动,芳香醉人,似是用沉香和苏合香油所制,熏来行气温中,纳气平喘,最易令人静神养乏。
一只略带凉意的手探入衣物中,耳瓣却被细细舔吻挑逗着,冰与火的感受交叉在身上,令项瑶没法持续思虑下去,微微伸开双唇,有力地靠卧在乎琦行的怀里,身材微微发颤,手臂缠绕在温热的颈项上。
宋弘璟拧眉,倒是穿衣而出,见着门口站着的宋闵,“何事?”
精密的吻顺着苗条的颈项一起下移,伸手抓住纤细的腰,毫不吃力地解下一层层衣物,暴露乌黑的肩线。
“啊……弘……弘璟……”胸口玉兔高耸地被含入口中啃咬,项瑶的尾椎游走过一阵快感,只能半仰着头叫着宋弘璟的名字。
“将军,将军,歇下了吗?”门外蓦地响起的唤声像是身边小厮的声音,阻了或人温存。
宋弘璟在她迎上去之际,堪堪退了一步,像是怕她手冷,伸手解了氅衣,只那手倒是带了些微颤抖,是项瑶从未见过的模样,似悲伤又似气愤。
嘶啦——衣衫被卤莽扯破,掷了地上。项瑶尚在呆愣就被他带着倒在了锦被中,
发觉到项瑶的共同,炽热的舌立即顶入齿间,在狭小的空间里追逐,不竭地掀起潮热浪花。
过了一会儿,项瑶终究落了笔,倒是一个个看着毫无联络的日子,或是地名,云雀瞧沉迷惑,却未出声打搅,看着主子一鼓作气地写了满满一张纸,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