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仙鹤神针

“好，好，老夫最喜好和掉队墨客聊聊了！”

“哼，还大爷！奉告你，给你两馒头，已经不错了，还想要甚么鸡腿！”

朱慈炯见他在侯方域一走，竟然不认账了，便笑道：“方才那位侯大爷但是帮我付账了！”

他连声赞道。

酒保一怔，见朱慈炯不像开打趣的模样，忙道：“小的这就去拿！这就去拿！”

朱慈炯把针一收，拿起鸡腿便啃了起来。

右御史不说话了，他对左御史的话向来服从。

朱慈炯俄然把鸡腿咬在嘴里，然后伸手一点酒保穴位，道：“出！”

朱慈炯身后俄然有人问道。

鬼族左御史微微一笑，看了右御史一眼。

“甚么代价我都情愿支出！甚么代价我都情愿支出！”

“好的――”朱慈炯说着，破颜一笑，道：“我要两只鸡腿！”

酒保大怒，伸手便径直去抓朱慈炯！

酒保冷哼说道，想独吞了侯方域的那几文钱。

“晓得，晓得！”

“小兄弟，你这针，但是仙鹤神针？”

“针！针！针！”

朱慈炯接过鸡腿，道：“今后切不成凌辱别人，晓得吗？”

侯方域听了，拿出两吊钱，又多拿几文钱，道：“再拿只鸡腿给那小兄弟吃！”

侯方域说道。

酒保一边叩首，一边说道。

侯方域便和陈、吴二人拜别了。

淮安四虎见了，也结账起家而去。

柳敬亭也拱手道。

朱慈炯看了他一眼，哈哈一笑，道：“一曲长箫碧海潮，纷繁世事知多少！杯莫停，且笑谈，看那江湖争斗何时了！”说着，把鸡腿的骨头一丢，人扬长而去了。

朱慈炯听了，心想：“好个黄雀在后！我也来个黄雀在后！看谁吃了谁！”

这出声的恰是还未拜别的柳敬亭。他游走江湖多年，传闻有真人骑白发针，威震江湖，现在见朱慈炯发针，故有此一问。

鬼族三煞忙阿谀地说道。

“好吃！好吃！”

“好的！”酒保说着，忙拿菜单来，结完账，道：“客长，一共两吊钱，给小乞丐的两个馒头，就当赠送！”

酒保赶紧说道。

鬼族三煞和鬼族御史见了，也结账尾随淮安四虎而去了。

朱慈炯笑道。

鬼族左御史见鬼族三煞和鬼族右御史都看着本身，当下顿了顿，道：“看他们对姓柳的说话那么感兴趣，想来他们也想杀史可法，我们何不借刀杀人，让他们去杀！万一杀了，也不消我们鬼族脱手；万一杀不了，我们再来个黄雀在后，何乐不为？”

酒保喝道，把狰狞脸孔也拿出来，骂道：“不滚，老子打狗棒给你吃！”

酒保听了大惊，忙跪下去哭着道：“您大人大量，饶了小的！饶了小的！”

这时，侯方域等人向柳敬亭拱手道：“柳先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他日再聚，后会有期！”

酒保可骇地叫道，他掌心被插进一针，直向他的手臂游走而上。

“是，是！”

“那要支出代价的！”

“这针如果走到心口，便没得救了！”

他回身出来后，忙挑了两只最大的鸡腿出来。

朱慈炯轻描淡写地笑着说道，一点愠色也没有。

“是吗？那小爷倒要看看你这打狗棒如何让我吃！”

他的话音刚落，“扑”的一声，那针又顺着酒保的手心飞了出来了。

柳敬亭看着他的背影，喃喃地说道：“此人呈现，南都无恙矣！南都无恙矣！”

“高，高，还是左御史高超！”

俄然，“啊”的一声，酒保惨叫一声，连连后退！

朱慈炯淡淡地说道。

朱慈炯本也想跟着去的，但见酒保迟迟没上鸡腿，不由问道：“小二，大爷的鸡腿呢？”

“滚，滚，滚！”

“小二，结账！”

酒保赶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