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耳熟
慕容瑾不答反问道:“兰姨娘口口声声说我养面首,但是因为听了刘嬷嬷的话?”
“未曾。”阮汀兰道。
阮汀兰犹疑了一阵子,总感觉那里不对,慕容瑾仿佛过分自傲了。
她将目光移到刘寄奴身上,暴露一个非常不善的笑容,道:“大蜜斯若真想证明明净,倒不如扒了此人的衣服,那才更有压服力。”
慕容瑾又问道:“那不知刘嬷嬷可曾和兰姨娘说过,她因对我出言不逊,频频冲犯,以是被我家阿奴给打了呢?”
诊完后起家相互对视了一眼,此中一名对慕容鸿见礼后道:“这位是名副实在的女人家。”
又对两位太医道:“家中多有琐事,烦请二位帮着给我家阿奴验个身,也帮我证一证明净。”
“大蜜斯敢摸着本身的知己说,你和这个下人,没有甚么含混不明的干系么?”
“这不成能!”阮汀兰声音锋利,指着那太医道:“你定是收了好处她的好处,不过就是摸一摸手,如何能够分出是男是女!”
“不知兰姨娘这是过分担忧,还是要蓄意谗谄呢?”
“杜仲,拿了我的名帖到太病院请两位太医来。”慕容鸿道。
又道:“若我证了然明净,兰姨娘是否就承认你是用心谗谄呢?”
约摸等了半个时候,杜仲才带着两位年纪不大的太医返来。
慕容瑾笑了笑,对慕容鸿道:“这事怕是还得请几个大夫来的好,劳烦父亲将名帖借我一用。”
阮汀兰闻言,神采骤冷,道:“大蜜斯慎言!”又瞥了一眼刘寄奴,挖苦道:“本来我对刘嬷嬷的话也不是非常信得,可这会儿听着大蜜斯一口一个阿奴的,叫的这般亲热,倒是由不得我不信了。”
慕容瑾笑了笑,回道:“兰姨娘见我和阿奴多有密切,便冤我养面首,请太医来,天然是为了洗刷委曲。”
阮汀兰不知她打的甚么主张,目光微转,略一思考,筹算见招拆招,大不了最后把任务推给刘嬷嬷。因而她道:“没错!恰是刘嬷嬷亲口所说。”
她目光在慕容瑾和刘寄奴的身上来回打量,待捕获到二人眼中,有一抹死力粉饰的情义时,她对劲的笑了,下巴微扬道:“如果大蜜斯真能证明明净,那我便是担了谗谄的罪名又如何?怕就怕大蜜斯证明不了!”
二人各执一手,半晌以后又相互换了位置再诊。
杜仲应了声“是”,躬身退下。
“嗯。”慕容鸿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慕容瑾,道:“长安这是筹算做甚么?”
又道:“这位姨娘不过就是位妾室,竟也有胆量构陷府中嫡女,国公爷可有点治家不严了!”
“见过国公爷。”二人端方的施礼问好。
慕容瑾呵呵的笑了,道:“本来兰姨娘是这般好利用的,刘嬷嬷因对我心生怨怼,故而编了不实的话来废弛我的名声,没想到兰姨娘竟然连查都未查,便如此言之凿凿。”
触及到国公府的肮脏事,两位太医都垂了垂眼,谦逊的应了声“是”,便当真的给刘寄奴把了评脉。
还不待慕容瑾说话,另一个太医便语气不善的斥道:“无知妇孺!男女有别,脉象天然也大不不异,如何救治断不出男女?《脉诀理玄机密》中有载:男人尺脉常弱,寸脉常盛;女子尺脉常盛,寸脉常弱,是其常也。”
闻言,慕容瑾挑了挑眉,此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啊。
“大蜜斯这话是甚么意义?”阮汀兰心中隐有不安,面上却毫不闪现。
慕容瑾笑了笑,反问道:“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