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番外第一得意女门生(4)
圆子若无其事的从袖子里取出小粉团,非常朴拙道:“五师兄你活力啦!既然活力那我把小粉团送给你作告罪……”
“哪有那么多为甚么?”凤苍感慨道,“他若不化作桃花树如何能与杜若相依相伴五百年,莫非天帝能容忍一只妖与杜若孤男寡女的相处五百年么?”
圆子又安抚道:“不过师父能将这么老套的故事说的如此动人,可见师父的辩才很不普通啊!”
凤苍复又暴露了多少笑容,仿佛又鼓起了说故事的信心,持续道:“在诛仙台受火焚便是灰飞烟灭,一个神仙也只受得一次火焚之刑,此时的杜若方才如梦初醒,她不过是止云踏上龙帝之位的一颗棋子,可她悔过为时已晚,她不但害了本身,还害了无忧,在她被缉捕之前,无忧已被打入十八层天国,可她再没想到,在火燃烧起的那一刻,无忧竟然来了,他突破十八层天国只为救杜若,只可惜他的身材早已千疮百孔,哪另有才气再从诛仙台上救下杜若,他能做的不过是陪着杜若一起被烧的灰飞烟灭,就在当时,一场漫天红雨如同桃花飞落从天而降,没有人见过那样标致的红雨,也没有人见过那样凄艳的红雨,红雨固然没能浇灭天火,但也凭着一身修为在天火要将无忧和杜若燃烬的时候保存了他们的一缕灵魂,而杜若的灵魂被打下诛仙台前,回眸望了一眼,她此时才晓得,那下红雨的便是听她陈述衷肠的桃花树,而桃花树里住着的竟是她亲手救下的血狼,怪道几百年都没再见过血狼,本来血狼早化为一株桃花与她作伴了。”
“师父,真是太惨了……呜呜……”圆子捶胸顿足,大发一声感慨道,“的确惨绝人寰啊!”
圆子点头道:“故事太老套,猜猜就晓得。”
“噗……”圆子瞪了一眼凤苍,又问道,“那血狼厥后如何样了?”
“啊……”圆子话未完,男人已大呼一声,拍拍屁股溜之大吉了。
“圆子,你哪来的那么多为甚么?妖也是要分吵嘴的,妖也有纯洁的妖,血狼就是一只纯洁的妖,以是他身上并无多少妖气,更何况他还吞了灵药修为大长,身上的妖气就更少了,他化作一颗桃花树,天帝那么日理万机如何能够有工夫去发明。”
圆子笑道:“明显是五师兄本身吓跑的,圆子可没欺负他。”说完,又岔开话题固执道,“那杜若的灵魂最后是不是和无忧在一起了?”
“师妹你――”男人大怒,这师妹你又拔高了三度。
凤苍指了指圆子道:“你还真是突破沙锅问到底啊!好好好……”凤苍连说三个好,又道,“我最喜好像你如许固执的孩子。”
凤苍连拭泪连点头道:“不是!为师只是太有成绩感了,为师的故事头一次把人打动的稀里哗啦,为师都冲动的堕泪了。”
男人歪了歪嘴:“师妹你……”
凤苍又抹了一把老泪道:“他身为妖竟敢善闯天庭,还处心种虑的在天庭待了几百年,更可爱的是他竟然敢违背天帝的圣意,化作红雨以身救了杜若和无忧的一缕灵魂,天帝欲将他打的灰飞烟灭,却又感觉让他如许死了太便宜了他了,以是让他生生世世刻苦,他不管投胎到哪一世命盘都特别不好。”
“哦,五师兄啊。”圆子喊了一声道,“刚听师父说了故事,那故究竟在太好听了,圆子听着就打动的哭了。”圆子说着又擤了擤鼻涕,然后撩起男人的长袍擦了察鼻涕。
圆子抽泣了两声,凤苍住了口,迷惑的问道:“这故事真有这么伤感吗?如何为师之前没感觉,你师兄他们听了千八百遍没一个哭过的,倒是你五师兄哭过一回,还是被沙子迷了眼揉堕泪的。
“那天帝果然是个瞎子……瞎子……既然血狼是妖,他为甚么都看不见妖入了天庭?”
圆子义愤填膺道:“必是阿谁该死的止云骗了杜若的口诀,又使了甚么障眼法骗过了天帝,那天帝真是个没眼力见的傻蛋,怪道人说彼苍无眼呢。”
圆子哭的哇里哇啦,凤苍也打动的不可,不由的老泪纵横起来,圆子道:“师父,本来你也是个多愁善感的脾气中人。”
“……”凤苍倍受打击。
凤苍叹道:“哪有这么轻易的事,天帝是不成能容忍这两个灵魂在一起的,不然不是打了本身的耳光,当初恰是因为这所谓的不伦之念才酿下大祸,如果杜若和无忧真在一起,不是明摆着奉告别人,他二人真有私交么?最首要的是这统统都是无忧的单相思,就如血狼普通,都是双方面喜好杜若,杜若可不必然喜好他们,更何况他们仅留一缕灵魂,想活下来都难,哪另有那穷心机谈情说爱的,要不是龙帝九子千洛拿心头血凝集了杜若和无忧的灵魂,这二人怕也不能再修成人形了。”
“啊?”凤苍张了张嘴,“你又是如何晓得的?”
圆子摸了摸小粉团道:“小粉团,想不到你另有这服从。”说完,又收了小粉团看向未发一言的凤苍,凤苍叹惋道,“喏,这下为师可亲眼瞧见了,你又欺负你五师兄了吧?”
圆子此时已泣不成声,她哽咽道:“那血狼真傻,他为何要化作……桃花树……他既然喜好杜若就该跟她说清楚的……”
“天帝想着杜如果汐颜留下来的独一的女儿,他便命人亲身去龙族一探究竟,成果他派去的人半途遇劫,荣幸逃返来的人说是龙七子无忧劫杀了他们,龙七子还使了摄魂诀,天帝大怒,摄魂诀乃汐颜独门秘术,专摄上神灵魂,杜若与汐颜一脉相承天然晓得神通口诀,看来杜若已将口诀传给了无忧,天帝大怒之下将杜若判火焚诛仙台,当时杜若还怀着止云的孩子,天帝没有再包涵,止云更是翻脸无情……”
“师妹,甚么事惨绝人寰啊!”一个穿戴青色袍子,长得眉清目秀的男人走了过来。
“如何了?”圆子瞪着大眼,复又拎起男人广大的袖袍在鼻子上又擤了两擤道,“哦,我晓得,五师兄凡事喜好有始有终,这下我的鼻子终究洁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