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觐见2
赵晓歌被他们所制造出来的严峻氛围压迫得几欲堵塞,仿佛氛围在这一刻被生生抽暇。她低头垂目,不敢正视任何人,恐怕本身的任何行动,便会遭来有望之灾。
赵晓歌心中暗叫不妙:这大蘑菇说话还真有一套。那言下之意岂不恰是,仅凭秦王你一面之辞,又如何会叫我信赖不是你指派安然前来盗取玉玺的呢。
沉默后,还是沉默。两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
宇文珺微微一笑:“但是皇叔有没有想过,万一玉玺真的被盗,那朕又该作何应对?”
他摆了摆手,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轻松隧道:“皇叔说那里话。仅凭安然一面之辞,朕如何会认定此事与皇叔有关。皇叔多虑了。”
宇文珺不露声色地看了看秦王瑜,略一点头:“皇叔放心,宫中人才济济,一个小小的安然,何需当真用玉玺相诱。皇叔稍安勿躁,朕自当活捉安然,还皇叔一个明净!”
宇文珺听罢,不由呵呵笑起来。他这一招倒用得奇妙,将整件事往安然身上推得干清干净,本身倒象受了天大的委曲。不过既然他肯为本身找台阶下,他也不能将他逼得太紧。毕竟手中证据不敷,如果不能将他一把扳倒,那就不要轻举妄动。
宇文珺幽幽隧道:“听皇叔意义,朕必须用玉玺作饵,方能钓到安然这条大鱼啰?”
“如此,先谢过皇上!本王就归去静候皇上佳音了!”宇文瑜朗声叩拜,回身就
秦王死死盯着他的眼,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宇文瑜当然听得出这弦外之意。他喉咙里闷闷地哼了一声,道:“并非本王多虑。空穴来风,必出有因。本王一心帮手皇上,为皇上镇守边关,不想却被别人诽谤,叫人好不心寒。安然为了一己私利,竟然要拖本王下水,明显有人从中调拨。现在玉玺未得,他必然还会再露面的。皇上,为了本王的清誉,只要抓到安然,本王甘心同他劈面对证!”
秦王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秦王恨恨地咬牙道:“皇上是不想为本王申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