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玉玺
赵晓歌心道:本来他就是班昭贤啊!天子对他都赞美有加,看来本身也不得不让他三分薄面了。
打板子那也是有学问的。屁股着花,鲜血纵横,实在是板刑中最轻的伤,不过是皮肉之苦,那是打给人家看的;真正要致人于死地,表面上底子看不出甚么伤痕,可内涵的筋骨早已寸断,屁股早已成了一盘散了架烂肉,乃至伤及内脏,受刑之人很快便会一命呜呼。那些行刑者,可都是白纸下垫石头练出来的。若练到白纸不破而石头尽碎,那才算练成。
班昭贤怔在原地,不由心下大寒:“这小子内功不浅哪!看来,我得找机遇提示皇上才是……”望着赵晓歌的背影,他略一思忖,回身拜别。
班昭贤愣了愣神儿。这小子倒机警,把天子搬出来压他,他还能说甚么,难不成要他走到天子面前指着他的鼻子痛骂别人头猪脑?
班昭贤没法驳她,只好放行。她对劲地笑了笑,抱拳道:“班将军,有劳!”
宇文珺正在案头清算着一份文书。忽闻赵晓歌前来存候,他头也不抬隧道:“赵晓歌,你此次规复得倒挺快。”
见他来权势汹汹,她只好软下来,陪着笑容道:“本来是班将军在此!恕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弟初来乍道,不识将军真颜,还望将军恕罪!至于甚么受人教唆,甚么利用皇上,那都是无中生有,底子与小弟无关啊!如果小弟真如将军所言,皇上还会留我在身边做贴身内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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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大摇大摆地进入,却被班昭贤一把掐住了手腕:“小子,别对劲得太早!是狐狸,迟早要暴露尾巴的!细心你的尾巴!”
赵晓歌不想同他做口舌之争,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独自向内殿走去。
赵晓歌见他神采,晓得点中关键,不由滑头地一笑,等着他知难而退。她却不知,她的浅笑所传达出来的自傲,已完整将班昭贤镇住。
实在宇文珺心中早有分数,他晓得赵晓歌的伤势并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