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章 下了狠心,只娶她一人!
“我这悍妻妒妇的名声,是传出去了。”安九靠在北策身边,一番*以后,安九如吃饱了的小野兽普通,慵懒中透着满足,鼻尖缭绕着淡淡的幽兰香气,让安九禁不住贪婪的吸了一口。
夏侯音敛眉,“方才的嫁祸,对于淑妃足矣!”
欣喜?这北策,到底要做甚么?
靖丰帝较着怒了,邺城城主诚惶诚恐,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看了一眼跪了一地的舞姬,也只能忍痛了,“微臣不敢,微臣这就将这些舞姬送去虎帐!”
其他舞姬回神,心中一喜,先前还妒忌阿谁舞姬,现在,这功德说不定就要落到她们的身上来了呢!
呵,她这无疑是将她的身家性命,都交到了她安九的手上啊!
“一个男人?”
“持续留意上官怜,她有一举一动,我都要晓得!”安九放下茶杯,微敛的眸中,多了一丝深沉。
城主看着安九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挥开方才的迷惑,呵呵的笑道,“应当的,应当的!”
而柳莺殿中,安九走后,夏侯音的心中,却还是没有安静下来,脑中闪现出安九的身影,内心的肝火,就如何也没法消逝。
“啊……”舞姬惊呼一声,大殿之上,统统看着的人也都是一愣。
俄然,一个穿越在来宾之间的舞姬走到北策的身边,为他倒酒,暴露着胸前一大片的乌黑,凑在北策身边,恨不得将全部身子摊在北策的身上。
凛峰传来动静,说赤盟的人追踪到上官怜也是来了邺城,能够后,却好似人间蒸发了普通。
同一天,北王府接到靖丰帝的圣旨,命北策随他一起前去漓江,安九也在随行的名单当中。
但是,却没有一小我情愿出声提示,就连靖丰帝也是在一旁看着,嘴角淡淡的笑着,不发一语。
夏侯音看了一眼文姑姑,仿佛有所顾忌,不好多说甚么,不过,压抑在心中的肝火,更加的迁怒到了安九的身上。
“不能去动?有甚么不能动的?”夏侯音眉宇之间更是多了一抹狰狞,眸中的色彩变了又变,“本宫晓得,你的主子有令,不能动安九!”
安九心中浮出一丝讽刺,坐在顿时的她,一袭劲装,脸上的笑容绽放开来,在春日里的阳光下,更添了几分豪气。
这语气,这态度,让夏侯音微怔,眉心倏然皱了起来,仿佛风俗了这文姑姑听她的命行事,现在,看她这般,倒是有些不风俗了。
灵敏的安九捕获到这点,心中更是了然,这夏侯音怎会无缘无端发起让她随行,这背后,怕是有她的目标吧!
夏侯音心中虽是不悦,可这么多人在场,很多心机不能透露在外,扯了扯嘴角,柔声道,“北王妃骑马骑得乏了,来陪本宫说说话也不错。”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文姑姑忙不迭的跪在地上,可想到夏侯音被溅了汤药的身子,又手忙脚乱的帮她擦拭。
解缆之日,安九看到随行步队中的两人,眉心禁不住微微一皱,靖丰帝身边的斑斓女人,不是夏侯音又是谁?
夏侯御浅随行,倒也说得通,毕竟,自夏侯音得宠以后,夏侯仪和夏侯御浅二人,都获得了重用,可夏侯音……
北方么?
“都是那安九,实在是让人不痛快。”夏侯音冷哼一声,“本日要不是她为淑妃出运营策,淑妃现在,指不定是甚么了局,害得本宫平白失了这么好的机遇!”
会盟的前一天,安九正思考着上官怜的事情,靖丰帝身边的一个小寺人便仓促来传信,说是奉北策之命,请她去漓江一趟,有欣喜奉上。
不好对于么?夏侯音瞥向文姑姑,眸中似在策画着甚么,终究,沉吟了半晌,夏侯音开口道,“如果能拔掉这颗眼中钉肉中刺,那就痛快了!”
安九但笑不语,一行人,从京都城解缆,连夜赶路,会盟之日前,准期赶到了漓江。
邺城城主,这才恍然大悟,本身仿佛是做了一件蠢事了,忙的跪在地上,“皇上息怒,王爷息怒,这些舞姬……但是专门调教,送入虎帐可惜了!”
话落,统统的人都是一怔,骇怪的看着安九,那眼神,像是在看怪物普通。
夏侯音蹙眉,眼底划过一抹不悦,靖丰帝倒是呵呵的开口,“容妃特地发起让你随行,就是因为,你们年纪相称,相处得好,可惜了,不过也罢了,爱妃有朕陪着,当也不会闷得慌。”
眼底划过一抹清冷,安九的声音,也是淡淡的,“与我无关,我天然不会多管闲事。”
这安九,成了北策的妃子不说,乃至到处阻她的路,实在是可爱!
她们先前,可没将这王妃放在眼中,在坐的官员,都是三妻四妾,王爷有几个女人又如何?可恰好……北王爷的眼中,仿佛只要王妃一人啊!
“呵,是么?如何我倒是感觉,像是进了花柳巷普通呢?”安九敛眉,眼底一抹冷意一闪而过。
一旁随行的人,听着这城主的反应,都禁不住轻笑,这城主看着聪明,如何就不明白安九的意义呢?
邺城城主一愣,那些本来满脸等候的舞姬,神采也顿时沉了下去。
安九敛眉,眼尖的她更是发明,夏侯音身边跟着服侍的人,竟是换了一个年青的小宫女!
上官怜代表着她身后的那人,那意味着……安九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这事情,更加的风趣了起来了,上官怜身后那人,到底要干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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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邺城内,百姓们仿佛也因为一行人的到来而道贺着。
恐怕哪件事情做得不对,又惹得这北王妃不快,平白让本身遭了秧。
世人看向安九,却只见她神采如常,好似没瞥见那舞姬的行动普通。
夏侯音意有所指。
呵,撞上了魔女了,都还不自知!
本就在想着,要亲身解缆走一趟的安九,得了这个动静,天然乐得领命,随行的只要三天的时候筹办,三天以后,一行人便解缆。
北策作为此次会盟的首要随行者,大多数的时候,是和靖丰帝一起商讨着会盟的大事,安九看似安逸,可她始终没有健忘此次来随行会盟的首要目标。
那文姑姑夙来是夏侯音不离身的婢女,可此次出行,夏侯音竟没带她,这意味着甚么?
文姑姑一怔,眼底一抹非常闪过,“娘娘,你的意义……”
安九翻了个身,趴在北策的身上,把玩着他高挺的鼻子,“我传闻,不但我善妒,你这北王爷,可也是惧内呢!”
顿时,那些舞姬的神采更是镇静了起来,她们本想借由北王爷,飞上枝头变凤凰,但是,却没推测,倒是惹了王妃不悦。
安九的脑中,太多的疑问。
这局面,是她不肯看到的啊!
文姑姑敛眉,叹了口气,毕竟还是退了下去,走到门口,转头看了一眼大殿以内,那双纯熟的眸中,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安九敛眉,叮咛红翎将这些东西收起来。
安九心中好似被甚么东西触了一下,一股暖流在心中回荡,二人视野交叉,好似又有甚么东西升腾了起来。
为她筹办消遣?
夏侯音蹙眉,看着安九,不晓得过了多久,夏侯音才称乏了,准予安九分开,安九出了皇宫,刚回到北王府,便有人送来了一个锦盒,安九让人翻开,瞧见内里的夜明珠,以及一张空缺的手札,上面除了一个淑妃的印鉴,空缺无一物,不过,安九心中了然。
话落,城主再也不敢有涓滴怠慢,顾不得这些舞姬告饶的眼神,当即叮咛舞姬退下。
邺城内,为了驱逐靖丰帝的到来,城主早就做好了筹办,将专门为漓江会盟修建的行宫清算安妥了,一行人到的当晚,行宫以内,一场拂尘宴,正热烈的停止着。
安九晓得,这上官怜也是在这邺城以内,只是,她到底有甚么目标?
漓江,是隔开北秦国和东楚国的一条江,恰是两国的鸿沟。
这……那实际上,就是军妓了啊!
夏侯音看着安九,还是是摸不透她的心机,心中浮出一丝不悦,更是难掩挫败,不过,半晌,她倒是暗自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那略显衰弱的脸上,更是浮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安九,我如果你,就好好的当好北王妃,这宫里的事情,与我无关,我都不会理睬!”
而她身边不远处的骏马之上,夏侯御浅一身劲装,眉眼含笑,看到安九之时,眼底的笑容,更加通俗了些,可看在安九的眼里,那笑容,倒是让她浑身不安闲。
“北王妃,你可来了,幸亏此行有你,本宫也有个伴儿,你和本宫坐一辆马车吧!”夏侯音也是看到了安九,那脸上的笑容,分外亲和热络,好似二人是好姐妹普通。
而对于安九……呵,夏侯音嘴角轻笑,心中明白,这安九,就的奸刁,饶是她也难以掌控的,就像方才,本身也是对她做了弊端的预估啊!
“娘娘,安九不是你能动的人!”文姑姑倏然拔高了腔调,完整不是一个宫女该有的模样,站在夏侯音的面前,淡淡的看着她,好似她才是主子普通,“娘娘请三思吧,信赖夏侯老爷和夏侯公子,也不会答应你违背那人!”
“娘娘……”文姑姑竟是蓦地跪在地上,“娘娘三思,那安九……你不能去动。”
这北世子夙来不近女色,也唯独安九王妃,才是个例外,这舞姬当真是不长眼,这北王妃还在场啊,就敢如此勾引,只怕是会引得她醋意大发吧!
“可惜?有甚么可惜的?这邺城地处边疆,戍边的将士,最是辛苦,很多男儿,乃至没法娶妻,有他们保护着边疆重地,你我才气享一方安宁,这些舞姬,能有机遇慰劳他们,还是她们的福分,如何能说是可惜了呢?”安九轻笑一声,温婉的脸上,无辜有害。
“你如果再说一个字,本王便让今后再也不能说话。”北策的声音,冰冷如霜,一贯安静的眸中,一抹嫌恶,我好也没有粉饰。
她一向忍耐着,但是,现在,她却不想再忍耐。
安九看在眼里,心中浮出一丝不悦,可瞧见北策微蹙的眉峰,安九摩挲动手中的酒杯,眼底看好戏的意味儿甚浓。
舞姬们涓滴也没怠慢,当即上前,站成一排,朝着北策盈盈福身,每一小我的眼里,都是热切与但愿,祷告着本身能被这小我中龙凤相中。
房间里,春意未歇,而一样是在这行宫里,夏侯音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睡着的靖丰帝,眸中一抹嫌恶凝集,可手抚着隆起的肚子,那眼中,取而代之的是一方安静,如同一汪不见底的深潭,透着寒光,模糊带着算计。
将安九圈在怀中的北策,俊美无俦的脸上,也是绽放出一抹笑容,了然安九的意义,眼底多了几分宠溺,“妒妇又如何?恰好让那些人晓得,今后少打些主张。”
漓江之南,是东楚国的邺城,漓江之北,是北秦国的桑原郡。
至于甚么目标……安九敛眉,总之,不会是甚么功德。
“对,那男人虽是东楚国百姓的打扮,但是,看那眉眼,却有几分北秦国的血缘,半月以后,北秦国和东楚国在漓江会盟,那男人现在潜入京都城,和上官怜会晤,只怕,这此中,定是有些分歧平常啊。”凛峰眉峰微皱着,浅浅的抿了一口茶。
她们心中都是晓得,今晚她们的人物,可不但是献舞,更是要好好服侍这些朱紫,在坐的朱紫,怕就是连靖丰帝,也比不得这北王爷对她们的吸引大。
她就不担忧,本身操纵这印鉴做些甚么么?
那舞姬吃痛,好不轻易回过神来的她,看着抬头喝下一口酒的男人,声音更是娇柔,“北王爷……”
随行的人,皆是倒抽一口冷气,心道这邺城城主当真是个不长眼的,觉得北王爷只是看不上方才阿谁舞姬么?
连续几日,安静无波,凛峰那边已经有了上官怜的动静,自那日倾城楼被烧以后,上官怜一行人,便展转住进了一个宅子,上官怜整天在那宅子里,不见身影,没有涓滴动静,可就在前日里,那上官怜倒是有了动静。
漓江会盟,每五年一次,两国帝王商讨天下大局,这是自东楚国建国以来,便有的端方。
这……她是北王妃,身份高贵,可毕竟是女人,且不说妇道,王妃竟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
这夏侯音当真觉得,她肚中怀着龙嗣,就真的有了统统了么?
这引诱在面前,她们内心挣扎,可毕竟是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皇上……”邺城城主还是不甘心。
邺城城主连持续讨情的机遇都没有,靖丰帝开朗的笑声便传了开来,“哈哈,安九说的不错,送去虎帐,是再合适不过了,就说是朕犒劳将士,将士们做起事来,也定会用心。”
这就是淑妃给本身的包管么?
“哼!”夏侯音轻哼一声,“字面上的意义,文姑姑你不懂么”
心中肝火难耐,手一挥,正巧文姑姑在喂她喝药,那手触碰到文姑姑手中的碗,药汤洒落在夏侯音的身上,那药碗更是掉在地上,砰地一声,碎裂一地。
靖丰帝的眸子倒是一凛,厉声道,“如何?朕的号令,也不作数了么?莫非你还真想为北王妃筹办个消遣?不知事的东西!”
那淑妃倒也实在!
安九的意义,再较着不过了啊,她口中所谓的消遣,指的是甚么,只如果懂些男女之事的,都是心领神会啊!
舞姬一愣,被北策那凌人的气势一下,那里还敢再多说甚么,倒是邺城城主,油滑的她,在微愣以后,当即堆上了满面的笑容,当即上前,朝着北策拱了拱手,“北王爷,这婢子服侍不周,王爷如果不喜,这里另有其他的婢子,都是善解人意的……”
“安九不敢,容妃娘娘的马车,只要皇上能坐,我如果和娘娘同坐一辆马车,可要折煞了安九了,皇上,此次出行,北策特地为了安九寻了一匹良马,安九正想练练手呢,容妃娘娘该不会不答应吧!”安九看向靖丰帝和夏侯音,三言两语,便回绝了。
现在,她怀着身孕,太医乃至又交代,不能起火动气,可这长途的颠簸,她的身子,又吃得消么?
城主微怔,神采当即沉了下来,一脸严厉,“接待高朋的舞姬,怎能从那些肮脏的处所寻?这些舞姬,都是出身明净的女子。”
那舞姬靠近北策之时,在场的人,都是留意到了,其他的舞姬,眼底都闪过一抹妒忌,那传闻是北王爷的男人,闻名不如见面,当真是惊为天人,但是,那浑身披发的生人勿近的气味,倒是让人不敢上前。
安九心中感觉好笑,她本就是偶然这些事情,可本日,恰好是她夏侯音,将她卷进这事情当中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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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张脸,惧内……呵呵,她一想到这两个字,都禁不住感觉好笑。
但是……夏侯音看着安九,俄然话锋一转,“不过,这风云瞬息万变,王妃你可要押对注才好啊!”
间隔会盟之日,另有两天,两国之间,用使臣通报着各自的志愿。
“啊……”夏侯音惊呼出声,心中肝火更胜,“你这老奴,怎的这么不谨慎?”
押对注?安九眸光微敛,不着陈迹的瞥了一眼夏侯音微微隆起的肚子,“劳容妃娘娘操心了,安九是个局外人罢了,至于押甚么注,安九不感兴趣!”
文姑姑敛眉,柔声开口,“北王妃她……是有些不好对于!”
可如果有人要将她牵涉此中,那么,她安九看好戏之余,做些小行动又如何?
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异化着些微不屑,“不答应违背那人么?呵,你是那人的狗,我夏侯家可不是,别忘了,那人和本宫的父亲,只是合作与买卖,本宫做事,更容不得那人来指手画脚!”
邺城城主和其他舞姬们,更是没弄清楚这到底是如何回事,随行的人,嘴角倒是轻笑,似这舞姬的了局,都在预感当中普通。
北王爷都已经怒了,还想将女人往他身边送,他该是不晓得死字如何写的吧!
那靠在北策身边的舞姬,感遭到姐妹们的似恋慕,又似妒忌的视野,心中分外对劲,更是盘算了主张,今晚要将这天之宠儿拿下,那今后她的繁华繁华,就不成限量了。
大殿之上,变故停歇,但是,氛围倒是更加透了那么一丝诡异,宴会不知何时结束,自这以后,那邺城城主,看到安九,都是谨慎翼翼,更是连服侍的下人,都不敢为北策安排女子。
“这些舞姬,既然那么善解人意,不如送到虎帐中去吧,慰劳戍边的将士,该是再好不过了,皇上,您感觉如何?”北策倏然开口,淡淡的语气,不容人置喙。
“既然都费了心机了,那摆布就多费一些心机吧,这么多舞姬,够服侍我家王爷的了,这长夜漫漫,城主是不是也该为我筹办些消遣?”安九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可那笑容,却没有中转眼底。
翌日,安九获得动静,上官怜悄悄解缆分开了京都城,她的线路,恰是朝着北方……
送到虎帐,慰劳戍边的将士?
如果服侍得好了,说不定还能够去京都城,在北王府有个一席之地。
不过,她倒是要感激她这发起,想到上官怜……安九嘴角浅浅勾起一抹笑意,朗声道,“容妃娘娘厚爱了,安九感激不敬!”
邺城城主还没体味到安九这里的伤害,她身边的北策,冰冷的视野,倒是落在了他的身上,竟是让他禁不住身材一颤,“王……王爷……”
几近是一刹时,安九就更加必定了先前的猜想,上官怜此去,定是和漓江会盟有关。
宴会上,邺城城主是其中年男人,一身肥硕的身躯,脸上堆满的笑容,四周敬着酒,大殿之上,丝竹动听,婀娜多姿的舞姬,扭动着身子,眉宇之间的魅惑,看在安九的眼里,一眼便可瞧出这城主的心机。
容妃特地发起让她随行的么?
上官怜!
想到夏侯家的野心,安九敛眉,如果夏侯音当真生了个皇子,只怕,夏侯一家,又要翻天了!
夏侯音也是乐得看一出好戏,邺城城主看着北策,谨慎翼翼的服侍着,见北策自顾自的喝着酒,对他不予理睬,邺城城主当即给其他的舞姬使了个眼色。
夏侯音的意义,再是较着不过,她想让安九不插手她和淑妃的事情么?
这夏侯音能安了甚么美意?
那舞姬心中策画着,眼神也更加的热切,端着酒杯,凑到北策的嘴边,“王爷,奴家喂你喝……”
那舞姬看着北策的这张脸,更是媚态横生,没有断酒杯的另一只手,也是缓缓爬上了北策的肩,心中策画着如何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可她的手刚碰到北策的衣裳,手腕儿处便传来一阵疼痛,就连她本身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力道,竟是打击在她的身上,砰地一声,摔在了席前。
安九不疑有他,打发了那小寺人,便让红翎为她换上了一件衣裳,便出门赴约,脑海中闪现出北策的身影,脸高低认识的一抹红晕浮上。
“城主……”舞姬们看着邺城城主,她们不想去甚么虎帐,可……
夏侯音迎上安九的视野,这安九,公然一早就看出来了么?
漓江会盟,不知为何,安九竟是有一种预感,这漓江会盟,仿佛离上官怜身后的那人,不远了!
想到淑妃方才的话,安九眸中的幽光满盈了开来,但倒是让人捉摸不透,她在想些甚么。
那邺城城主一听,还没弄明白安九言语中的意义,安九便对上他的眼,一字一句的道,“城主大人,你这般为我家王爷筹措,真是操心了!”
文姑姑眉心一皱,眸中色彩微变,还想要说甚么,夏侯音倒是冷声道,“你下去,本宫不想瞥见你,让旁人来服侍。”
让她和她坐一辆马车?
琉璃轩中,安九听了凛峰的禀报,摩挲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那声音酥软入骨,饶是女人听了,都禁不住身子酥麻,邺城城主意此景象,内心也是乐开了花,不过随行的人,倒是屏气凝神,看着北策那没有涓滴神采的面庞。
安九看着这些舞姬,一个个的,皆是娇媚生姿,嘴角轻笑,“城主大人,这些舞姬,是青楼中遴选来了么?”
若那男人当真是北秦人,他和上官怜的会晤,与此次漓江会盟有关么?
要不是因为这个,她便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安九和北策成了伉俪。
随行的人,晓得这北王妃是怒了,邺城城主看着安九,倒是愣在当场。
“恰好,你善妒,我惧内,天生一对不是?谁也休想操心机插手。”北策抓住安九的手,晶亮的眸子对上她的眼,“这一世,我北策,只娶你安九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