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啸宫十一
萧贱听了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好吧,鸿雁,就依你吧,不过一起上你尽量不要脱手,统统都由我出头,你可承诺?"
左良玉一听,晓得这光亮右使在血龙门里职位高贵,仅次于明尊及门主,还要稍高于明尊直属四大护法,不由大喜过望,一拍大腿,说道:"太好了,仙子你有所不知,这血龙门恰是老夫此次前来的目标,你徒弟擒住这光亮右使,不但为国立下大功,更能够今后加官晋爵,官运亨通。快快快,带老夫前去拜见令师,明白一下前辈高人的风采。"
“唉唉呀!”左良玉一副恍然大悟的神采,仓猝躬身上前,握住萧贱双手,道:"鄙人左良玉,本日得见高贤,实在不堪之喜,本日仙尊擒住这罪大恶极的血龙门光亮右使,为朝廷立下汗马功绩,真可谓我大明之栋梁也。我先前还在想,鸿雁仙子所拜恩师究竟何许人也,哪知竟是如此少年英豪,武功又如此高强,真令我大开眼界,不得不平啊!"
鸿雁藏于雾气当中,捡起一件新买的白衣穿上,肝火还是未消,面色发青,冷冷地说道:"徒弟,徒儿美意给你安排好房间及丫环,你不好好歇息,如何跑这儿跟这个老头打斗来了?"
鸿雁对萧贱笑了笑,奥秘兮兮地说道:"徒弟,你想不想立个大功?"不等萧贱答复,走出香丽房,大声说道:"左大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此时鸿雁方才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随便搭在肩上,细眉似柳,双目流光溢彩,皮肤光滑细嫩,如同牛奶普通白净。那些兵士昂首望去,顿时被鸿雁绝色容颜所慑,张大嘴巴,口水哗哗流下。
鸿雁低声说道:"我徒弟方才与血龙门光亮右使凌离雨方才大战一场,已然将其礼服,现在正在调息。不如大人稍等半晌,我再将徒弟举荐于你。"
鸿雁缓缓走下楼梯,微浅笑道:"左大人,不是鸿雁不辞而别,只是鸿雁碰到一名高人,急着去拜师,实在来不及奉告,现在师已拜成,特来与大人话旧。"
萧贱一瞧,顿时血往上涌,差点脑血管分裂,仓猝扭过甚去,说道:"鸿、鸿、鸿雁……从速穿上衣服,血龙门的人来了!"
当下拉过鸿雁,背着左良玉,问道:"鸿雁,你又在动甚么坏脑筋?你不是与我约法三章过吗?怎的此次又要滥杀无辜?血龙门好歹也是我义兄下属,我与之公开作对,将来如何面对我义兄?"
凌离雨落地,哈哈大笑,说道:"雕虫小技,也敢向本大爷挑衅……"
萧贱一听急了,跳了起来,说道:"鸿雁,你差点坑死为师了,你可知那蝶舞对我做了甚么?要不是这个老头俄然突入,为师差点被那名女子生吞活剥了。"
这时,门口走进一名身着官服的男人,方面阔口,浓眉大眼。留着喇扎胡子,约莫四五十岁的模样,乐呵呵地笑道:"鸿雁仙子,亏你还记得老哥哥我,自你前次不辞而别,老哥哥可实在顾虑你哪。怎的有空来看望你老哥哥?"
鸿雁点点头,说:"徒弟但有所命,鸿雁定当顺从。"说罢,暴露光辉的笑容。
左良玉走进香丽房大门时,看到的是这副场景:一名打扮奇特,浑身湿透的蒙面男人,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前躺着一名昏倒不醒的老头,胡子混乱,衣衫不整,皮肤上充满红色血痕,同时身上左一道右一道捆满绳索。床上还躲着一名穿着透露,盛饰艳抹的女子,仿佛正瑟瑟颤栗。
鸿雁嘻嘻一笑,说道:"这边请。"侧身将左良玉引上了楼。
鸿雁一听,笑得花枝乱颤,说道:"如何会?徒弟你武功那么高,连个女子也礼服不了?再说了,她要吃你,也要咬的动你呀?你这么大个如何一口能吞的下?"
一旁的花仙头上盗汗滴下,心想:"这两人从哪个山里跑出来的?未免也太贫乏知识,连青楼是干甚么的都不晓得。"
萧贱上前一摸鼻息,发明凌离雨呼吸如常,仿佛只是遭到的刺激太强,大脑接受不了,主动封闭感官罢了。
只听鸿雁一声惊呼,一个木盆扔出,直直砸到萧贱脸上,力道甚猛,差点将他砸了个趔趄。萧贱定睛一瞧,只见那鸿雁正满身浸泡在一个木桶中,双手护住胸前,香肩毕露,****闪现,周身水上洒满玫瑰花瓣。而那名叫花仙的女子则坐在她身后,帮她捏肩拍背,仿佛正在按摩。
左良玉做出吃惊的模样,说道:"多么高人,竟能让仙子佩服,可否让鄙人一见?"
这左良玉本于贵州任总兵一职,厥后西北叛逆兵阵容强大,朝廷因其英勇善战,故而将其从贵州调任河南总兵。血龙门为禁止其上任,于他到差途中刺杀于他,被路过的鸿雁所救,故而了解。此次接到线报血龙门门主及明尊在贵州出没,为了完整毁灭这群兵变分子,因此奉旨率兵马前来贵州剿匪。
萧贱心想:"鸿雁自称与血龙门素有仇怨,莫非想借着这左良玉的手,灭掉血龙门?但这血龙门仿佛是义兄他们的下属,如果跟血龙门为敌,不也是与义兄作对吗?这该如何是好?"
萧贱一拳打飞凌离雨,吃紧忙忙往香丽房冲去,一把拉开房门,大呼:"鸿雁,快走……"
萧贱全然不知鸿雁跟左良玉嘀嘀咕咕在说些甚么,恐怕凌离雨俄然醒来,本身制他不住,便将床单撕生长条,将凌离雨捆得跟粽子似的,随后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死死盯住凌离雨。
"左大人,这名昏倒的老者便是血龙门光亮右使凌离雨,而这名坐着的少年豪杰便是我徒弟萧贱了。"鸿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将左良玉拉回了实际天下。
凌离雨遁藏不及,急运龙炎神功,浑身蒸汽环绕,只见冰钻触及他的皮肤,刹时化为雾气,消逝无影。
鸿雁皱眉说道:"徒弟,你又错怪鸿雁,鸿雁自拜你为师后何曾杀过一人?再说了,这血龙门那里无辜?他们之前在集会时还宣称要抓你归去研讨至阳焚净,抓我归去嫁给门主。何况这位左大人乃是爱民如子,两袖清风的好官,血龙门几次三番暗害于他,多亏我及时相救才未得逞。我此次提出跟着左良玉,只是为了庇护于他,制止血龙门再下杀手罢了。"
便在此时,楼下传来两声长喝:"威~~武~~"。紧接着的是一阵整齐的踏步声,随后一个高亢的声音叫道:"兵部右侍郎,兼河南总兵,钦差左良玉左大人到~~余人躲避~~贼寇束手~~"
萧贱没法,双掌护在身前,硬生生地受了这一拳,全部身子今后飞去,只听“噼里啪啦”一声,萧贱撞在木桶之上,将木桶压了个稀巴烂。
萧贱听得一头雾水,正要扣问,鸿雁走了上来,说道:"哎呀,徒弟,你如何还这么低调,不以真脸孔示人?这位左良玉大人乃是河南总兵,是徒儿的老了解了,他来贵州便是为了缉拿血龙门恶党,既然我们与血龙门仇怨已结,不如跟着这位左大人,帮着抓捕血龙门,好不好?"说罢,向萧贱眨眨眼。
鸿雁飞身而起,四周水雾环抱,粉饰住满身,脸上怒意闪现,一扬手,数十枚冰钻从四周八方往凌离雨射去。
“嗯……”左大人固然也是见惯世面,常常出入风月场合的人,但香丽房内的这类弄法,倒还是第一次看到,不由产生一种离开实际的感受,并堕入深深的思虑当中。
俄然之间,浑身一抽,就此倒在地上,口中荷荷呼呼,手脚乱挥乱抓,将本身身上抓出一道道血痕,胡子拔得七零八落,过了半盏茶的时候,身材一挺,就此不动。
正在此时,那凌离雨飞身而至,呼道:"小畜牲,恁的奸刁,敢偷袭本大爷。"一拳往萧贱身上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