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请你唱个小曲
真是太不要脸,太混账太有才了!目睹柳含烟吃了大亏,一干纨绔一边在内心痛骂,一边暗爽。这群不学无术的纨绔整日在青楼打滚,但在柳含烟面前却都装得一本端庄,十八摸这类曲子虽大家皆知,却决然不会再柳含烟面前提起,恐怕落了面子。常安这么堂而皇之的把十八摸拿到台面上讲是他们如何也没想到的,瞥见柳含烟一会红一会紫的神采,一个两个在内心偷笑起来,想起本身在柳含烟面前吃过的亏,一时候不由得暗赞常安此举甚是解气。如果这般娇媚的柳含烟唱上十八摸,真不知是何番景象,一干纨绔不由的想入非非起来。
仅期近将跌倒的那一刹时,柳含烟便觉悟过来陈俊的用心,不由得动了几分真怒。垂眼一扫裙角,公然现了一个细不成察的灰印。待收回目光看到常安微微红着脸一副欠调戏的样,本来想立即弹起家的她才觉这个度量并不讨厌,不由得微微勾起嘴角,抽出袖中的香帕平常安身上擦去,口中软软得道:“哎呀,都是奴家不谨慎,淋湿了常公子。”
静――屋中一片沉寂,陈俊一干纨绔惊诧得乃至屏住了呼吸,连一贯把浅笑挂在脸上的柳含烟也僵住了脸,被噎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在柳含烟眼中闪过一丝冷芒的同时,陈俊忍不住在内心倒吸了一口气,真是无知者恐惧,这姓常的竟然真的敢说出口。金陵这么多纨绔,没有人能在柳含烟手中讨获得半分便宜,连本身也顾忌柳含烟背后代表着甚么权势不敢轻举妄动。当常安这句话真的说出口时,陈俊反倒乐得坐观虎斗,低着头盯着本身袖子上的斑斓也不知在研讨甚么,干脆装起了哑巴。
常安伸手环住了柳含烟的腰身,在她的腰臀处拍了一记,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调侃:“柳阁主别忘了还欠鄙人一好曲,他日鄙人再来拜访好好聆听,想必由柳阁主唱出,定是别有一番风情。”说罢常安便放开了柳含烟抽身而走几息间便消逝于楼梯口。半晌,暗淡的楼梯间才传出一声轻啐,愣的柳含烟终究回过神来,心中又羞又气暗自骂道,这可爱的臭小子,竟又被他占去了便宜!竟敢拍本身的。。。凭本身的身份,二十多年来还从未有人敢对她如此无礼过!这笔账我柳含烟便先给你记上了,今后定要叫你吃刻苦头!跺了顿脚,柳含烟这才回身向二楼走去。
柳含烟心知常安用心难堪本身,忍不住白了常安一眼才柔着声音道:“常公子是头一次来我飘香阁,想必还不晓得飘香阁的端方,如果公子想听琴赏曲,含烟定不推委,如果。。。恕含烟不能从命。”
“不知为何,我倒感觉与柳阁主格外投缘呢。”常安看都没看陈俊一眼,仍然看着柳含烟,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陈俊目睹常安盯着柳含烟不放,内心突突跳了两下,心道这纨绔倒是会挑,何如他陈俊可摆不平柳含烟呀!嘿嘿干笑了两声,陈俊打起了圆场,特地伸手指了指自门边排成一排的舞姬:“这些女子当中可有常兄中意的?”
看到常安的目光直向本身射来,柳含烟虽面上仍然带着浅笑,眸中却利芒一闪,眼神里多了几分警告。常安对柳含烟的警告视而不见,反倒笑眯眯的跟她对视起来,与其和庸脂俗粉逢场作戏,常安反倒更有兴趣会一会这个狐狸般奸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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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纨绔们听到此话只觉热血直往上涌,恨不得把常安换成本身,可常安却嗅到了一丝伤害的气味,柳含烟如许的女人又那里能让人轻视?这船中是她的地盘,加谨慎还来不及呢。想到这常安哈哈一笑:“本日来是为了抚玩花魁竞选的名胜,如果先听了柳阁主的仙曲余音绕梁,那这花魁大会又还剩下甚么意义呢?不如这曲子先记取,我们他日再约。”
陈俊一见两人偃旗息鼓了只觉对劲犹未尽,如果这两人结了梁子对本身是再好不过了,转转眼睛又道:“常兄初至金陵,不如柳阁主敬杯水酒一表地主之谊吧。”说罢立即提起酒壶到了一杯酒。见陈俊已经倒好了酒,柳含烟虽略有些不肯也还是端起来杯子,向常安走去。眸子望着常安白净斯文的脸颊,内心直叹真是民气隔肚皮,看他这般乱世佳公子的模样,谁能想到他肚子里装了那么多歪脑筋!正胡思乱想着忽觉裙摆一滞,柳含烟一个收势不稳向常安的方向摔去,柳含烟一惊,固然以她的技艺化解这个势头不费吹灰之力,但在这个场合又怎能透暴露来?一咬银牙,她只好暗运内力猛的一扭腰肢,侧身倒进了常安的怀里,手中的美酒撒了常安一身。常安下认识的伸手托住了柳含烟的蛮腰,虽早已猜想到那包裹在衣裙中显得格外纤细的腰肢弹性惊人,却未曾想亲手搂住又是令一番绝妙感受。虽不是未抱过其他女子,唯独这柳含烟离得越近,越的散出一种绵绵不断的媚意,感遭到柳含烟饱满的酥胸就侧抵在本身的胸口,常安莫名得有些不安闲,脸颊微微烫起来。
见柳含烟的玉手直向本身胸口探过来,常安赶紧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窘道:“无妨,我本身来。”
“当日让含烟在寒冬里苦等两个时候,本日又欲让含烟在世人面前丢丑,常公子才是好生狠心呢。”柳含烟仿佛并不怕他,反倒将窈窕的身子依了过来,暗淡的楼梯间看不太清她的神情,常安只感觉一团暗香扑鼻而来。
(五十三)
“也可。”柳含烟眯着凤眼微微点了下螓,看在他多少算恭维了本身一句的份上,就先将此事搁置了。
常安转头看着柳含烟,却见她亮晶晶的眸子里尽是笑意,半点都不讳饰对本身的讽刺之意。常安眯了眯眼睛高低打量了一会柳含烟,就像猎人核阅着本身的猎物普通,如果被一个青楼女子讽刺了去,那他这第一纨绔的名头往那里放?往木梯上登了一步,直欺身到柳含烟面前,常安才伸脱手悄悄捏抬了柳含烟的下巴低调子笑道:“没想到当日鄙人赠火盆的美意,柳阁主全然忘于脑后,本日还赠了我一身酒,真是好生令人悲伤啊。”
“不必了,看来本日不宜赏花魁大会,本少爷已没了那份兴趣,本日就先告别了。”常安寻了个旁人看不见的角度瞪了柳含烟一眼,随即便叫来舱外候着的常二,叫他把常五的船唤过来。幸亏画舫行得离岸并不远,一会工夫常五的船便到了。
“哦,本来是如许,如此一说竟是常某冒昧了。”常安闻言揉了揉下巴,旋即又暴露一抹坏笑,“既然如此,不知可否请柳阁主唱名曲扫兴?”
“十八摸。”常安很不要脸的扬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偶码字度慢。。。
柳含烟眼中多了一丝笑意,有胆量调戏本身却没胆量碰,本来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纸老虎。自常安怀里直起了身子,柳含烟眼中添了一抹戏谑又道:“不如请常公子移步楼上,奴家这就叫人去买一件外衫给常公子改换。”
常安与陈俊等人告别就从二层往下走,柳含烟倒是殷勤的跟了过来:“都是奴家不谨慎,扫了常公子的兴趣,奴家送送公子吧。”
“天然是能够。”柳含烟见他没有持续胶葛,微微有些不测,从身后的舞姬手中取过一把古琴,转目望向常安问道,“请常公子赏下曲名吧。”
柳含烟气的银牙暗咬,待这股火气畴昔了又感觉有几分好笑,这个姓常的小子还真是得理不饶人,半点亏都吃不得,本身一不重视又被他抨击了去。可她柳含烟又怎会甘心被一个臭小子耍?柳含烟安稳了心态,也看不出世没活力,轻笑了两下又把琴放下了,拿着一双勾魂美目瞄了常安一眼才娇声道:“奴家的确承诺了唱曲子赠送常公子,可奴家并未说过唱与旁人听,不若常公子移驾奴家的内室,奴家只唱给你听,可好?”
大师包涵吧。。。</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