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尹庆之看刘家
“但是我如何没在京里见过几家的人啊?”尹庆之又问道。
“少爷感觉本朝三位建国的国公如何?”福伯问了一句不大相干的事。
“有何用?我可不想做那出将入相之人,万物万事皆无尽头,居京都大不易做个散淡人多好。”
“我们也是刚醒不久,还在醒酒呢,恰好等少爷来了一起吃。”福伯说着却仍然没有动筷子。
尹庆之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醒来以后仍然是头痛欲裂。门外的仆人说福伯已经在饭厅等他了,他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脸换了身衣服以后就像饭厅走去。
“我本是卧龙岗上散淡人,……”尹庆之端起盖碗,自顾自的唱了一句戏词。
“仁国公建国授勋以后便拉着忠、勇二位国公自削兵权,入京以后便做个繁华闲臣不复以往,可当年的太祖身边但是有八骏啊!”福伯感喟道。
“福伯您看这笔买卖划不划的来啊?”尹庆之直接问道。
“再说,入了朝也不必然能比得过那帮子老勋贵,不如就着现在功绩先做个将门世家。只要当今圣上不下旨削权,三代以后就算入朝削兵也是稀有的朱门大族。”尹庆之接着道。
“我传闻开朝的忠、勇、仁三位国公是结义兄弟,残剩几位就不清楚了,没如何听人提起过。”尹庆之想了想后道。
“忠、勇、二位国公那是不出世的豪杰豪杰,仁国公更是千古难寻的风骚人物。”尹庆之赞叹道。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刘家有兵将、袁家有赋税和盐东书院、临河县四周又有关内最大的马场。单单这几样便能够让当今圣上抢先于其他几位皇子了。仿佛阿谁时候本朝除了北奉骑以外只要临河县有骑营,便是连那几个国公府也没有多少马队。”尹庆之鼓掌赞叹道。
“好的,那就让万三叔他们算算卖多少钱合适。福伯,您跟我说说这河西三家?“尹庆之仿佛想起了甚么。
“前几天家里边来人说顿时就能在山那边再开一片马场,数量上来讲应当是够对付他们的了,刘家此次估计是要抓紧蒙家这个皇亲了。看张家的意义是让我们随便开价,既然如此无妨承诺他们,就当结个善缘。”福伯回到。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想晓得那五位的功劳现在只能从云台阁的画像上体味了吧,算了算了,有些跑题了,你如果想晓得等归去了就去问问老伍,他晓得的细。”福伯接着说道:“河西三家何尝不是怕皇家猜忌?袁家只敢在户部展转腾挪,张家麾下的白羽骑何时超越三营?兵将但是有过外调升迁?刘家的家业倒是越来越大,但是手底下的骑营就是卫将军的亲虎帐吧。这三家固然没到自污的程度,但是比建国的勋贵但是低调多了,那里敢学着先人出将入相?”
“少爷聪明,一点就透,那您晓得为何刘家想要急着与蒙家合作吗?”福伯又问道。
“少爷才干直追夫人当年啊,那您感觉这刘家与袁家攀亲是好处多还是坏处多?”福伯赞叹了声又问道。
刚进屋就瞥见福伯和张六叔还未动筷便道:“说了多少次,你们用饭不消等我。”
“是啊,当年的刘守备现在的“卫将军”,刘家本来不过三五十家将,现在何止三五十营兵啊。盐东书院“有教无类”之名天下皆知,袁阁老几近就是河东士子的“座师”。临河骑营变成了现在的河西白羽,张县尉现在也是镇国大将军了。便是建国的三位世袭罔替的国公也被他们压了一头,三位国公不过是“四镇”罢了。“福伯感喟道。
“凡是建国之主或者是一代明君皆是用人不疑,除非是麾下已有贰心或是对百年以后有顾虑,不然是不会做自毁长城之事。当今圣上但是九龙夺嫡的赢家,还会在乎这些小事,再说一有风吹草动袁家也是不敢承诺的。何况刘家找了”有教无类忠君为民“为家训的袁家何尝不是表忠心。”
“我们就动筷子吧,吃完了在聊聊。”尹庆之说完便直接端起一碗粥喝了起来。因为昨夜三人都是喝了很多酒,厨房只筹办了些白粥小菜不一会儿的工夫三人去了书房。
“蒙家的老太君乃是当今圣上的亲姑母,昔日为了拉拢铁略部而远嫁草原。当年蒙家刚归附时蒙老爷子就做了亲王,固然老太君已经没了,但是圣上对蒙家的荣宠倒是一时无二,就像是想再培养一个“背景王”一样。刘家现在有些尾大不掉之势,刘德舆那老狐狸一来是想给河东党的先人谋些福利,二来何尝不是想在入京削兵之时多留些余地,不管即位的是何人也要给蒙家几分面子的啊,传闻刘家向皇上求亲想尚位公主已经有日子了但是还是没有动静,以是刘家只得换条门路走。”尹庆之考虑半晌后答道。
“福伯,看来张家是看上咱家的马和钱了。”尹庆之坐后直接说到。
“我感觉是好处多,或许刘、袁两家就是为了获得一个不战队的资格?”尹庆之直接答道。
“少爷不是早就预感到了吗?再说那点小处所也不放下咱家的孩儿们啊。”福伯笑呵呵地说。
“河西三家指的是下关刘家、盐东袁家、临河张家,这三家四十年前就跟从当今圣上,能够说是除了“奉京“以外最大的一党,荣宠更是无人能比。“福伯顿了顿后又道:“刘家本来是世袭罔替的武勋贵,不过倒是最劣等的忠勇伯,刘德舆靠着追求办理才成了当时下关城的守备。袁家本是一介富商,当时的主事人还是袁阁老的父亲,盐东书院还申明不显。张家就更别提了,张先军不过是临河县尉罢了。”
“您为何感觉当明天子不会听任其一家独大呢?”
“少爷,如若您的谈吐传入京中世人之耳定当对您刮目相看。”福伯感慨道。
“就是不晓得您这惫懒的性子是随了谁,少爷明天就聊到这,我去给您筹办畴昔道贺的礼品了。”福伯说罢就分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