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监狱孤岛不眠夜
韩鄀元咬着嘴唇死不承认的摸样让男人畅怀大笑,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这么笑过了,但是和小元在一起就是这么高兴。贰表情镇静地伸出左手,按了一下食指上的戒指,一段清楚的灌音随即播放出来:“大笨伯,你想要的话,我完整能够处理题目,干吗去厕所用左手。”
“该死,你放松一点。”他满头大汗,忍得很辛苦,又舍不得用蛮力出来。
“鄙人面干甚么,说得这么简练,我可听不懂。”刘林东舔舔嘴唇,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还歹意地紧了紧,更加用力握住跳动的小棍子。
“本来是位大才子,失敬失敬。”别看刘林东平常一副面瘫的模样,混闹起来也是个疯子。
“谁要,啊……”男人的乳·头竟然这么敏感,韩鄀元只感觉一股销·魂的酥麻感畴前胸贯穿后背,顺着头顶传遍四肢,触电一样的快·感让他收回奇特的呻·吟。他的身材软绵绵的,完整没了抵当才气,忍不住发叫出来:“林东。别弄了,好痒。”
“太痛了,不可。”这和写小说不一样,实际中男人的心机机存眷定了连络的困难性,容器太小而器具过大让环境更悲剧。他们现在处在不上不下的难堪地步,韩鄀元起了畏缩的苦衷,而刘林东不达目标誓不罢休。他不竭尝试进入,一边哄着:“女人第一次也痛得要死,这是必经的过程,忍忍就好了。”
“你又不是天子,哪来的临幸之说。”嘴上这么说,他却没有推开男人,只是扭过甚,想把酡红的脸藏起来。不过刘林东明显没玩够,并且脱人衣服的速率也绝对满级了,三两下把韩鄀元扒了个精光,低头含住他胸前的软粒,用牙咬着细细的磨:“真是煞风景,你现在该说,谢主隆恩。”
“哪个?”坏心肠捏住他的下巴,男人笑:“写肉文的人如何连做·爱这个词都说不出来。”
刘林东只是悄悄地看着他,也不说话,时候一分一秒地畴昔,韩鄀元盗汗直流,想问个究竟又不知从何提及。他开端悔怨,好好的氛围被闹得这么僵,早晓得就不提那些事了。他动了动,想从男人身高低来,却不谨慎碰到一根硬邦邦的物体,不管是硬度还是尺寸都非常短长,直挺挺地戳着他。
他像小时候一样闹,乃至骑到刘林东身上,两手拉扯他的脸:“说好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好兄弟,你却半路开溜,让我像傻瓜一样跟你着你到处跑。为了和你打仗,我把好端端的事情辞了。去写肉文也就算了,还一向红不起来,你也不正眼看我,真是混蛋!”
神的杀人游戏和浅显网游有很多共通点,比拟普通设备,一把神器能给玩家带来极大的晋升,以是更难获得。遵循普通的游戏流程,玩家想要获得神器只要击败罕见BOSS,再从尸身上获得神器碎片,集齐数量火线能拼装成型。但罕见BOSS不是到处可见,击杀难度也比浅显怪高很多,就算杀死也不必然就掉你想要的碎片,以是要制作一把神器根基是浮云。而他能够直接炼化这类传说中的兵器,并且第一次就胜利了,看上去概率还不小。这么大的引诱,其他玩家如何能够放过?
“林东,能够了。”那边软成一团,又湿又热,巴望被填满。
“嗯。”从鼻腔里吁出的必定让刘林东满身发热,他几近是两眼放光地持续问:“让你更舒畅,好吗?”
“痒?是舒畅吧。”刘林东一边啃咬他的肌肤,一边抓住被吸得通红的小肉粒,夹在指间玩弄:“变得这么硬,真淫·荡。”
男人对这类体色很对劲,轻抚了几下,低头含住半软的肉块,用湿热的口腔包涵住,渐渐吮吸。韩鄀元从没受过这类刺激,冲动得连屁股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两只手不晓得放那里好,只能胡乱地抓住床单,身材也呈现不普通的痉挛,嘴里更是乱七八糟地喊:“刘林东你这个大混蛋,每次都欺负我,为甚么是我鄙人面!”
“有我在,你不需求担忧任何事。”男人把手伸畴昔,握住他的手:“我们先组队,不然很难庇护你。”
“好难受,快罢休!”鼠蹊部位一阵收缩,将近不可了。
但尺寸差太多了,他那根大得不普通的玩意不管如何也没法顺利侵入。尽力了几次,都是刚出来半个头就滑出来了,韩鄀元也痛得落空了耐烦,不竭回绝他。
能够是氛围变得轻松,让韩鄀元开端猖獗。
“你……”又痛又爽的感受逼得韩鄀元快疯了,他开端还顾虑庄严题目,不肯说那些耻辱的话,最后实在忍不住,干脆豁出去了:“你要上就上,这么折腾人干甚么,归正我是撅着屁股给你干的阿谁,非要这么说你才对劲吗,死变态。”
他不竭抚摩韩鄀元的满身,给他带来更大的刺激,然后缓缓松了手,一股热流立即喷涌而出。他用手心包住炙热的液体,一边亲吻因为开释而失神的人,悄悄说:“舒畅吗?”
“我的小元,顿时让你晓得甚么叫欲·仙欲·死。”刘林东笑了,那是一种压抑了好久,终究得偿所愿的笑容。他拉开身下人的双腿,把沾着乳红色液体的手探到入口处,借着光滑缓缓深切。或许是因为被钢笔开辟过,手指并没有产生难受的感受,反而让韩鄀元蠢蠢欲动。他大抵晓得要产生甚么,心砰砰地跳,这个场景他写过无数次,也胡想过无数次,但真正产生时,还是慌了手脚。
“我都十几年没生过病了,最后一次感冒仿佛是初三放学期的事。那天是期中测验,你翻墙出去买药,返来早退了,被杜魔头削得半死。”提及旧事,刘林东仿佛很镇静,一手接过毛巾,胡乱擦了几下就上了床。他捡了个枕头靠着,拍拍身边的位置:“小元,过来,我好久没和你说话了。”
他模糊感觉应当做点甚么来媚谄刘林东,可脑筋里一团浆糊,甚么也想不起来,只能瘫在床上喘气。
“痛,痛死我了!”男人在发力,入口的褶皱都撑平了,仿佛再用一点力就会扯破一样。疼痛和惊骇一起袭来,忍无可忍的韩鄀元终究卯足尽力抵挡。固然身高差了22公分,体格有天差地别,但他毕竟是男人,当真抵当起来的话,刘林东也不能一下就礼服。他手脚并用地抵当,建议狠来又打又踢,竟然找了个空地翻身下床。
这搞的甚么……
“还想听一次吗?”男人逗他,一面挺起腰,摩擦他的大腿。他的声音变得降落沙哑,充满情·欲,并且忍得很辛苦:“或者,你要实施信誉。”
“我草你大爷!”这比他便秘十天,硬拉到肛裂还痛:“你如何不躺上面给我干几下。”
韩鄀元难堪到了顶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僵在半空中,屁股都抬酸了。他搞不清楚男人的设法,更不明白他如何又打动起来了,只能谨慎翼翼地问:“阿谁,你要不要再去次厕所?”
他不在,韩鄀元也不无能坐着,起来把床铺清算了,换上洁净的床单,连带地上的脏乱一并措置掉。忙完了,他靠在床上歇息,想到刚才差点和刘林东做到最后就心跳加快,连耳朵根都红得滴血:“公然是为了进级才脱手的,我刚到了5级,他就连碰都不想碰我了。”
韩鄀元拿了毛巾跑畴昔,想帮他擦干,刚碰到胳膊就缩了返来。这家伙一向在洗沐水吗,身材如何这么冷:“夜里温度低,如果感冒了如何办。”
“你看我像□的阿谁吗?”痛到不可的韩鄀元紧紧抓住刘林东的头发,硬是拽下一把来,男人也不怒,闲闲地丢下一句:“别扯了,变成秃顶如何办。”
“对,我现在能组队了。”不管如何样,只要和刘林东在一起,他也就放心了。
这是?不会吧,刘林东硬了?
“林东……”被又硬又大的棍状物戳着屁股,再痴钝也该晓得接下来要产生甚么了。他说不出的欣喜,又带着被戳穿谎话的惭愧,两个肩膀抖个不断,嘴唇哆颤抖嗦的:“可我都5级了,你还要阿谁吗?”
他们的手握在一起,体系声音随即响起:玩家刘林东、玩家韩鄀元构成两人战队,获得嘉奖小队徽章。利用,生命值进步199点,该属性可随品级增加而窜改。获得组队经历加成,完成任务获得经历进步百分之10,击杀怪物获得经历进步百分15。
他一个翻身,把韩鄀元压在身下,把他额头上混乱的头发推到脑后,悄悄吻他的眼睛:“那我也得换个高雅点的说法,小元,让本王临幸你可好?”
“多谢嘉奖。”固然没说出更狠恶的词,但男人也算对劲了。
十几分钟后,刘林东走出来,穿了条四角内裤,身上都是亮晶晶的水珠。
达光临界点却不能束缚,这类折磨是个男人都没法忍耐,更别提初度体验的韩鄀元。他小声哭泣,最后忍不住放声大呼,把刘林东的手抓出道道血痕,仍然没能获得摆脱。最后,屈就于本能的他不顾廉耻地要求:“罢休,罢休,我是上面阿谁,快让我射。”
“你本身研讨下,我去沐浴。”丢下这句话,男人大步走进洗手间,大抵是处理心机需求去了。
“大笨伯,你想要的话,我完整能够处理题目,干吗去厕所用左手。”他抱住膝盖,把身子蜷成一团,一边孩子气地摇摆,一边在内心抱怨。还竖起耳朵听卫生间里的响动,想捕获一点令人冲动的声响,无法隔音结果太好,连水声都听不到。
在男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之前,他狼狈地奔到门边,兔子一样跑了!
“如何,你还想反攻?”作为这句话的奖惩,男人用手掐住他的欲·望泉源,不给开释的机遇。
“小元,你是这么想的?”刘林东那张帅脸被扯得变形,竟然没抵挡,任他这么捏着:“抱愧,我没想到你会这么难过。”
但是不设备上就不能获得嘉奖,为了生命值和经历加成,他还是套上去了。
“更舒畅?”韩鄀元傻傻地反复,另有甚么能比刚才那样还舒畅。
“谁说我说不出来,不就是做·爱吗。我还能说房事、交·配、*、性行动、□、打炮、床笫之欢。”笨伯经不起激,不知入彀,还一口气吐出连续串词语,略带对劲地说:“别藐视我,我好歹也是学中文出身的,词汇量丰富得很。”
“你别异想天开了,我才没说过这类话。”他如何会晓得,不,打死也不能说实话。
“本来组队这么好,难怪大师都要找小队。”所谓小队徽章,实在是枚宝石戒指,戒环由两片翅膀构成,中间是块淡红色的宝石,上面刻着玩家的名字:“这东西还挺标致,不过男生戴着也太娘了点。”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完整版,大师悄悄的看,再被锁就费事了= =
他报歉,韩鄀元反而不知该如何反应了,愣了两楞,有些不知所措地收回击。
沉着下来后,他细心阐发了当前把握的谍报,把先前忽视的事都捋顺,得出了上面的结论。
“你还晓得。”韩鄀元一身都是汗,仓促忙忙跑进浴室冲了一会,裹了条浴巾跑出来,不客气地跳上大床:“刘林东,明天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到底是甚么处所获咎你了,莫名其妙萧瑟我这么多年。我们好歹是发小,一起打过架,一起逃过课,一起干过蠢事的发小。如何说不见就不见,还擅自断绝联络,不带你这么玩的。”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技术会给我们带来很多费事。”固然常常闹笑话,反应也不算敏捷,但韩鄀元好歹当过教员,又能写小说,思虑才气还是有的。
“唔……”刘林东的舌带着体温一起向下,畴前胸到腹部,在敬爱的肚脐中间画圈,最后达到私密处。那边的体毛未几,皮肤也不像浅显成年人那样充满玄色素,乃至有点粉嫩的感受。
“能够有点痛,忍着。”男人往他屁股上面塞了个枕头,调度高度好让身高差得太多的两人能顺利连络。他扣住韩鄀元的膝窝,最大限度地拉开他的腿,让夸姣的风景一览无遗。入口挂着一丝液体,像喃喃自语的小嘴那样一张一合,看得刘林东血脉喷张,当场取出东西就顶了上去。
“你刚才不是说我想要的话就帮我处理,如何现在又叫我去厕所。”刘林东俄然环住他的腰,把他拉到本身怀里,炽热的那玩意一向顶着他的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