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主人请别太过分
进入的过程很迟缓,但韩鄀元还是一向颤栗,泪水和汗水胡了一脸,并且从喉咙深处收回奇特的音节,暴露快死的小植物般绝望的眼神。刘林东晓得他并不享用这个过程,但他没法停下来,明天的事让他感到惊骇。惊骇落空他,惊骇他被别人占有,惊骇得不到他的爱……
他想大声叫唤,但是嘴被一个庞大的口球撑到极限,舌头也被压着,没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断断续续的喘气。没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和妖艳的红色口球搭配在一起,构成了非常淫·靡的画面。
正因为晓得他饱受痛苦,男人才发誓:“不管是谁把东西放出来的,我必然会杀了他。”
“幸亏你没被人碰过,不然我会发疯,不晓得做出甚么来。”男人捧着韩鄀元的脸,细心地吻他,从内心感激上天,让他具有爱人的第一次。和大部分沙文主义者一样,刘林东也有激烈的处子情节,固然没有严峻到会因为这个启事丢弃对方的程度,但也会做出没法设想的行动。
他气得要死,却晓得不是男人的敌手,呆在这里怕是另有伤害。
最后,精疲力尽的他倒在草丛中,渐渐合上眼睛。
认识到这类情感后,刘林东晓得事情不妙,他试图窜改本身,不去想,更不能产生伤害的打动。但不管如何做,他都没法撤销想将韩鄀元完整摧毁后完整占有他的念想。为了制止悲剧,他只好冷淡他,冷酷地对待他,这一分离,就是七年。
找了块长满青草的处所坐下,韩鄀元强忍着浑身的剧痛,开端思虑接下来的题目。
既然这里如此伤害,那就去找分开游戏的体例。
固然如许承诺,但韩鄀元底子听不见,他不竭扭解缆体,腿踢得短长,但这类程度的挣扎只是给男人带来更多的刺激。
适应期过后,他垂垂愉悦,被紧息的内壁包裹住,美好难以言喻。他深呼吸了几下,试着活动,先抽出一点,再小幅度地进入。但他一动,韩鄀元就死劲扭解缆体,冒死今后挪,仿佛想逃脱他的节制。这个行动让他肝火中烧,他按住他的腰,几近把东西全数拿出来,再猛地深切。
“该死,放松一点,想让我把你扯破吗?”没法禁止的收缩夹得刘林东的东西刹时胀大一圈,火急地需求行动。他嘴里喘着粗气,汗水从额头上一滴滴往下掉,忍得很辛苦。
刘林东是个节制狂,也是个极度的沙文主义者。
“猪脑筋。”他烦恼地骂,浑身高低都在痛。
他先把仿真器具对准洞口,等闲地贯穿,连底座也没入。
腰又酸又痛,一点力量也使不出来,塞在前面的大棒子也让他产生一种肚子会被顶破的错觉。他赶紧双手抓住腰带,想把贞·操带弄掉,但摸索了半天也不得诀窍,被锁死的金属扣没有钥匙,仰仗外力没法翻开。眼看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来,他不敢多想,裹着床单溜到门边,扭开房门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大师低调,悄悄的看哈~
“你也想要,对吗?乖孩子,别急,顿时给你。”他的头发被汗水湿透,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刘林东和顺地看他,替他扒开前额的刘海,暴露形状完美的额头。男人带着庞大的表情俯下身,渐渐亲吻他的身材。然后,他拉开他的腿,用手握住本身的男性意味,用摩擦的体例迟缓进入。
以刘林东的表面,想要床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很多人不晓得,他只爱韩鄀元一小我。
刘林东喜好这类柔嫩高热的触感,孜孜不倦地开辟。
他神经质地低语:“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从现在开端,我要用本身的体例爱你。”
换做平时,他必然会收回惊骇的尖叫,冒死抵挡才对。可现在,他不能自在活脱手脚,想归并双腿也力不从心,只能软绵绵地瘫在那里,收回纤细的呜呜声。
男人一边爱抚他的情感,一边大动,几次了数十次后,身下的人竟然接受不住打击,昏畴昔了。
“唔!”脑袋中回放的情节让韩鄀元感到惊骇。
他爱这个笨手笨脚的傻瓜爱得没法自拔,从好久之前开端,这份情意向来没有窜改过。他只想要他的小元,想触碰他,侵犯他,占为己有,当然也不成能去碰别人。他的热忱如火,信心果断,曾经暗自发誓这平生都只爱韩鄀元,只看着他,如果不能获得他的爱,他就孤傲终老。
直到器具完整看不见了,他才取出金属制造的贞·操带,把前后两个首要器官都锁死。有了庇护,就能根绝那些狼子野心的混蛋,当然也会让韩鄀元深切地体味到本身的身份——他属于刘林东,从身材到心灵。
刘林东喷发的那一刹时有些失神,他只记得正在实施最原始的本能,不竭猖獗地戳刺,用尽尽力将本身刻在韩鄀元的身材最深处,既然发作。过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把半软的那玩意悄悄抽出来。入口被扩大得短长,已经没法闭合上了,乳红色的液体混着血丝往外涌。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他不会再忍耐了,压抑了七年的感情,要全数补返来。
刘林东楞了楞,有点不敢信赖做·爱还能进级,不过这个游戏本身也不能用常理来解释。此时现在,他只是光荣体系用的是告诉而不是公告,不然全部游戏的人都会晓得他还是个处男。韩鄀元就算了,看他的模样也晓得泡不到妹子,对他来却很尴尬。
“分开我的庇护,你还能做甚么,连本身的身材都守不住。多么强大又不幸的小元,你不需求考虑别的事,只要想着我,看着我就好。”炼化中的物品没法取出,以是刘林东没有拿出本身的阳·具,反而一鼓作气,全数埋出来,把那东西推到更深的位置。
游戏办理器不晓得在甚么时候不见了,没有那玩意,他乃至连NPC还是玩家都分不清楚,更不晓得游戏里产生了甚么。他尽力回想,就是记不起来是甚么时候丢失的,也不晓得有甚么体例能补返来。他仿佛有一个小队成员,但因为小队徽章也弄丢了,底子告诉不到对方,何况他连那小我叫甚么都忘了。
“唔……”身材像要熔化了一样,韩鄀元在痛苦和等候中落空了思虑才气。
惊骇趋势他停止打劫,他往前挺动腰肢,直到前段碰到一个别积不大但有些硬的物体。
刘林东当然晓得这类做法很变态,但又有甚么干系,爱本来就很变态!
“因为我没有写城堡以外的天下,以是这里都是虚空了吧。”他抬开端,不管从那边看都没有前程,只好沿着原路返回。
没有男人的答应,他没法勃·起,不能分泌,更没有获得欢愉的权力。他的余生将在苦闷和愉悦的边沿中挣扎,得不到摆脱,一向处于男人的节制之下。
但是,做这事这另有经历?
回到寝室,刘林东安设下韩鄀元就进了浴室,在冷水的冲刷下陡峭混乱的表情。这统统来得太快,像一场不实在的梦,他在冰冷的莲蓬头下沉默了好久,在冲突的思路中思虑将来的事。而内里昏倒的笨伯却在水声中转醒,他眨了眨潮湿的眼睛,笨拙地坐起来。
翻开刚才选中的S&M道具盒,男人从内里拿出一副男用贞·操带,乌黑的金属才灯光下闪着清冷的光。他想了一会,又取出一根大号的仿真器具,上面青筋透露,带着一个个的凸起,尺寸倒是比他的小一点。如许做,能够扩大过紧的通道,又不会变得太败坏。
S&M乐土毕竟不是监狱,几近没有看管,韩鄀元从传出各种奇特声音的城堡中飞奔而出,一头扎进夜色中。前面的棍子戳得他很难受,每走一步都饱受折磨,但他不敢停,一向跑到吊桥才松了一口气。
“我不可了,好累,剩下的明天再说吧。”前面被撑得将近炸开了,他用尽尽力还是没能翻开这该死的贞·操带。用手拉,用木棍撬,用石头砸,试了各种体例都行不通。
俄然,体系声声响起:玩家刘林东、韩鄀元摆脱处子之身,获得经历5200点及分外嘉奖喜结连理、情义浓浓各一个;恭喜玩家韩鄀元升至7级,获得分外嘉奖许愿金币一枚。游戏体系重置后,刘林东从浅显S变成了这个故事的最高点——King,以是又一次直接满级,经历对他来讲没多大用处。不过这么多经历,的确够韩鄀元直接升两级了。
“小元,你终因而我的了。”晓得他受不了,却没法停止行动,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打劫,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
或许是耐烦扩大的成果,或许是因为药物的启事,这一次,庞大的物体等闲冲破了入口,在*的天然抵当下不竭深切。
惊骇男人俄然返来,他奋力挣扎,想从束缚中摆脱。幸亏皮带不像麻绳那样难以摆脱,很快,他弄松告终,把被勒得通红的手腕抽出来。手臂都发麻了,但他不敢担搁,立即取下口球,活动撑得酸痛口腔:“死变态,老子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我要杀了你!”
“出来了,还觉得会失利。”内里太紧,夹得刘林东也跟着痛,并且前端一向被奇特的物体顶住,相称不舒畅。当然,比起他来,韩鄀元更加痛苦,不由要含住过于庞大的物体,还要忍耐绝对诱人塞出来的一串曲别针。这些小东西在他体内不上不下,卡在某处,形成了庞大的折磨。
韩鄀元必然很痛,他弓起背,又重重落下,收回痛磨难耐的气音。
他的表情是如此热烈,却始终不敢告白,不敢对阿谁有些迷含混糊的家伙说我爱你三个字,因为他清楚本身是甚么人。
“必须逃脱才行。”如许想着,他立即跳下床,脚刚落地,膝盖一软就倒下去了:“好痛!”
不过,韩鄀元的身材是洁净的,再好不过了。
“小元,我终究获得你了,这一次,不管如何也不会再让你逃脱。你会喜好我心疼你的体例,也会深深爱上我。除了我以外,没人能给你幸运,绝对。”鉴定他会接管这类扭曲的爱,刘林东满心欢乐地抱起韩鄀元,从调·课堂出来,往房间走。怀里的人睡得不结壮,偶尔收回痛苦的闷哼,但男人始终没有解开他的束缚。
身子只是动了动,就钻心的痛,并且另有庞大的物体在内里折磨他。
要去那里,他不晓得,只是胡乱地跑。
“小元,你这里好暖和。”能够是药物的干系,韩鄀元的体温急剧降低,那边更是烫得吓人。
这是甚么?他摸索着撞击,辩白不出形状,大抵又是哪个家伙塞出来的。
如果不是俄然到了这个游戏,不晓得明天会产生甚么,他恐怕会把这份爱藏到死,一起带进棺材。
他漫无目标地朝丛林中走,一边在树上刻下暗号以防迷路。一开端,他觉得这片丛林很大,实在走了不到非常钟就到了绝顶。说绝顶也分歧适,因为并不是死路,只是四周的风景垂垂消逝,最后连六合都变成一片灰白。没有植物、没有花草、没有日月,只剩无边无边的灰白。
他没法忍耐他爱的人有本身的活动空间,有思惟,会交际,跟别人来往。
光是看到韩鄀元和别人谈天他就受不了了,恨不得折断他的手臂,打碎他的膝盖,把他囚禁起来。他乃至想刺瞎他的眼睛,割掉他的口鼻,让他没法转动,不能出声,只能依托本身的顾问,只要在他的庇护下才气活着。
变得没有我就活不下去吧,变成我的私有物,不再让人瞥见你……
当他屈起指枢纽摩擦内壁时,韩鄀元就会收回难耐哭泣,胸口急剧起伏,连带内里的肌肉一起强而用力地收缩。他晓得,大抵找到了关头点,因而不竭刺激阿谁位置,导致身下那小我发疯般扭解缆体,连不该呈现痉挛的位置都开端激烈地颤抖。
“不洁净内里你会很难过,但我想让我的味道留在你身材里。”就算不能使他受孕,他也想把本身的精·液留在他体内,这类激烈的征服感让人高兴。
“唔唔唔!”固然颠末耐烦的扩大,入口没有扯破,但手指的长度有限,不成能连那么内里的处所也能顾忌到,以是刘林东蛮狠地到底后,韩鄀元几近被捅得翻白眼。
“还是让你受伤了,对不起。”他惭愧地亲吻已经痛得昏畴昔的笨伯,打来温水,细心地给他擦拭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