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炒股
“现在么?”虞洽卿沉吟道:“金银、桐油、盐铁、棉纺都在走高。”
李伯阳摆手道:“下野之人,将军不要叫了,虞老板直呼的姓名便可。”
“岂敢,岂敢。”虞洽卿人老成精,猜出李伯阳有顾虑,改口道:“李先生,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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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三女在家闲来无事做,李伯阳便打发三人去读书上学,董幼仪中学毕业,直接入复旦大学市政系,而玉蔻和谷瑞玉两人就不好安设了,她们俩没甚么功课根柢,上端庄大学跟不上学习,考虑后让两人去启明女中学习,启明女中所处的徐家汇离杜美路不算远,又有很多兴趣课,诸如钢琴、油画、刺绣、音乐等,两女虽不乐意,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得乖乖的同意。但唯有一条不好的是每月只要一天的休假,李伯阳真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哪能吃得消,便找校长说通,例外每周放假两天回家团聚。
李伯阳道了声谢,叹了口气道:“黄老板,这事不能怪国府,弱国无交际嘛,以我李伯阳一人下野换得事件停歇,也算值得了,何况经历此事件后,日本人再无干与北伐的来由,今后国度同一,是民族的幸事,也是我小我的幸事。”
黄楚九道:“这个我也是内行,将军若想尝尝,最好找虞洽卿老板,他但是这行的老祖宗了。”
“李将军,敢问投了多少钱?”虞洽卿忙问了一声,恐怕李伯阳投资庞大,最后赔了钱再抱怨本身。
李伯阳道:“当然是买最赢利的。”
安排完三女,李伯阳也繁忙起来,固然军政大事不由他操心了,可小我的财产需求梳理一下,常日里兵戈不着名下财产,现在闲下来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仅扶植银行存款就达1200万,加上各种实业投资,总资产高达4000多万。
再说面前紧急的,与日本大战后,新一军的军器弹药奇缺,军队是立品本钱,李伯阳不能也不敢怠慢,从德国入口的炮弹加工厂以及枪弹加工厂都已经下了订单,从德国本土运来得两个月的时候,目前全军需求弥补的各种口径炮弹数量加起来,则要破钞300万大洋,这还不算其他军用物质,如野战病院、炮兵载具、舟桥机器等等。
李伯阳笑道:“手中有些闲钱,投资点买卖做,听黄楚九老板说,虞老板的股票买卖经不错,特来叨扰了。”
李伯阳对实业和房地产都无兴趣,唯独猎奇股票,问道:“那这股票如何投资?”
为防日本人的暗害,李伯阳待在第宅里一个礼拜足不出户,好好享用着内室的兴趣,但时候一长,便心有不耐起来,只要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事理,本身在疆场上未曾害怕过日本人,又岂会怕日本人上不了台面的暗害,干脆就不躲了。不躲了,但需求的安然办法还是要做,李伯阳特地参军中提拔了一个连的妙手,都是枪法技艺出众的精兵,悄悄潜入到上海,别离在室第及每日要出行的路上做安插,以保万一。
虞洽卿放心了,号召李伯阳喝茶,讲了一些买卖所的黑幕和股票买卖的重视事项。
想不到股票市场的钱这么好赚,李伯阳喜出望外,又加大投入,不过此次就不如人意了,买入的股票一起下滑,股价从买入的三块五掉到了六角,三十万的大洋白白打了水漂,让他好不烦恼,这笔钱充足一个师的正月的军饷了。
黄楚九很欢畅李伯阳登门,忙让夫人筹办收藏的好茶,高兴之情溢于言表道:“伯阳将军,迩来可好啊,你在山东和日本人打的好,大振我中华的气势,我本筹算号令上海商界为新一军捐献,不想战事结束的那么快,又听闻你被罢免了,便只能作罢。”又气愤道:“本来想反动当局总该和北洋当局不一样,谁知一样是软骨头,将军是民族的功臣,应当擢升嘉奖,岂能罢免,实在让国人寒心,不齿。”
李伯阳道:“下野以来无事安身,我手中另有些财帛,想问问黄老板这赢利的买卖如何做?”
李伯阳晓得虞洽卿说的是实话,笑问道:“让虞老板见笑了,那依你看,现在甚么行情见长?”
进了买卖所的内里,酬酢一会,虞洽卿道:“将军有何贵干?”
“不说这个,不说这个。”李伯阳偶然持续这个话题,道:“黄老板,我明天来是有事要就教你。”
不过他兵戈霸术百出,可对于贸易一道就是门外汉了,便去请教上海滩的两个厚交黄楚九和陈光甫,先去找的陈光甫,可惜陈光甫去了天津,便去登门见黄楚九。
虞洽卿一愣神,便晓得李伯阳是真的不懂股票,不由得轻笑一声解释道:“将军,这股票有涨有落,赢利便在于低价时买入,高价时卖出,如此赚取巨额差价,您若问我阿谁股票行情好,我能够保举,可如果让我买最赢利的,我也没阿谁本领呀。”
虞洽卿笑道:“不敢,不敢,不晓得将军想要买甚么股票?”
李伯阳看出了虞洽卿的隐忧,笑道:“未几,十万块,先尝尝水。”
“本来是这事。”黄楚九略一思考后道:“当今做买卖,时髦投资实业、房地产、炒股这三样。实业即创办工厂,赢利是保准的,只是周期要长一点;再则是投资房地产,现在局势稳定,房价必定要涨,只不过周期也不短;最后是股票,赢利立竿见影,但内行人摸不清门道。”
赶到上海证券买卖所,这内里已经是人头攒动,富者有,穷者也有,盯着股票高低起落,有人欢乐的手舞足蹈,这是赚着钱的,有人神采煞白,如着魔撕扯着小纸片的,这是赔了血本的,总之是个光怪陆离的天下。
李伯阳一阵咂舌,难怪说军阀是最抢钱的人,本身还不算剥削百姓,便有了半亿的家私,这如果刮地三尺,岂不是更多。不过转头一算,却发明钱虽多,可费钱的处所更多,很多财产到现在还是无底洞,只见投入不见产出。一处是皖南铁路公司,眼下已经修好芜湖到繁昌的铁路,比及整条铁路完整完工,恐怕还得两千万的大洋,再说山东铁路局,名义上是官办,可实际上山东财务到现在都是亏空,保持运作端赖他小我掏腰包,每月仅全省西席和公事员的薪酬,便需求100万大洋,更别说修浚黄河,剿匪建学等行政行动,到处需求钱。
李伯阳拿着算盘策画了半天,最后泄气发明本身本来是负翁,另有两百万的缺口没有下落。这笔钱希冀别人是不成能了,蒋校长还未下台,李白主持下的百姓当局一穷二白,上海金融商界底子不买帐,新一军的军费已经三个月没有发放了,眼下只能看看能不能从上海这个金窝窝里捞点钱。
李伯阳心中稀有,招手叫过杜汉山,在他耳边叮咛了几句,杜汉山点头拜别了。
黄楚九听了不由赞道:“将军好胸怀,真该让那些尸位素餐的高官们听听。”
黄楚九坐直了身子:“请说,就教不敢当。”
接下来几天,李伯阳一门心机的钻入到股票市场当中,荣幸的是买卖所一片繁华,股票和证券一起走高,三天的时候,投入了十万大洋就赚回了普通,这类赢利如飞的感受极令人享用。
“找虞老板,这是我的名片。”李伯阳进了买卖厅,找到一个办事员说,办事员猜疑瞧了他几眼,上了里间。不一会,一阵脚步声,虞洽卿提着长袍跑出来,笑容可掬道:“李将军台端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李伯阳道了声谢,又少坐酬酢一会,便告别拜别,往虞洽卿第宅去了,去之前先打了个电话,申明身份,问清虞洽卿在不在家中,被奉告虞洽卿去了上海证券物品买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