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探病问源
正被男人折磨得欲死欲仙的程爽儿内心一惊,下认识的夹紧了腿,却听男人闷哼了一声,随即便觉本身臀间一痛,倒是被男人掐了一把,干涩平板的声音自上方传出,“这么紧,要夹死老子么?”
房内倒是暗淡一片。
屋子里安排倒也高雅,就是普通女儿家内室的模样;最靠里便是蜜斯的绣床。此时那床帐层层放了下来,直垂到地上,把绣床罩得严实,连蜜斯摆在地上的一双绣鞋都遮住了大半,只暴露一点粉色的尖角。
那大夫年纪已是不小,也有家室,哪能看不出这些陈迹是如何落下的?当下便感觉一股血气冲到头顶,脸刹时涨红了。
春香内心暗道那大夫说的不错,蜜斯的身子公然是衰弱——如何在床上躺着还累成如许了?
“蜜斯,开门啊,大夫来……”
虽是隔侧重重停滞,又有一层纱帐,那声音还是传了出去。
大夫垂着眼皮说了这几句,和前几位大夫说的也是普通无二,说完后便起家,像是有甚么急事似的,仓促忙忙走了。
这可急坏了程氏佳耦。
程爽儿檀口微张,忍不住的就要惊呼出声,却觉唇间一凉,一闭软软的绸布被塞入了口中。
“啊——”
春香感觉纳罕,但也顾不得太多,走到绣床前轻声道,“蜜斯,表少爷不在,底下人说是出门了,要早晨才返来。老爷和夫人请您畴昔一趟……”
“蜜斯,这……”
锦帐里又是悄悄的“嗯”了一声,便是窸窸窣窣起家的声音,春香忙将床帐拉开,见自家蜜斯身上着了件纯白的袍子,将周身高低裹了个严实,愈发衬得那张粉面白里透红,桃花普通;一点樱唇更是鲜艳欲滴,仿佛吃了胭脂;乌黑的发髻也散了,披在肩上,娇喘吁吁,整小我似是非常怠倦的模样。
程爽儿被春香奉侍着穿戴整齐,来到前堂,见过程氏二老后,鄙人首坐了。规端方矩的垂着头,眼睛只看着足下一尺的周遭,半句话都未几说。
我巴不得你死了!
待丫环出去了,房内两人都不出声,便又静了。
男人被那声挑起一股邪火来,本来已稍稍撤出了身子;此时手上一用力,抓紧了身下的娇躯,发狠的又挺了出来。
春香忙上前拿过那方剂,见上面写的和前几位大夫的类似,开的药都是些滋补调度之类,便问,“大夫,我们蜜斯的病……”
程老爷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内心悄悄叹了一声,筹办好的话便有些不忍说出口;正迟疑着,脚下一痛,倒是程老夫人暗中踹了他一脚,又用眼神催促他快说。
男人的目光灼灼,盯着那贝齿间的红唇,感觉实在妖艳引诱的不像话,遂将手指覆于其上,刚欲有所行动——
程家大蜜斯得了怪病。
声音娇滴滴的,似被水浸过普通,让人听了内心痒痒,只想狠狠玩弄她,那里还舍得罢休?
冷冷的放开她的手,男人将那团冰冷的绸布丢到程爽儿胸上,“下次我来时,记得穿上这个……”
等了一会儿,房里没有动静,刚才那一声就跟石头丢到水里似的,只在水面上打个旋儿就没了踪迹。丫环感觉奇特,想着时已近中午,蜜斯不该还没醒啊,因而就向前探了身子,贴着门缝向里看。
男人却不急着走,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送到唇边轻咬着,用干涩平板的声音问,“刚才可欢愉?”
看到那条手臂,大夫暗自抽了口寒气。
程爽儿内心一沉,继而就是铺天盖地的恨,咬着牙,她一字一字道,“欢愉的不得了!”
如许热诚的对话,在每一次逼迫以后都要停止一遍,程爽儿如果敢说“不欢愉”,那人就非得使出各种下贱手腕,让她“欢愉”了才放过她!程爽儿感觉他的确不是人,而是禽兽,本身和那禽兽做下这等事,更是连个娼妇也不如!
探头一看,门边并没有人,室内也是一片暗淡,半点声气也无。
再迟些丫环就要破门而入了!
这个恶贼,一点活路都不留给她么!
床帐内倒是另一番风景。
春香再进屋时,见大夫已写好了方剂,正坐在椅子上入迷。
直逗得身下的女子娇喘吁吁,面上似喜似悲,一对樱唇都要咬出血来。
伸出的那条手臂本是握着拳,似一捧含苞欲放的莲花,却在不期然间俄然翻开了,纤长的玉指伸开,似是莲花绽放,掌内心托着的,倒是一锭明晃晃的金子!
那条手臂莹白如玉,纤若无骨,只要小半截探出帐外,倒是欲盖弥彰的风骚,充足惹人遐思;最要命的是,在那暴露的小半截藕臂上,竟然印满了青青紫紫的陈迹!
“蜜斯身子衰弱,易感风寒,不宜外出……”
丫环正用力打门,不承想那门却俄然从内里开了,她一个不谨慎,差点便跌了出来,本身倒被唬了一跳。
压抑的低吟自女子口中逸出,蛾眉微蹙,表示这声美满是出于痛感,而无涓滴称心。
女子满身光裸,只双眼蒙着一块黑绸,两条皓腕也被细细的绳索缚住,绑在床两侧,如此一来,上身便转动不得,只一双苗条的美腿,莹白如玉,美不堪收,倒是被人毫不顾恤的压在身侧,跟着另一具身子的挺动时起时落。
找了几个大夫给看,都没看出端倪;刚巧明天又有人引见个大夫,说是专治疑问杂症,程老爷忙叫丫环带那大夫去后宅给蜜斯看病。
男人收回低低的笑声,似是感觉如许的游戏很风趣,作歹的手指时轻时重,专拣程爽儿身上秘不成言的处所逗弄,明晓得她不敢出声,偏要让她出声,卑劣得如同残暴玩弄手中玩偶的孩童普通,只不过,他现在玩弄的,是个活色生香的美人。
身上那男人倒是愈发肆无顾忌起来,不管门外丫环一阵紧似一阵的叫门声,抓住程爽儿的身子用力冲撞,直至终究攀上顶峰的那一刻,男人才将身子伏在程爽儿身上喘气,伸手扯出了她口中那团绸布,又几下解开了缚着她皓腕的细绳,只留蒙眼的黑绸未解。
暑热的气候,非说怕冷,穿得衣服把浑身高低裹得严严实实,脖颈熟行臂上一丝不露;不但怕冷,还怕见人,特别怕见男人,除了父兄,其他男人一概不见。程家大蜜斯整天躲在屋子里,连三餐都让人送进屋去,本身却闭门不出。
“春香,昨日表哥说有个别致的玩意儿要给我,你现在去他房里帮我取来。”
“贱人。”
大夫想到本身来这里的目标,正欲让蜜斯出来好给她诊脉,却见帐帘闲逛,一只纤纤玉手自帐中伸了出来。
走到绣床前,丫环对着锦帐内里轻声道,“蜜斯,大夫来了。”
程老爷畏妻如虎,没何如,张了张嘴,涩声道,“女儿,你现在病着,本不该让你出来受风,但干系到你的毕生大事,还是要和你筹议了为好。我们筹算为你定下一桩婚事——便是京畿柳将军,你可情愿?”
程爽儿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便要昏畴昔。
程爽儿被那一下疼得泪都要出来了,内心暗骂,却不敢大声,只得勉强的咬紧了唇。
男人的面貌在光芒暗淡的帐中不甚清楚,只一双精光湛然的眼睛,似阖似闭,唇角微挑,带着抹残暴称心的笑,看着身下的女子被本身操弄得死去活来,倒是毫不顾恤,行动中将粗砺的手指抚上那光滑细致的身子,两指在胸前那一点樱红上肆意逗弄,出其不料的用力一夹——
“大夫,奴家的名节性命全系在您一人身上,这点薄礼,权当是奴家的情意,还请您为奴守口如瓶……”
锦帐内低低应了一声,内里才子似是香梦初醒,带着浓浓的鼻音,端是魅惑撩人,大夫在床前听了,俄然就感觉腿有些软,半边身子都酥了似的。
丫环春香听得蜜斯叮咛,忙承诺了一声,又回身冲着大夫,“您先帮我家蜜斯诊治着,我去去就回……”
程爽儿急得芳心乱颤,对那只覆在唇上的手恨不得咬上一口,朱唇轻启时却只衰弱的吐出一句,“有人……”
“蜜斯,开门啊,大夫来给您看病啦……”
程爽儿银牙咬碎,对这个污了她明净的男人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但是究竟是,自从第一次莫名其妙的被这恶贼夺去贞操以后,他仿佛上了瘾了,隔三差五的在她意想不到的处所呈现,逼迫着她行那轻易之事;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碍于颜面不敢张扬,又没那血性寻死,只能躲着,因而谎称有病,藏在屋子里不出来;原觉得承平了,谁知那贼子色胆包天,之前还只是夜晚来,此次竟是光天化日之下登堂入室,从凌晨起折磨她一向到现在——现在丫环就在门外,若真让人发明了这可如何好!
丫环内心道真是见了鬼了,也没有多想,忙号召大夫进屋,底子没有重视,在他们出来时,一道飘若鬼怪的影子已然重新顶悄声掠过。
程爽儿大口喘气,顾不得别的,一双玉手摸索着攀上男人胸膛,用力推他,“你快走吧……”
这屋子是北房,白日里光芒并不很足,又加上门窗都关严了,从内里看出来,内里黑黢黢的,和早晨似的。
忙上前搀扶。
丫环和大夫到了蜜斯香闺,没有不测埠,便见房门紧闭,窗户也关得严严的,一丝风儿不透;她上前推了排闼,发明门是从内里顶着的,便开口叫道,“蜜斯,老爷给您请了个大夫,您给开开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