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双修秘法
傅钧一身肌肤并非白净若雪,但也毫不乌黑,只比秦湛的皮肤色彩略深一些,属于非常安康的小麦色,在洞外晖映出去的光芒之下泛着光润的光彩。他满身高低并没有一丝疤痕,本来受的伤口早已愈合了,肌肉均匀,肩宽腰窄,四肢固然并非非常细弱,却仿佛躲藏着极深的发作力。
“总得找一个好点的处所行事吧。”秦湛语意含笑地轻声反问道,“难不成你想在这幕天席地之下双修?固然我是不介怀,但万一有人路过此地,总偿还是不太便利。如果做到一半,却被旁人打断,难道气人之极?”
“……”傅钧脸皮并没有秦湛那样厚,顿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傅钧见他面上垂垂闪现出一点如有所思的神采,不觉疑问道:“你认得这座山岳?”
秦湛见好就收,也含笑着不语,只是一起前行,目光一向扫视着四周景象。
傅钧如果硬要挣扎脱身,也并非做不到,毕竟他一身修为本来便不输给秦湛,现在朝秦湛又是身受重伤之人,力量天然不如平常;但傅钧想着这毕竟只是小事,总不好为此而大打脱手,便冷静忍下了。
“好,下次我必然听你的叮咛。”秦湛柔声道,伸出两指贴上傅钧的眉间,轻缓地抚平那道皱痕。
秦湛却只是悄悄笑道:“你都抱过我好几次了,做人要礼尚来往,总不至于一次也不让我抱吧?”
他固然未曾在唇齿间回应秦湛,却也垂垂抬起手来,置放在秦湛背上,算是一个浅浅的回抱。
傅钧一惊以后,心中便只剩下了宽裕。
“放心。”秦湛浅笑道,“统统交给我好了,你只需求躺着不动便可。”
“不错。东西都是现成的,一应俱全,倒也省了很多工夫。”秦湛悄悄赞叹道,随后抱着傅钧走近石榻,挥手施了一个洁净去垢的小神通,将石榻刹时变得焕然一新,乃至洁净得有些发亮。
傅钧见他答允得利落,也不好再说甚么了。
在脱下傅钧的中衣后,秦湛也敏捷解开本身的衣物,几近仅在一眨眼的工夫后,秦湛身上的全数衣裳便已跌落至地上,与傅钧裸裎相对,相互之间再无一丝讳饰。
秦湛固然并没有说出甚么话来,眼神却如同正在燃烧的炽焰普通,亮得慑人,目光有若本色普通,缓缓掠过傅钧身上每一寸肌肤,包含下|身极其私密的部位。
秦湛点头道:“该当是灵素山。此地非常偏僻,间隔丹霄山有八百里,山上也无甚奇峰妙景可抚玩,平时应当十天半月都见不到一小我影,倒是个隐蔽的好处所。”
秦湛将傅钧悄悄放在榻上,旋即又持续施放了两次神通,将本身与傅钧身上的血污灰尘一并洗濯洁净,仿若方才出浴之人。
“……晓得。”傅钧面上并没有多少神采,说话的调子也非常安稳,要不是身躯微微生硬,绝对难以让人看出贰心中的严峻与无措。
“……”傅钧一时候想不出要如何辩驳秦湛的正理。
傅钧只感觉被秦湛目光触及过的处所,亦仿佛被一团微小的火苗舔舐过普通,垂垂便有些发烫。
秦湛话声一落,傅钧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被剥离了身材,暴露底下毫无讳饰的肌肤。
与此同时,秦湛固然吻着傅钧,却也只是嘴唇悄悄相贴,并未再有其他行动,仅是浅尝辄止,仿佛不欲吓到傅钧普通,又似是摸索着傅钧对此一事的反应,再作出恰当的调剂。
傅钧浑身一僵,只觉脑中轰然一声,仿佛满身统统血液皆在顷刻间涌上了头部,又如潮流退落般缓缓降落。
秦湛不说话了,傅钧正不晓得贰心中作何设法,蓦地却只见秦湛起家扑了过来,一张放大的俊容映入视线,而下一刻,唇上已是传来温热柔嫩的触感。
秦湛随即将手放在了傅钧腰间的衣带上,悄悄一扯。
傅钧身躯还是不自禁地一僵,当即又逼迫本身放松下去,任由着秦湛完整解下他的衣带,从腰间抽离,顺手置于一旁的石几上。傅钧俄然低声道:“那套双修之法中,究竟要我如何做?”
傅钧满身生硬了半刻,却仿佛垂垂想通了甚么,口中仿佛泄漏出一声无声的轻叹,身躯倒是迟缓地放松下来。
秦湛一面说着,一面已经走到了隐在重重树木背后的一处石洞门口,并无踌躇地踏步进入此中。
他并不风俗地微微一动四肢,腔调有些仓促地低声道:“你……放我下来。”
秦湛说话的同时,手中行动却毫不断缓,此时已将傅钧身上的玄色外袍解下,只剩下一件素色中衣。
他深深吸进一口气,只想让混乱的表情平复下来,但是就在此时,秦湛却俄然动了,竟是一下便已伸臂抱住了傅钧,再微微用力前倾,傅钧猝不及防,顿时被赛过在石榻上。
“……我不会娶别人。”傅钧冷静听着他这番颇似威胁的话,脸上却没有半分喜色,声音也还是平安悄悄。“也不会喜好别人。你……用不着多想。”
傅钧这时方才回过神来,却不由微微责备道:“……你要施放‘清涤术’,让我来便行了,何必在此时动用灵力?”
等他回过神来,想着明显他抱秦湛的时候都是因为秦湛伤重昏倒、环境特别,与眼下的景象底子不能相称,但秦湛早已迈步解缆前行了。
他与秦湛仓促逃离丹霄派,并没有照顾阴阳六合功这本秘笈在身边,而此时也不成能归去丹霄派去取,但以秦湛过目不忘的本领,既然看过了一遍秘笈,应当便已经把此中所记录的内容记得清清楚楚。
而靠着石壁的最内里,竟还放着一张广大的石榻,中间另有桌椅板凳等物,只是现在一众家具上面俱已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似是明示了昔日在此洞中居住的人早已拜别多年,未曾返归。
秦湛又是浅浅一笑,声音温软动听:“我岂会拿本身的性命开打趣?现在方才获得你的承诺,我如何样也要撑下去,才好与你天长地久,永不分离。”
石洞入口局促,内里倒是非常宽广,四周墙壁光滑如镜,闪现出一种深青的光彩,虽非敞亮照人,却亦不丢脸刺目。
傅钧有点不太敢多看秦湛,明显之前与秦湛一同在清灵池中濯骨的次数也并很多,相互赤身*的模样也不是没有见过,但却没有哪一次像现在一样氛围含混,氛围中也仿佛模糊传来令人躁动不安的味道。
他看着秦湛仿佛只是毫无目标地直往前走,不由道:“你到底要去那里?”
秦湛的侧颊紧贴着他的脸,仿佛成心偶然地悄悄摩擦着,享用着这份密切的触感,同时一双手臂无声无息地贴上了傅钧的后腰,又垂垂收紧,将他整小我搂入怀中。
傅钧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此事性命攸关,你莫要胡作非为。”他虽未回绝秦湛的唆使,但语气中却颇含一丝鉴戒的意味。
“以我的脾气,你既然本日应了我,我便毫不能容忍你在今后娶妻生子,必然会杀了对方。”秦湛神采和悦,目光乃至非常和顺,语气却含着令民气惊的淡淡杀意。“不管此人是谁。不管你多么喜好她。我都会让她从这人间上完整消逝,不复存在。以是,你如果只是为了救我,而非心甘甘心的话,还不如趁此机遇让我去死。不然今后我若大开杀戒,连累无辜,也迟早会死在你的剑下。”
秦湛的背脊仿佛微微震惊了一下,但是下一刻,他却搂紧傅钧的腰身,竟是霍然一下站立起来,同时也将傅钧整小我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