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两地相思
说完取掉套子,将最后一个拿起来套上,不等季夏反应过来,就猛地一冲,又快又深地进入。这一次,他们做得天昏地暗,抽|插了上千下,姿式从跪趴换成侧躺,又从侧躺换成骑乘,季夏的双眼都被顶得失神,咬着下唇无声地呻|吟着,一向做了一个多钟头,两人才开释出来。
有一件事让季夏非常欣喜,就是他到北京后半个月,便收到了罗建飞的信。这个年初,还用纸和笔写信的人的确是凤毛麟角了,偏生这一对异地相思的恋人没法用电话收集联络,只能用这类最原始的体例来安慰相思之苦。
被撑开进入的感受有些非常,但是却令季夏感受有种被填满的充分感,他撑着床铺,跪在床上,扯掉枕巾,回过甚对罗建飞说:“来吧!”
飞电从他们的情感中终究感遭到分别的伤感,伸出舌头舔季夏的手,不舍地将头埋进季夏怀里,收回呜呜的叫声。季夏抱着它,抚摩了好久:“飞电乖,不难过,建飞爸爸陪着你呢。我很快就会返来的,到时候带你回家去。”
罗建飞啪的一声拍在乌黑的双丘上,当即闪现出一个红红的手掌印,季夏一严峻,菊口不由自主地缩了缩,看得罗建飞欲|火高涨,他从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一个小袋子,内里另有他们前次没用完的KY和套子,将KY翻开,掰开臀缝,挤在中间的菊花上。冰冷的触感令季夏猛地一缩,罗建飞勾起他的腰,就着光滑剂探了出来,仓促开辟了几下,敏捷将套子套上本身的大棒,一手扶着,对准菊口,挤了出来。
季夏闷哼一声,他好久没有被做过了,那处紧得很,对这突如其来的挤压另有点不能适应,罗建飞哈腰抚摩着他的前面,使他渐渐放松下来,然后一鼓作气,挺身而进。滚烫的甬道包裹着他的巨大,令他舒畅得收回了一声长叹:“啊――”
罗建飞无言地跟上。
两小我以一个月一封信、一通电话的频次联络着,不能太多,多了怕人生疑,以是这爱情是谈得谨慎又谨慎,实在不轻易啊。不过相对于那些每天短信、电话、聊QQ的情侣们来讲,他们这类体例又要慎重和浪漫很多,这个年初,另有谁会用心提笔写一封情书呢?几近没有了。季夏感遭到罗建飞不着陈迹的浪漫和密意,每天都笑得比花儿还甜美。
罗建飞看着季夏,踌躇了好久,对季夏说:“我给你唱首歌,前次说好的。”
季夏眼睛上面也有两团青色的暗影,他无言地笑了笑:“是啊。”
季夏低着头,小声地说了一声:“我也感觉值得,感谢飞哥,很好听,我很喜好。”
季夏一起风尘地到了北京,这里固然是他的故乡,但是却没有归属感,他感觉本身的家在西南边疆的阿谁山坳里,有一个叫罗建飞的男人和一条叫飞电的军犬在的处所,那才是他的家。用一种很文艺的说法:爱在那里,家就在那里。
固然恋恋不舍,但别离到底还是来了,季夏上了吉普车,转头看着他的男人和儿子站在霏霏细雨中,飞电冲动地想要扑上来,被罗建飞拉住了,他蹲下去,抱住了飞电的脑袋,不晓得说了些甚么,飞电终究不再闹腾。季夏说:“司机大哥,费事开车吧。”分开,只是临时,分开,是为了更悠长的相聚。
季夏打了个激灵,展开眼睛,看清了环境,不由得有些担忧,便挣扎着想起来。罗建飞将本身的枕巾揉成一团,塞到季夏嘴里:“咬着,别出声,我们速战持久。”不但是季夏,他也憋了好久了啊,这段时候一向病着,固然厥后他的腿好很多了,但是季夏还是不肯意跟他做到最后一步,说是怕伤到他。但是现在不做,那里另有机遇再做,过几天他就要走了,明天过年放假,大师都不在,也不会那么早查房,天赐良机,不好好掌控,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吻着吻着,那碗饺子就被忘记了,两小我的呼吸都短促起来,炽热的气味喷洒在对方身上,如同火苗落在枯草上,呼啦啦烧起了一大片。罗建飞将季夏腰带里的衣服扯出来,大手探出来,略带茧子的手心在季夏温热的肌肤上滑动,罗建飞艰巨地咽了一口唾沫。
季夏扯掉本身嘴里的枕巾:“别都脱光了,穿起来费事。”
“值得。”罗建飞简短地说,他从欢畅那边借了个mp3,内里有很多歌,他却选中了郑秀文的这首《值得》,因为感觉这歌更合适他的表情。
罗建飞将他重新堵上:“晓得,废话那么多。”说着解开季夏的皮带,解开扣子,往下一拉,黄绿色的常服裤子就退下去了,暴露一条玄色的小内裤,前面鼓鼓囊囊的 ,看得出他也早已冲动了。罗建飞的手在上面大力搓揉了几下,小家伙更加冲动难耐,从裤缝边沿要挤出来。
罗建飞遭到鼓励,今后稍稍一退,然后快速挺进,又快速退开,持续挺进,九浅一深,大力地撞击着季夏,快感渐渐堆积起来,很快便将两人都淹没了。
上学的日子很繁忙,两年内要学20多门课程,此中包含军犬练习、军犬繁育、解剖心机、疾病防治等,这里的课程不但仅是实际课,更主如果连络实际,因为北京基地有充足的前提让学员们实际连络实际,一边学习实际,一边操纵实际。
罗建飞将内裤往下悄悄一拉,它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已经肿胀得不像话。罗建飞轻吹了一声口哨,俯身下去在小家伙上轻吻了一下,季夏的脑袋枕在被子上,瞥见这个行动,身子一抖,差点泄了出来。罗建飞笑了起来,用手裹住小家伙,对季夏说:“别焦急。”
季夏吻吻他的喉结:“好好练习,争夺早日病愈,记得来北京看我。”
季夏攀着他的脖子,忘情地与他拥吻着,被罗建飞一抚摩,身材如化了普通往他身上瘫软下去。罗建飞带着他顺势一倒,倒在了床上。嘴唇从唇上移到他的喉结,舌头舔舐着,牙齿悄悄刮擦着,季夏的豪情压抑好久,只被这么悄悄一挑逗,就冲动得难以按捺,眼角都排泄了眼泪。他张着嘴大口地喘气,有力地唤着:“飞哥,啊,飞哥……”
罗建飞有些不美意义地点了下头,等了一会儿,开端唱:“关于你好的坏的,都已经传闻,情愿深陷的是我,没有肯定的今后,没有谁祝贺我,反而想要英勇接管……我们的故事爱就爱得值得,错也错的值得,爱到翻天覆地也会有成果,不等你说更美的承诺,我能够对本身承诺……”
过完年,春季就到了,春雨飘飘洒洒从天而降,润湿了高黎贡山,也润湿了他们的营房,更润湿了季夏和罗建飞的心。季夏顿时就要解缆去北京了,临走前,他去请了假,陪罗建飞去了一趟病院复查,骨头规复杰出,规复普通状况只是时候的题目。固然两人都想在大理逗留一天,但是没有机遇,因为有司机接送他们,他们不能私行行动。
罗建飞捂着他的嘴:“嘘,别叫,让人闻声。”
然后跪起来,将本身的皮带也解了,连带内裤一下子褪到膝弯处,上面阿谁粗大的家伙在戎服下晃了晃,季夏的鼻血差点喷了出来。罗建飞上半身穿戴整齐,乃至还打着领带,上面却光着,杵着他的大棒,这又禁欲又淫|荡的画面,让季夏冲动得□不由得挺了挺。实在他本身又何尝不是如许,以是罗建飞也冲动得要死,一把将季夏翻过身去,大力搓揉了几下柔嫩富有弹性的双丘,将本身已经开端渗水的大师伙去蹭那柔嫩。
感谢小贝的鼓励,也感谢每天追文以及留评的朋友们,我不是一个有天赋的作者,但必然会是个有始有终有任务心的作者,我会用心写完这个故事,哪怕最后只要一个读者,我也会对峙到底,当然,我晓得我必定不是一个在斗争。爱大师!
他们的课程跟浅显大学的排课有些分歧,共同基地犬的详细环境,哪个便利就先学哪个。比如季夏刚到基地不久,就是犬的发情期,这个时候就先学如何配种育种。
季夏有些惊奇地昂首,他原觉得本身就那么随口一说,没想到罗建飞还真记下来了:“你真学了啊?”
罗建飞粉饰说:“下雨天,腿疼,没睡好。你也是吗?”
罗建飞有些脸红:“太久没做了,太冲动了,再来一次,此次必然不会这么快了。”
季夏靠在他怀里:“你的腿疼不?”
罗建飞凑上去,对季夏吻了又吻,满足地说:“这是一个好的开端,新年第一天就能如许,申明这一年都能这么爽。”
季夏细心地听着每一句歌词,心中非常惊奇,这歌的歌词仿佛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样。罗建飞的歌声略显醇厚,唱得非常动情,他看着罗建飞,仔细心细地听完他唱的每一句,好久才出声:“叫甚么名字?”
那些发情的犬在犬舍里吵得不成开交,季夏和其他的学员一样,每天都带犬出去漫步活动,查抄他们的身材状况,给它们配饮食。这一忙起来,就是好几个月,从母犬有身,幼犬出世,幼犬断奶,一向照顾到幼犬练习,的确就是一条龙办事。半途趁便学习如何防治各种疾病。如许几个月下来,季夏也就变成半个专家了。
罗建飞摇点头:“没有感受,不疼。都好得差未几了,今后就靠规复了。”
再繁忙充分,也会有闲下来的时候,比如用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这个时候便会猖獗地驰念罗建飞,固然想得发疯,但也只能在节假日的时候偶尔打电话归去,还不能常常联络,他们两个都没有手机,打畴昔还得有人去叫才行,以是一个月能联络一次就非常不错了。
季夏拔掉口中的枕巾,难耐地说:“飞哥,快点!”
一夙起来看到小贝的长评,非常打动,也非常有感到,这个文从开端以来,数据就是不温不火的,应当说很冷,也没排过甚么好榜单。看文的朋友和写文的朋友都晓得,榜单是和收益直接挂钩的,以是这个文的收益非常不睬想,到现在为止,持续每天支撑的朋友已经非常少了。这很打击作者的主动性,每天都坐在电脑前写,从未间断,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但是我却从未想过要断更弃坑,也从未想过要仓促扫尾结束开新文,因为这是一种不负任务的做法,每次翻开文档写到这两小我的时候,我就感觉他们的糊口还应当要持续,不能随便就这么结束了,我就持续写,写到我本身感觉对劲了为止。我感觉总会有一些像我一样的读者,会喜好细水长流的温馨糊口,因为我本身每次写完以后几次浏览点窜的时候,我感觉还不丢脸,应当也会有人感觉不丢脸的。
季夏转头看着他,问:“飞哥你是不是没睡好?”
正月十三,是季夏解缆去北京的日子。这两天还是下着细雨,因为气候潮湿,罗建飞的伤患处模糊作痛,又想到季夏要走,他几近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四点,罗建飞顶着熊猫眼去送季夏。正碰上季夏拖着行李箱下楼,也几近是一夜未眠,他们在楼道里相遇,看着相互,想笑一下,却如何也笑不出来。罗建飞伸脱手来接他的行李,被季夏悄悄避过了:“不重,我本身来,走吧,去接飞电。”
季夏从余韵中回味过来:“好爽!就是太快了点!”
两人将飞电牵出来,飞电欢乐地在散放场上便利完,觉得两个仆人要陪本身玩,但是季夏蹲下来,摸着它的脑袋说:“乖儿子,爸爸要走了,你跟着建飞爸爸乖乖的,听话我就给你买火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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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的,还能忘得掉吗?”罗建飞用下巴蹭着他的发顶。两人温存了半晌,终究要起来了,固然不查房,季夏也还是得回本身屋去住,这万一被人发明了多不好。
固然写信也不能写过于密切的话语,普通就是说说本身的近况,聊聊飞电的题目,说点成心机的趣事。不过这也充足了,体贴和思念,就倾泻在每一个一笔一划的汉字当中,季夏每次拿到信后,总会一目十行地将信读完,然后再重新到尾仔细心细地看一遍,读完再读第三遍,咂摸罗建飞写每一句话的神采,回味很久,这才将信折起来,放在胸前的口袋里,感受罗建飞倾泻在信纸上的每一分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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