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番外二
睿儿的眼睛和嘴巴同时张圆了,竟然会有如此奇异的事:“爹爹你说的是真的吗?”
睿儿当真地点点头,谨慎翼翼地接过蛋将他放在一边的软垫上,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放在高凳上,下巴抵在手背上,一动不动地盯着鸡蛋看。
“当然是真的,爹爹可有骗过你,现在爹爹就把这颗蛋交给你,你把它放在垫子上,谨慎把守着,不能让他出不测,你也不能大声叫唤,免得吓到仙蛋,孵不出小龙来。”
孩子的猎奇心老是很重的,特别是睿儿这么大的三岁孩子,精力畅旺,会跑会跳,一不留意就不晓得跑到那里拆台去了,让照顾他的下人们叫苦不迭,连小狼都开端嫌弃这么闹腾的小世子,一见他来便夹着尾巴跑到马厩里跟两匹马玩。
“服从!”安熙宁啃着他精美的锁骨,“我必然少废话,多做事。”
说是上学,可哪有甚么端庄地学,都是一群三四岁的小孩子,能让他们在讲堂上安安稳稳地坐着就不错了,皇太孙还好些,他毕竟年长一岁,并且生性沉稳,三岁能诗四岁能文的,太傅教着倒也简朴,常常还会夸一句皇太孙资质聪慧,连字都是少见的好,当然此中的水分还是很多的,可再如何水,有睿儿与小王子垫底,皇太孙也变整天赋儿童了。
睿儿获得满足,终究退了出去,安熙宁松了口气,对着身下的子画情义绵绵道:“宝贝儿,我们持续。”
刚开春,寒意还没完整褪去,特别是凌晨时分,冷得直让人顿脚,子画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如何都不肯意出来,安熙宁一手给他当枕头,一手在他身上不循分地游走着,子画甜睡的这三年他但是当了三年的和尚,加上子画刚醒来那会身材衰弱,贰心疼都来不及,哪还会想着去折磨他,因此到现在他都没有到手过。
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透着机警劲,长且翘的稠密睫毛像极了子画,小鼻子清秀地挺着,两片粉唇嫩嘟嘟,让人想起棉花糖,忍不住地就要去咬一口,因为年纪小,脸上还没有显出表面,两颊上肉嘟嘟的看着就是那么敬爱。
安熙宁一吃惊吓,差点就软下去,当即就裹紧被子,身子紧紧地压住了子画,不暴露一点少儿不宜的东西。
子画尽力扯出一点笑:“睿儿,爹爹与你父王另有话要说,你先出去好不好。”
没过量久子画便受不住了,双眼更加地水汽环绕,两颊嫣红,吟哦之声也愈发的大,然后一个痉挛瘫软下来,安熙宁调笑般地将手揭示到他的面前:“这么快。”
睿儿歪歪小脑袋,一脸的天真天真:“父王,爹爹,你们在玩甚么,睿儿能一起玩吗?”
小火伴们在一起总喜好玩个游戏甚么的,比如捉迷藏,睿儿最喜好的就是去捉小王子,因为民风的启事,小王子的身上总带着叮叮铛铛的银器,固然在夏朝的时候服饰被异化了,但脖子上的小项圈啊,手腕上的小镯子啊,衣服上的小铃铛啊还是戴在身上的,因此一动起来就会叮叮铛铛地响。小孩子捉迷藏总喜好往小角落里缩,蹲的时候长了总会动脱手动动脚甚么的,因此每次睿儿一听到有叮叮叮的声音就晓得小王子在四周,看到被抓住的小王子一脸委曲地问“你如何又抓住我了”的时候,他都感觉特别好玩,的确就要对劲地大笑三声了。
安熙宁的脸黑了:“不能,这是大人玩的游戏,小孩子不能玩。”
凑上去吻吻子画因为熟睡而变得红彤彤的脸,安熙宁只觉心痒地不得了,瞅了个空就上去香了一口。怀里的子画被动静闹醒,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看他,勾的安熙宁心痒痒,狼嚎一声便压了上去,从脸庞到唇舌再到锁骨,一寸一寸全数细细舔过,子画此时也来了感受,双手攀上安熙宁的肩膀,将他不住地往本身身上拉,被子下的长腿也不由自主地勾起,盘上安熙宁的劲药,呵气如兰道:“快点。”
(一)房门必然要锁好
子画瞪他一眼:“少废话。”
答复他的是子画无情地将他推开:“今后不锁好门,别想再上我的床。”
(二)童年玩伴就是用来欺负的
春日的午后阳光恰是暖和,东风熏得人昏昏欲睡,子画忙完了事正筹办在廊下打个盹,成果睿儿这个不循分的就一向在中间闹腾,你说闹腾就闹腾吧,他还恰幸亏子画将近睡去的时候跑过来趴到他身上问些无聊的题目,一次两次还没事,毕竟子画心中对睿儿是有惭愧的,他生长中最首要的三年他都没有参与过,因此对睿儿格外埠宽大耐烦,但是四次五次后这耐烦就用完了,在睿儿第六次飞扑向他时子画忍无可忍了,起家去厨房拿了个鸡蛋出来,胜利吸引睿儿的重视力后对他道:“睿儿,爹爹现在拿在手中的是一颗仙蛋,你如果好好照顾的话内里就会爬出一条小龙来。”
子画咬牙:“好!”
睿儿聪明倒是真聪明,但是架不住他奸刁啊,捉了虫子放到太傅的杯子里,在书上画花,撕了《弟子规》的封面贴在小人书上,每件事干出来都让太傅气地倒仰,每隔三天就要去拜访一次宁王府,拜访到厥后子画都没脸出去见太傅,可对着睿儿一张无辜的小脸又下不去重手,只能默念他还小,长大会懂事。
落空了小火伴的睿儿很悲伤,幸亏来了北国阿谁软软糯糯的小王子,两只杏仁眼大大的,说话奶声奶气的,敬爱的不得了,特别是被欺负哭的时候,大大的眼睛红彤彤的的,长长的睫毛沾了泪水黑漆漆地黏在一起,小嘴巴嘟嘟,腮帮子鼓鼓,又不幸又敬爱,睿儿最喜好的就是看着他哭。
睿儿转了转眼睛:“还要桂花糖,水晶虾球,糯米五彩卷。”
子画向来敏感,固然正沉浸在安熙宁赐与的欢愉当中,但被一双猎奇地眼睛盯着的时候还是展开了眼睛,成果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差点将身上的安熙宁给甩下去:“睿……睿儿,你如何会在这儿。”
“那睿儿长大了能玩吗?”
子画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持续哄道:“这些话只要大人能听,睿儿乖乖出去的话爹爹明天就让厨房给你做桃花酥。”
“不好,”睿儿非常干脆地回绝,“睿儿也要听。”
北国成心跟大夏修好,这小王子又是北国国王最宠嬖的小孙子,固然不舍,还是将他送到了大夏当质子,同时也让他学点夏朝文明,与夏朝的天孙贵族们打好干系。可虽说是质子,他的吃穿用度可不比普通的皇子差,又加上长得敬爱,很受宫里的一世人喜好,明德帝大手一挥,就让他和皇太孙和小世子他们一块上学了。
安熙宁遭到鼓励愈发地冲动,摸到被下将子画的双腿分得更开,抓住小子画就开端行动起来。
而小王子就真的是呆萌了,实在这也难为了他,小时候他打仗的都是北国的文明和说话,俄然之间来了夏朝,糊口风俗,说话礼节甚么的都要学,他就算再天赋也要有个适应的过程,更何况他还是个三岁的孩子,因而讲堂上常常呈现的一幕就是太傅对着书讲一大堆,皇太孙当真地嗯嗯啊啊,睿儿睡得不知东南西北,小王子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的大眼睛,满眼都写着:“你在说甚么,我听不懂。”实在是令太傅很挫败。
床上一时情酣性热,令人沉湎不能自拔,俄然帷帐被人翻开,然后一个小脑袋探了出去,头上梳着个小圆髻,用小小的紫金冠束了,上面披垂下乌黑柔嫩的发丝,衬着乌黑如玉的小脸,标致的不得了。
子画终究能睡个安稳的午觉了。
不过凌晨男人都比较轻易冲动,特别是敬爱的人乖顺地躺在本身身边的时候,摸着子画身上好不轻易长返来的肉,安熙宁不由感慨着这绝佳的手感,光滑细致还软绵绵的,的确让人爱不释手。
“……那就要看你的憬悟了。”话未说完,腰侧就被子画狠狠的拧了一下,安熙宁呲牙咧嘴,子画真是太狠了,不晓得男人的腰就是命吗,出了点事下半生的幸运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