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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后深藏不露》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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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发钗

转眼宁意瑕的生辰便到了,盛南辞来到无辞居,将宁意瑶叫到了二楼的雅间,拿出了手里的簪子。

丁夫人有些不安闲,眼神不敢逗留在宁意瑶的脸上,谛视着一旁的牌子说:“之前的事是我不对,特来同宁掌柜赔个不是。”

“自家日子过的一地鸡毛,我那里另有闲工夫去管别人家的家事,凡事各有各的缘法,做了不对的事上天便会降下奖惩,这是世人都逃不过的。”

如果这发钗戴在康禾鸢的头上,那就叫暴殄天物了。

这天早上,刚下过一场雪,太阳光照在雪上,明晃晃的亮眼。宁意瑶穿戴小鹿皮的靴子踩在雪上,收回的咯吱咯吱声令她心安。

“到底同我夫君相爱多年,又是生了孩子有苦劳在身的,身契也不在我手上,不好卖出去,只能迎进门来了。”

“现在他都已经放逐了,罪恶下来也不是谁抵挡就能有效的,怪就怪在他没把心机用在读书上,只一心扑在那帮狐媚子身上。”

宁意瑶笑了一下:“既然如此,丁夫人随我们出来吧,外头风大,别吹病了。”

被她甩了两巴掌后,那张脸上的指模带下了很多脂粉,就像是打碎了康禾鸢脸上的面具。

不是自家的妾,那打不得骂不得,不然外界对她便会有颇多言辞。

丁夫人叹了口气:“我侄子犯了错,受罚确切是应当的,这点我承认,嘴硬也是没用的。”

当她走到无辞居门前时,发明丁夫人正站在门前,身边跟了两个婢女,每个婢女手里都捧了两个盒子。

“向父皇讨要紫水晶时,见库房里有这蜜花色的水晶,想到你生的白净,这个色彩很配你。”

盛南辞闻言没说话,手俄然伸向了宁意瑶的头。

景炀帝当然也传闻了丁家的事,为了弥补本身儿子给宁意瑶带来的亏欠,他做主罚了丁奉直两月例银,还着丁夫人亲身到无辞居同宁意瑶报歉。

宁意瑶沉默了,不知丁夫人下一句要说甚么。

看着如许合心的金饰,宁意瑶欣然收下:“这便是你用来哄你大姨姐儿的吧?”

“对了,富安公府的事你查的如何样了?”宁意瑶忍不住问道:“康禾鸢比来一向待在富安公府不出来,怕是为了你们的婚事做筹办呢。”

紫水晶制的海棠花瓣夺目灿烂,花蕊是金丝掐的,簪身通体鎏金,分量不重,但是看起来格外都雅。

“提及来这也是您家的家事,我不好插嘴,但是我还是要提示夫人一句,她不但单是个具有您夫君心疼的妾,她还是个有孩子的。”

“之前是我说话不对,为了一己私欲,竟想用名声威胁宁掌柜,真是对不住。”丁夫人边说边思考着下一句话,慢悠悠道:“提及来我们都是女子,这世上男人称霸王,如果女子再自相残杀,这世道可真没了我们的活路。”

可成为自家的妾了,那就是半个下人,天然如何清算都是凭丁夫人高兴。

葡萄凑过来讲道:“女人这叫化甚么友来着?”

宁意瑶不知他这葫芦里卖了甚么药,悄悄的坐着,不敢转头不敢乱动。

她有些小偷小盗的手腕,为了糊口她甚么事都要学,能无声无息的将人的荷包子扯走,天然也能趁人不重视,将本就不大的匕首揣在丁夫人的身上。

说到这儿,丁夫人认识到在宁意瑶这么个未出阁的丫头跟前儿说这话不大好,因而转了话头说:“我侄子已经那样了,我也该为自家孩子想想了。”

内宅里摸爬滚打多年的女人,都不会是善茬,宁意瑶只是这么稍稍一提示,丁夫人便明白了她的意义。

“小戏法罢了。”

丁夫人说着,喝了一盏茶,宁意瑶又给她添了一杯,问:“那位周氏,夫人您是如何措置的?”

在一起没出三月,周兰便显了怀。

“成,那我便照实奉告大姐姐,说这海棠簪子,是她妹夫用来奉迎她的。”

这让宁意瑶有些欣喜,接过发钗第一句问的是:“你这是和谁学的?”

孩子究竟是那举子的还是丁奉直的,没人说得清楚,丁奉直权势不大,对这件事天然也没盛南辞查的清楚,以是这些年来与周兰恩爱非常,家里有甚么好的香的,都给周兰拿去,曾经还不止一次动过丁夫人的嫁奁弥补周兰。

丁夫人顿了一下:“宁掌柜是甚么意义?”

丁夫人和那周汀兰之间产生了甚么,宁意瑶不感兴趣,只是事情过了没几天,便传闻丁家迎进了一个妾室,那妾室还带这个半大的男孩,不过丁夫人一口咬定那不会是丁家血脉,周汀兰抱着孩子说要磕死在丁家门阶前自证明净,丁夫人压根不拦着。

宁意瑶拿着发钗,脑中闪过了康禾鸢的脸。

害周汀兰她没有需求,但她有需求防着周汀兰。

“刚下了这么大的雪,丁夫人如何来了?”宁意瑶看向丁夫人问。

女子的疆场,多数都在内宅,丁夫人把宁意瑶的话放在了内心,再三感激又当真的道了歉后,分开了无辞居。

盛南辞笑了:“不把我这姨姐儿舅兄哄好,我那里能抱得美人归呢?”

有宁意瑕做喜好的冬菇酸笋虾仁汤、宁宴茗喜好吃的葱香鱼脯、宁意珠喜好的芙蓉鸡片另有宁宴锡喜好的糯米排骨,外加凉拌三丝、蒜蓉青瓜、香菇炒菜心、火腿蒸豆腐,冷菜热菜都有,素菜荤菜外加汤羹都齐备,宁意瑶还特地给宁意瑕筹办了一碗独一无二的长命面。

通过前几日打仗丁夫人,宁意瑶明白她是个彻头彻尾的‘老女人’,思惟便是‘以夫为天’,男人的一句话便可决定女子的存亡,决定女子保存环境的吵嘴。

现在这话丁夫人听了另有些刺耳,但她承认宁意瑶说的有事理。

前次回到丁家今后,她和丁奉直心平气和的说了好久,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已经是丁家人了,应当把心机放在自家上,哥哥的家事她能帮上甚么忙?如果哥哥做了甚么不对的她应当规劝,但剩下的事她便不便插手了。

皮肤凡是有点点发黄,或者是不白净的人,戴这类色彩都是自讨苦吃,因为只会更显黑。

而丁奉直心疼归心疼,他乃文官出身,文官在外头养外室本就不但彩,以是此事便稀里胡涂的认同了老婆的做法,对待周汀兰的儿子固然吃穿用度和家中嫡子不差分毫,但始终未上族谱。

一句话,警省了丁夫人。

只见盛南辞手腕一弯,不知从哪拿了支蜜花色水晶发钗。

这话说的令宁意瑶好生想不通。

日子的吵嘴,本就是人过的。

宁意瑶说:“丁夫人这么想便对了,人只要一心往正道上走,必会有属于本身的一片六合,反之人如果不走正道,那好好的机遇也会成了别人的。”

现在如许,也当是买个经验了。

“害人之心不成有,但防人之心不成无,若那周氏是个好的,丁夫人不把她放在身边她也折腾不出甚么大风波来,若那周氏是个坏的,丁夫人将她放在身边,那划一于在枕边放了一把不知甚么时候便会刺伤您的刀,您可另有儿子,必然要把稳才是。”

宁意瑕的生辰践约而至,宁意瑶这天早早的将无辞居打烊,回到尚书府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

但这一次再见丁夫人,她感觉丁夫人仿佛变了,不再像之前一样认准死理儿不撒口。

和收到姐姐的生辰礼不一样,这是她敬爱的少年,专门送给她的金饰。

“化敌为友。”荔枝给各桌摆着碗盘,边忙边说:“那丁夫人是个顶聪明的人,现在把力量用在了自家内宅,那里还顾得上寻我们无辞居的倒霉。”

“比及年后吧,我便会让富安公府的欲望落空。”

她当然晓得丁夫人是为了甚么来,但她只能假装不知。

宁宴茗带走丁夫人后,宁意瑶等人回了无辞居中,葡萄用手肘悄悄碰了晓惠一下,笑道:“行啊你,有两下子,那刀是甚么时候揣在丁夫人身上的?”

打量着这钗子,宁意瑶悄悄的摸索着,说:“真都雅。”

盛南辞查到,周兰曾经游历于王公贵族之间,攒下了一大笔梯己银子,厥后因爱上了一个进京赶考的举子,便将统统银子都拿去给举子铺路,厥后举子没考成,卷着银子跑了,当时丁奉直表示对周兰故意,周兰便转头和丁奉直在一块儿。

跟着宁意瑶进了门,丁夫人也不再端着了,又见宁意瑶亲手为本身倒了盏茶,给了她好神采,她便完整放下了架子。

就算通过不良的手腕,做成了甚么事,转头身居高位的时候想想曾经做过的错事,内心安宁吗?站得越高摔的越狠,到时候被查出曾经做过甚么错事,只怕连累九族都不敷。

晓惠有些不美意义的挠了挠头:“之前我在街边乞食,天然甚么都要会一些。”

“丁夫人说的是,实在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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