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说降吕布
“寄父,不成……”吕布心中一慌,赶紧拉住丁原手臂,就在这时,李肃趁机一刃刺中丁原胸口。
吕布惊奇了一下,定睛一瞧喜道,“本来是恭正啊!你我二人久不相见,不知今居那边?”挥手请李肃坐下。
吕布神采一变,看着李肃说道,“恭正,你究竟为何而来?”
李肃微微一笑,说道,“现任虎贲中郎将之职,闻奉先匡扶社稷,实在不堪之喜。肃有良马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高山,其名曰赤兔,特献与奉先,以助虎威。”
丁原回身盯着吕布说道,“奉先,你当真要取某之头颅调换繁华?”
李肃见吕布有些摆荡,从速趁热打铁说道“肃实在不明。丁建阳那厮竟然疏忽奉先之勇武,乃用做一主簿,这岂不是明珠暗投?奉先你又何必死守他,正所谓‘鸟随鸾凤高涨远,人伴贤能品自高。’”
李肃神采稳定,犹然持续讲道“虽并州丁建阳军马雄浑,更有奉先如许的无双虎将为其臂膀。然掌控京师的是董公,那丁建阳说得好听是执金吾,但是却连洛阳城的大门都进不去,岂不成笑!?”
吕布眼中闪过一丝惭愧,正要说话俄然闻声丁原一句“贼子敢尔?”
“奉先何必如此。”李肃无法说道“只要归于董公,董公必会重用于你。想想吧!高官厚禄,触手可得,繁华繁华,享之不尽。你又何必屈居于那丁原匹夫之下。”
吕布犹然色变,起家复说,“恭正,你莫不是为董卓来游说与某?”
“奉先,可对劲否?”李肃说道。
公然好马!浑身高低,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重新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吼怒,有腾空入海之状。
(李肃,董卓帐下武将,任虎贲中郎将,吕布的同亲,主动请命为董卓压服吕布来降。诸侯联军伐董卓之际,李肃协同华雄镇守汜水关,为华雄出运营策,击败缺粮的孙坚军。后王允、吕布策划诛杀董卓,拉拢李肃同谋,李肃因久不升迁,心胸不满,与吕布一拍即合,共同行刺了董卓,又为吕布前锋与牛辅军交兵,兵败后被吕布斩首示众。)
董卓大喜,赶紧看向那人,乃是虎贲中郎将李肃。
李肃拱手说道,“那吕奉先英勇无双,可惜缺一良马,某曾闻主私有良驹一匹,号曰赤兔,可日行千里。依某之见须得以此良驹,再用金银珠宝,以利结之。某再辅以说词,那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矣。”
却说那李肃带着礼品,刚投吕布营来,就被巡查步队给围住。李肃淡然处之,“你等速报吕将军,就说有故交来访。”
李肃眼中一亮,说道,“如某之鄙人,董公尚封为虎贲中郎将。奉先若到彼,当是贵不成言啊,到时……”
“没想到丁建阳军中竟然有诸多虎将,特别是那吕布,非常人也!若得此人,某又何虑天下。”主位上董卓端座其上,正为了那吕布忧愁道。
此时帐前一人缓缓走出说道,“主公勿忧!某与与那吕布乃是同亲,亦是幼大哥友。某可凭三寸不烂之舌,压服吕布来降。”
丁原怜惜地看着吕布,说道,“奉先……”
吕布乃安插酒宴相待。很久,两人皆醉。李肃说道,“奉先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孰不崇敬?功名繁华,如探囊取物,为何无法而在人之下乎?”
本来是李肃见事迹败露,恐有杀身之祸,趁丁原不重视,取出腰间匕刃插入丁原腰部。
“奉先!”李肃吃紧低喝道,“功在覆手之间也!”
“大胆!何人游说某义子投敌!”一声冷喝,吕布与李肃猛地一惊。丁原突入营帐,瞋目直视李肃说道,“你乃何人?竟敢诽谤某父子之情!”
吕布瞪着眼睛看着李肃,手正按在剑柄之上。
却说那日董卓打了败仗,回到城中当即调集众将商讨。
董卓皱了皱眉头,那天要不是那马,本身的项上人头都不晓得去哪了!这也能给?
“奉先……”丁原不成思议地看着吕布,令吕布心中一慌。瞪了李肃一眼,吕布一把将其甩开,扶着丁原缓缓躺下。
李肃嘲笑道,“这丁建阳乃无能之辈,藏匿明珠,如何是不薄,想必是惊骇奉先之能吧!要某说,不如杀丁原,引军归于董公,何如?”吕布瞪大眼睛看着李肃。
吕布皱了皱眉头,“这就不劳恭正操心了。”
吕布沉默了,实在贰心中早就对丁原这个做法非常的不满。吕布从小打仗军器,虽说不是目不识丁,但是一向让他每日措置那些琐究竟在感到腻烦。
吕布近平常常心恼战马猝死,害得那董卓跑走。今闻其言大喜过望,急令牵过来一看。
“贼子住嘴!”丁原一脚踢开李肃,一手捂住伤口,一手拔出腰间长剑直取李肃。
李肃踌躇了一下,说道,“此马乃是董公座骑,前番董公与奉先一战,甚为奉先无有良驹而可惜。本日董公特命某将此马赠给奉先,以全遗憾。”
李肃只是笑笑,也不言语。
董卓踌躇着看了一眼李儒。李儒淡定笑着说道,“岳父欲破天下,何惜一马!”董卓心中一考虑,也是。就点了点头,同意了李肃的要求。
可惜吕布实在想不到,只好谢道,“恭正赠此良驹,让布何故为报?”
吕布深深吸了口气,提了提神说道,“布见此马甚是眼熟,还望恭正奉告!”
半晌以后,吕布传令访问李肃。李肃进了营帐,对吕布拱手说道,“奉先,别来无恙!”
“咦!?”吕布猜疑道,“此马甚是眼熟啊……”
“不必再言!”吕布面色一冷,看了眼李肃,说道“你将此马带回,奉告董卓,他之头颅某迟早必取之!”
李肃大声一笑,“某本日只为义气,为同亲旧友而来。岂望报乎!”
李肃微微一笑,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
吕布怦然心动,游移地说道,“只是这丁建阳常日待某不薄,如此行动,恐怕会惹人嘲笑!”
董卓仓猝问道“不知,你以何说之?”
李肃色变,连连表示吕布,吕布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