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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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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我抱你

徐丹青纠结了半晌,“那我让保卫们来抱你归去?”

“方才是谁嚎的那一嗓子?”谢傲诚扫视四周,“喊得像是君上快不可了似的?”

再加上,首战大捷。

谢傲诚抬起被血迹渗入裤脚的右腿,又道:“那你睁大眼睛好都雅看,我这伤是不是比君上的重一些?”

初五将她送回了营帐,又去找花满天。

就在这时候,晏倾拢着红色长衫就急仓促跑了出来,奔向她,“那里伤着了?”

心头挚爱。

晏倾被他两句也不在乎,听到背面的“丧妻”、“寡夫”甚么才忍不住皱眉,“休要胡言!”

晏倾刚把秦灼抱回主帐,放在榻上。

这会儿将士都散了。

“没事,小伤。”秦灼昂首,朝他笑了笑,“我都没觉着疼。”

一腔热血沸腾,压根没顾上那里伤着碰到了。

杀退阵容浩大的北漠军不说,乘胜追击还抓了很多俘虏。

在腹部,伤得不算重。

她凑畴昔在晏倾唇角亲了一下,轻声道:“你内心要多想些高兴的事,不要起杀心,晓得吗?”

她伸手,让晏倾帮着擦干。

晏倾给她脖子上的那道伤口上了药,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后颈,低声问道:“谁伤的你?”

她脸上脖子都有血迹,手也满是血,一夜杀敌,手都麻了,感官也有点麻痹。

这两人走后,徐丹青让将士们各自回营修整,有伤治伤。

初五没再说甚么,只是看着主帐那边。

方才晏倾把秦灼抱了就走,就是进了主帐。

徐丹青率先开口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君上这一起策马飞奔,说话声音比我们都清脆,看着一点也不像受了重伤,不能本身走回营帐?”

花辞树没再说甚么,从袖子里取出一瓶伤药递给晏倾,“就这点小伤,你本身给她伤药,我出去看看其他受了伤的。”

徐丹青懵了:“……”

只是她强撑着不说,别人都没看出来。

“传闻君上受伤了?伤着哪了,伤有多重?”医圣老前辈都被轰动了,敏捷赶来,见着自家门徒就连番发问。

只剩下初五还在原地站着。

“干甚么?”花满天被吓了一跳,“初五!你拽着老夫跑,老夫年纪大了……跑不快!”

晏倾被她亲得愣了愣,眸中阴鸷之色转眼散尽。

晏倾甚么都没说,俄然抬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直接就往主帐里去。

还真有点疼。

晏倾悄悄地看着她脖子上的伤痕,眸色渐深,逐步闪现阴鸷之色,“谁伤了你,我都要他不得好死。”

姿势随便又天然。

成果上前检察了一番,就脖子上被剑划出一道不深不长的伤。

花满天另有点不放心,想进主帐去看看。

秦灼跟北漠军厮杀了一夜,又追击了半天,累得不轻,伸手抱住他,就靠在了他肩膀上,与之温声私语:“如果实在想不到甚么高兴的事,就多想想我。”

听到保卫喊“君上受伤了”的时候,她本身都有点懵。

昏倒好久以后,再次醒来的晏倾在她面前老是体贴入微的模样,又乖顺听话。

不早说!

喊话的兵士硬着头皮上前,“是、是我。”

“她如何了?”花辞树见状吓了一跳。

晏倾拿起桌上的方巾,悄悄拭去她手上的水珠。

谢无争道:“……你记错。”

谢无争赶紧道:“我扶娘舅去军医那边。”

秦灼发笑:“疆场上刀剑无眼,冒死的时候甚么都顾不上,这点小伤我哪晓得是谁动的手?”

秦灼看着他这模样,缓缓道:“我想起来了,脖子上这道伤仿佛是尉迟古划的,他昨夜就被我杀了。”

他实在忍不住,想说晏倾:“另有你这神采,难当作如许,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本日就丧妻当寡夫了!”

秦灼方才翻身上马,往主帐走。

他做得却很当真。

初五很当真的点头道:“嗯,要抱。”

初五想也不想就回绝道:“不要。”

“好了好了,真的就只是一点小伤。”秦灼都被他这般严峻的模样弄得有点像是自家伤重不能自理的错觉。

世人同北漠军打了一夜筋疲力尽,很快便各自拜别。

垂眸时,神采都平和了下来。

初五从另一边跑了过来,直接拉着花满天就走。

未曾有半晌健忘。

她确切受了伤。

花辞树刚要说话。

徐丹青看着少年被划伤的手臂,有些不明白他这是甚么意义,不解地问:“然后?”

再加上方才外头那保卫喊得一嗓子,他觉得秦灼是受了甚么要命的重伤。

她把手放下来一看,新血迹沾在了旧血迹上,也没多少血。

初五抬起被刀划了一个血口儿的手臂给她看,“我、我有伤。”

或许,还不止是有点。

花辞树拿帕子把秦灼脖子上血擦洁净了再看,忍不住“就破了皮,血都没流多少,你至于冲出去把人抱返来吗?”

如许一件小事。

这时。

主帐内。

他说着,直接回身就走。

秦灼抬眸,瞥见了他鲜少暴露的偏执。

“那我也给您喊一个?”那保卫摸索着问了一句,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谢……”

“她没甚么事。”花辞树道:“让晏倾给她上药就行。”

只是刚开口一个字,就被谢傲诚一把重剑丢畴昔给压得没了声。

刚出主帐就碰到了急仓促过来的花满天。

过了好一会儿。

秦灼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有点疼的脖子。

背面刚上马的谢无争、徐丹青另有初五和谢傲诚他们见状都愣了愣。

他抬眸看秦灼,很当真地“嗯”了一声。

“不。”初五俄然伸手把徐丹青打横抱了起来,“我抱你。”

她起家,洗去手上的血迹。

话声未落。

晏倾帮秦灼解开玄甲,又拿帕子浸了热水,帮她把脸上脖子上的血迹一点点擦洁净。

看着铜盆里的水,被血污感染,变了色彩。

花辞树在远处站了一会儿,回身去了伤虎帐。

徐丹青闻言,神采更加纠结了,“那……我抱你?”

徐丹青见状,不由地问了一句,“初五,你还站这做甚么?”

没曾想,竟被这少年看了出来。

暴露她白净的肌肤,明艳的面庞。

乃至于,她经常健忘,晏倾实在有点疯。

晏倾回拥住她,低声道:“你一向都在我内心。”

这两人拉着拽着就往另一边去了。

徐丹青顿时:“……”

徐丹青顺着少年的视野看去,揣摩了好一会儿,才领悟到一二,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你该不会觉着,君上受了伤有晏大人抱回营帐,你受了伤也要有人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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