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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长女》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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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寿礼

“爹,您去那里接待京使了,这半天赋返来。”

因为此时屋里人多,姜照不便多问甚么,就跟着翠翘热热烈闹地群情评说。待程氏那边登册结束,带人恭恭敬敬把犒赏“请”到库房中细心收拢好,老夫人露了一点疲态,“我有些累了,你们都下去吧,阿萝留下来给我捶捶腿,说说话。”

那就唯有父亲暗中做的事了。

除了唐国公府求亲一事……

姜照笑着打发了那婆子,回房换过在家的衣服,简朴清算一下头发脸面,就忙带了丫环往老夫人房里去。

“四女人可算返来了!您快去老太太那边看看吧,是都城送过来的犒赏呢,专门给老太太贺寿的!老爷正在内里接待送礼的京使,一会就出去。”

姜照点头:“的确。”

姜照肃容听着,等老夫人说完了,慎重行个礼,“孙女服膺祖母教诲,必然不忘祖德天恩。”

“这……”

姜照固然给祖母宽怀,但本身内心也是忐忑的。建平侯府在乐康冬眠多年,无功无过,如何俄然就惹来皇家存眷呢?宿世并没有过寿这档子事,天然也没发赏这茬,她没体例靠之前的经历推断甚么。而这一世,侯府比来所做的事里,能轰动天听的……

姜照一进家门,就闻声门房上的人连打号召的声音都透着浓浓喜气,一起出来,到处可见带着笑容的家仆来往做事,每小我都忙繁忙碌,可忙得非常高兴。她迷惑着下车进了二门,未出垂花门的廊子,一个婆子就笑眯眯迎上来报喜。

如此说来,恰是皇后“求”来的犒赏了,只是不是明求,做得奇妙。使者用心流露这些出来,其意不言自明。

“爹不消多想。”姜照态度干脆,“发了寿礼,我们就先给老太过分寿,总之那位又没真让你做甚么,不过要个态度罢了,怕甚么。我们该如何过还如何过!”

“爹,看来我们今后,不得不站在这一边了。”沉吟一会以后,姜照伸手比了一个“四”。

“不是一枝独秀,甚好,免得树大招风。”姜照道。

现在好了,侯府重重打了唐国公府的脸面,皇后公开定然解气欢畅。

老夫人半眯着眼睛歇息,刚才暴露的疲态却不见了,一脸深思之态,“发赏时也就是官面上的话了,刚才我都奉告了你。至于其他,你爹爹在外接待他,不知能问出些甚么来。这使者是个浅显寺人,与我家并无来往,我们也不知秘闻,想必只是个跑腿当差的吧。”

老夫人悄悄扯了扯嘴角,“你祖父活着的时候,他本身过寿都没有朝廷发赏,现在他没了,我一个老婆子办寿有资格轰动天听吗?刚获咎了唐国公府,也不知这里头甚么猫腻!”

“是,我特地拐弯问了几次,使者奉告的很详细。”

皇后生的四皇子,和唐国公府出身的朱贵妃所生的三皇子,都有望介入储君之位。三皇子如有了建平侯府的清名,借着姜骅拉拢起朝中清流和山野文豪,名誉上很轻易水涨船高。固然这对他介入储君没有决定性感化,但皇后也不会乐于看到的。

老夫人问:“当真被打散了么?”

老夫人重重咳了一声。

再过两年烽火各处,争储不争储又算甚么大事?

老夫人没像平常一样在阁房歇着,而是在厅里。偌大厅堂正中放着一张八仙大桌,上头整齐摆着金玉锦缎,光彩光辉,这倒不算甚么,唯有一株半人高的珊瑚大树极其夺人眼球,红艳艳立在那边,如火如霞。

姜照比别人晓得很多,也就想得清楚。只是记起吴长明的话,“再过几日,或许你就能给我明白答复了。”

姜照思念祖母的态度,“您也感觉这犒赏不普通?”

老夫人反应得快,看向孙女的眼里尽是感慨,再看儿子,不由微微叹了口气,向他解释说:“如果只为打了朱家的脸,娘娘公开欢畅就罢了,不必大张旗鼓给我们‘求’赏。此次派了使者来,又透话给你,你若今后行事不向着她,呵……儿啊,你当年入仕时皇上已然即位,未曾经历先帝暮年的乱局,到底不知争储的凶恶。现在,我们是被盯上了,想要明哲保身恐怕是难了。”

翠翘知机,领着一众丫环婆子也退了出去。

“是。”

屋里剩下祖孙两个,姜照拿了美人锤坐到脚踏上,给歪着身子的祖母悄悄敲打腿脚。

程氏道:“刚才接赏时候不短,您白叟家好好安息,媳妇辞职,晚间再来看您。”领着人下去了。

“说是皇后‘求’赏,是如何回事?”姜照把话题拉返来。

先前的舒心也散了大半。他本来忐忑着俄然发赏,莫非是上头发觉了他暗中的行动?厥后得知是皇后的手笔才松了口气,继而欢畅。可现在听了母亲的话,又有了新的恐忧。

姜骅笑着,声音低了几分,“娘,阿萝,你们可知原因安在?提及来,这犒赏原是皇后给我们求来的!”

“是。”老夫人脸上带着笑,但笑意未达眼底,明显不似下头人那么欢畅,“发赏的天使说,是皇上夜来览卷,看到之前的战报记录,俄然想起当年那些为国尽忠的老臣们。天然你祖父是此中之一,皇上传闻我刚好要过寿了,就打发人送了这些犒赏来,慰劳忠臣遗孀。这是天恩浩大,也是你祖父的余荫,阿萝,你们当长辈的要记得先祖忠心,更要记得皇家的恩赏。”

姜骅进了屋,脸上是含笑的。姜照内心微微松了口气,看父亲神采,仿佛不是好事?

给祖母施礼问好,道了安然,便问起原因,“刚才我听底下人说,是京里发的犒赏?”

“祖母您也别焦急乱想,依我看这不是好事,总之是宫里发赐给您贺寿,这是脸面,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您此次大办寿宴本就为了收拢干系,这下有了皇家的赏,恐怕不肯意理睬我们的人都要重新衡量了。”

到底是哪样惹来了这场恩赏呢?所谓恩赏,偶然候真的一定是功德呀!

姜骅笑了笑,没说甚么。祖孙三个都是心知肚明,所谓逸闻,想必是这位使者特地流暴露来的了。这也是侧面点明犒赏的来源。

内心为听到的动静而惊奇,面上却笑着,“是么?看来我本日不该出门,没赶上发赏的当口。”

姜骅道:“使者流露,川南战事吃紧,几个重城屡攻不下,征讨官兵频频堕入苦战重围,半年来已经折损了很多兵力,破钞的粮草更是不计其数,皇上日夜忧思,一筹莫展。偶尔读到之前的边陲战报,和皇后念叨现在朝中无有良臣良将,伉俪两个忆起过世的老臣,各自感慨。娘娘提及偶尔的听闻,仿佛是我们家老夫人要过寿,皇上听了就叫人去查,查实了,便发了赏。娘娘发起若要发赏,不如把旧年有军功的老臣都一并算上,以免厚此薄彼寒了别人的心,以是皇上又分外赏了别的几家。”

日子长着呢。

老夫人道:“他是宫里当差的,对都城里的流言妙闻倒晓得得清楚。”

姜骅恍觉本身失态,瞟一眼女儿,有些不美意义,清清嗓子,端起茶碗又喝了两口,再昂首时已经正了色彩:“……据这位京使说,京里倒是不大晓得朱仲书的外室是谁,或说歌女,或说闺秀,谎言纷繁,但我估计着,约莫是北宅三丫头了。”

姜骅身上有微微的酒气,坐下来喝了口茶才笑道:“家里来不及办席面,使者们明日就要出发回京复命,我带着他们去弘德楼吃了一顿酒。”

太太程氏正领着管库的婆仔细心造册记录,程氏盘点,那婆子持笔一笔一划地写,分毫不敢草率。见了姜照进门,程氏拉了她近前旁观,“……这么大的珊瑚倒是见过,但外型这么都雅,品相这么好的可未几见,大抵除了贡品很少能流到外头了。”

“嗯。”老夫人点头,“问出甚么了?”

老夫人立即命他出去发言。

姜骅酒醒了大半。

“不晚不晚,东西刚搬进老太太屋里,女人快去。”

看来她现在就能给他答复了。

“本来并不但我们一家。”

直到姜骅从外返来。

老夫人就让翠翘领着姜照去看赏,一一奉告她都赏了些甚么。此时姜照才有工夫细看,翻开一个个盒子布包,里头装的天然都是贵重东西,品格上佳。不过固然贵重,倒也不希奇,只要那珊瑚树非常新奇。京都里头贺寿风行送珊瑚,正如程氏所料,这株珊瑚是贡品的成色,平凡人是得不到的,可见天子这回发赏也算用心了。

姜照更加松了口气,不由也笑了,“本来是皇后娘娘犒赏我们拒婚呐。”

姜骅一愣。

“祖母,来发赏的京使是谁,都流露了甚么呢?”她轻声问。

这是场面话,当着满屋子下人,当然要如许说。

“是,统共五家,都是当年在先帝时就有军功的。”

老夫人问:“是上等席面么?”

姜骅点头笑道:“恰是。那位使者之前是皇后宫里的人,人很随和,酒菜里说了些京都逸闻。传闻唐国公府的二少爷养了一个外室,被家里打散了,现在满京里都在传他的相思诗……”

弘德楼是乐康城里最好的酒楼。

姜照打眼一看,这婆子只是有点面善罢了,仿佛是底下的杂役,如许*辣跑上来道贺明显是讨彩的。

一面如许忐忑着,一面和祖母聊一些家里的事,常日不能当众说的,祖孙俩都是悄悄筹议决定。只是本日因为从天而降的犒赏,姜照和祖母都有些心不在焉,半日也没筹议出甚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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