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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三年,娇养她的世子找上门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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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多久行一次房?

不等檀颂替人说好话,妇人便话锋一转:“我想着,你合该纳个妾室,和顺小意的放在身边,也叫她多为你上心几分……”

檀颂则每回都笑她:“姐姐何必疑神疑鬼,我敬夫人三分,夫人必然还我七分,她为这个家,向来都是经心极力,未曾有假的。”

“阿姐,我们只是太忙了,等我们安宁一些,天然会上心要孩子的。”

最多再过一两日,她便要回夫家去了,临走之前,可不得为弟弟改良此事。

“好端端的,阿姐怎会窥测你们伉俪私事?只是你瞧,我们前后脚成的婚,安哥儿现在都能下地跑了,你这媳妇还是没动静。”

“他既在圣上跟前得脸,我们若把人交友了,那阿颂今后升官发财,还不是他高低嘴皮一碰的事!”

结婚前檀快意就担忧过,闻蝉虽是个好助力,却也怕她“功高盖主”,檀颂夫纲不振。

故而刚结婚那一阵,闻蝉隔三差五便要饮避子汤,却不知与那汤里哪味药材不对于,一剂汤药落肚,便要泛酸作呕,昏沉上两三天。

檀颂与闻蝉有商定,等闻蝉年满二十再考虑孩子的事。

檀快意道:“前两年我刚生了安哥儿,实在走不开,对你这里也忽视了三分。”

“弟妇啊。”

檀颂本日已陪了人一天,也不知另有甚么好说的,可见长姐一向对本身使眼色,只得又应下来。

“因此阿姐本日也臊着脸皮,且问问你,你们伉俪,多久行一次房?”

“甚么?三个月?”

再看闻蝉,又年青,又是千里挑一的好边幅,放出去寒暄,都怕遭人惦记的美人。

大家见了谢云章,都似那苦饿三日的猫儿见了鱼,都想从他身上啄下一口,可谢云章何曾是个傻的,诡计狡计刀枪不入。

退至人后,这亲姐弟毕竟分歧,两人都放下架子,纵情敞开了说话。

檀快意倒也没再诘问,只又往她发间瞧了两眼。

“不成!”提及纳妾,檀颂是千万不肯应,“我有夫人一个便够了,若这家里再多一小我,怕是反污了我们伉俪情分。”

思及此,檀快意摆布张望,虽是在屋内,却也放低声量:“你悄悄对我讲,你二人,但是房事不协?”

檀颂见闻蝉不语,天然看出她难堪,又将话头抢过来:“我与夫人会过他了,他自恃圣眷正浓,行事最是眼高于顶。”

闻蝉尚未言语,这回倒是檀颂反应更快:“那谢云章向来是个刁钻的,此番又是他有理,夫人若不细心打扮,恐怕更会受他难堪,被扣个不敬的名头。”

因此每回见面,她都故意摆姑姐的款儿,恐怕一家都被欺了去。

姑姐渴盼殷切,闻蝉倒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久而久之,两人便在那床笫之事上,都淡了。

“弟妇,弟妇可闻声了?”

闻蝉正低头陪人走路,闻声方昂首,“姑姐叮咛。”

檀快意似是等着这句,又道:“你不肯纳妾,那子嗣之事,总该提上日程了吧。”

檀颂若想借他的东风,恐怕只能亲手将本身捆了,送到他榻上才行。

檀颂道:“我也就是听同僚闲嘴,说他出身上京镇国公府,虽是个庶出,却比家中嫡出兄弟更风景,十九岁便中榜眼入了翰林。”

“阿姐你,你问这做甚么……”

“想是极得圣上正视,三年来受命一起南下,都说他是陛下在外的眼睛,谁都不敢获咎他。”

若非檀快意问起,他都有些风俗了,每日同床而眠,非常安生。

“就怕学那程家,急哄哄闹一场,到头还是一场空。”

檀快意被两人一左一右簇拥着,两边倒是心齐,更衬得她不谙事。

檀快意却不如许想。

“阿姐这般神奥秘秘,究竟有何金玉良言要交代给我?”

“这还用我叮咛?你常日里惯善寒暄,这般短长的人物到了琼州,可曾替阿颂留意皋牢着?”

“阿姐这回还是听我的,与那谢云章,相安无事才是最大的福分。”

檀快意却不觉得然:“这女人一旦见过世面啊,不免就东挑西拣,轻易生出异心,不比那些久居深闺的循分。”

檀颂被问得不敢昂首,支支吾吾半晌,方道:“迩来都忙,怕是……有三个月了吧。”

再看本日这架式,她怕是又将人触怒了。

檀快意的确不敢置信,檀颂不过二十一,恰是龙精虎盛的年纪。

檀快意听得几次点头,“难怪,就连程知府的女儿都想凑趣他。”

这弟妇再短长,也毕竟是个女人,只要有了孩子,不怕拴不住她的心。

“是你不想,还是她不肯?”

既得人保护,闻蝉尽管点头不语。

她常日里过分素净,发间仅是多一对掩鬓,都能叫人立时发觉。

这少年伉俪,同床共枕着,竟三个月没行那事了?

“本年正月里我也找大夫给你们瞧过,都说身材安康,没事理怀不上。”

姐弟俩差着七岁,檀快意面貌肖父,方面阔脸;倒是檀颂像母亲,生得很有几分清秀。

“罢了罢了!你们都比我有出息,你们的事,我现在是一句都不好置喙了!”

转而又问檀颂:“就听你们一向提及,那位谢御史,究竟是个甚么人物?”

檀快意看着还没断念,闻蝉也适时开口:“我们小处所的人,常日里有来有往、不亏不欠,那谢御史是多么人物,他想要的东西,我们如何给的起?”

檀颂一下从绣墩上弹起来。

檀快意磕了下嘴皮,又拉着弟弟坐下。

檀颂偶然也想,可再想到夫人饮汤刻苦,也只能生生忍下,或寻个纾解的体例。

“现在你诚恳对我讲,她如许夺目无能的一小我,你可曾被她拿住了?”

关起屋门,檀快意连身边的秋雁都打收回去。

眼看前头就是檀快意暂居的配房,她又道:“弟妇既刚返来,便去好生歇着,阿颂过来,陪我再说会儿话吧。”

闻蝉只得又道一声“不敢”。

“这……”这又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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