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回 踏莎行（卷三）

李怜玉道：“多谢掌柜。”

李怜玉道：“以我此次远行辽国看来，辽军并非不堪一击，江湖军还需多加练习，且届时，攻打析津府或需金军互助。”

甄玥笑道：“若我乃当世武则天，我定不急于灭辽，现在大宋兵力孱羸，弱辽灭后，换得强金为邻，社稷也许迎来更多大难，若想收回故乡，首当强国强军。”

李怜玉望着黄公烈与岳飞正在悉心传授江湖人士军中阵法，心中非常欣喜。李怜玉望着莫如秋、何云燕立于另一侧的高台上，李怜玉道：“敢问六当家，如秋、云燕在行何事？”

童贯率军撤回雄州，李怜玉与叶风策马返回开封。

只听一阵士气昂扬之声：“拜见李元帅。”

岳飞道：“我与甄医仙之意不异。”

李怜玉心道：“开封西北、金水河边乃是天波杨府之地，想必姐姐与鹏举等人正在练习将士。”

潘宁走至李怜玉身边，喊道：“众将士，李元帅驾到。”

潘宁道：“宋金订立盟约已然两年，届时金军应会出兵与我夹攻析津府。”

是时，辽军杀声震天，将士斗志昂扬。宋兵远观辽军阵容浩大、兵锋锋利、守势威猛，不由萌发退避之意。种师道令宋兵手持巨棒，横扫辽军马队。李怜玉与叶风早早藏于暗处，二人见宋军孱羸，当即飞身赶来援助。李怜玉见一枚箭矢射向童贯眉心，随即射出一记冰晶击断箭矢，道：“童贯，我此次救你乃因国事，你我私仇他日再报。”

岳飞道：“甄医仙，可否与鹏举出去逛逛？”

析津府中，宋军将要袭来的动静传遍大街冷巷，辽军事前防备。耶律大石、萧干于兰沟甸一线早早守备。待童贯率军前来之时，兵士、战马皆早已怠倦不堪。耶律大石见此，喊道：“众将士，杀向前去！”

不由月色垂垂昏黄，揽月楼中，岳飞小扣甄玥屋门，甄玥翻开木门，笑道：“鹏举，有何要事？”

李怜玉道：“鹏举，你无妨直言。”

岳飞开门见山道：“克日，鹏举倍觉甄医仙前些光阴‘只怕届时唇亡齿寒’之语，很有事理。”

潘宁与李怜玉徐行走在练习场周遭。潘宁道：“接到朝廷组建江湖军的讯息，诸大小门派人士悉数前来插手，当今军中江湖人士已逾万人，这些人皆有杰出的技艺根本，只需传授其等战役阵法便可。”

岳飞悄悄感喟，走下练习场，持续练习兵士。

甄玥淡然道：“天慕西去以后，我成为怜玉心中一大依托，这些年来，我与怜玉一向豪情甚好，赛过同父同母的姐妹。怜玉一心想要实现天慕光复燕云十六州的毕生欲望，我作为姐姐，除了大力支撑，还能何为？何况，即便是等候数年，宋军定然还是这般孱羸，也许连再次踏上燕云十六州的机遇都不再有。”(未完待续。)

岳飞望着练习场上的将士，心道：“从杨将军遗孀的角度而言，此时确是取回燕云十六州的绝佳机会，但是若从举国角度而论，只怕此次缺口一开，金兵便会长驱直入，届时落空的国土也许不但是燕云十六州，亦或是千里中原之地。”

甄玥道：“若真是兵力锋锐，何时不是光复故乡之时？昔日大唐李靖仅仅带领三千精锐马队千里奇袭，便能攻破******，所依靠的是唐太宗的睿智、李靖的威武、唐军的威猛。当今大宋，皇上钟情书画，朝中大臣尽是蔡京、童贯这般误国之徒，禁军的战力最多与夏军相仿，没法与金军对抗，即便此时趁辽国腹背受敌，夺回燕云十六州，但这片故乡守得住几年？”

岳飞道：“眼下唯有固国强军，待宋**力能与金军对抗之时，方宜破辽。”

李怜玉快步走向开封城西北隅，瞥见风景不再的天波杨府，心中甚是伤感。但转眼以后，李怜玉面前一亮，一片气势雄浑的兵士立于李怜玉面前。

李怜玉苦笑道：“鹏举，你的事理，我岂能不知。但当今宋国脆弱多年，朝中大权由蔡京、童贯等佞臣执掌，莫说金国灭辽之前，宋**力难有较大晋升，即便待到我老死之时，恐怕宋军仍不是金军敌手，如此疲塌下去，除非汉武帝、唐太宗再生，不然南朝休想再有取回燕云十六州的机遇。”

潘宁道：“如果单单以我等之力攻打析津府，胜负实在难料。”

李怜玉翔于空中，吸纳辽军箭矢。宋辽两军比武，宋军前军垂垂不敌，童贯见宋军前军靠近溃败，偶然再战，命令出兵撤退。宋军在李怜玉的保护下，未致大败。

潘宁道：“甄医仙带领五毒教弟子四周网罗稀缺药材，以备北伐辽国之时利用。”

岳飞敬佩道：“想不到甄医仙对时势阐发得如此透辟。但敢问甄医仙，既然你的设法亦是如此，为何不道与杨夫人听？”

此时，再现一阵突破云霄之音：“是。”

李怜玉道：“鹏举，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李怜玉停顿半晌，道：“当今燕云十六州尚在辽国手中，我大宋发兵夺回另有但愿。待到完颜宗翰、完颜宗望、完颜宗弼等人坐镇燕京之时，宋军意欲从金国手中取回燕云十六州，岂不是与虎谋皮？”

甄玥浅笑点头，与岳飞走上繁华的开封街头。

二日以后，李怜玉与叶风返回开封揽月楼。揽月楼大堂内，汪通走来，道：“客长要找之人，现在开封西北，金水河边。”

李怜玉环顾四周，续道：“但本日为何未曾见到姐姐的踪迹？”

李怜玉道：“姐姐此举甚妙，一来加强我江湖兵力量，二来能使江湖人士与军队兵士相互学习，取长补短。”

李怜玉道：“众将士，请速速起家。”

岳飞道：“当今宋金兵力不甚均衡，宋弱金强已成不争的究竟，只怕灭辽以后，换得豺狼之邻，今后更加江山难安。”

李怜玉道：“一定这般简朴。宋金虽已缔盟，但两国之间，宋廷长时疏忽金国夹攻辽国的要求，一向按兵不动。前些日子，宋廷终究有了行动，但却以失利告终，想必金国早已对宋廷心胸不满。”

叶风晃了晃酒囊，李怜玉晓得其欲坐下好生喝酒，便笑道：“我一人前去便可。”

李怜玉道：“姐姐于半年前将完颜宗翰从鬼门关拉了返来，想必届时如果姐姐前去金营游说，完颜宗翰定会前来互助。”

这时，岳飞奔至李怜玉身边。

潘宁笑道：“二位天柱派少侠身下，乃是大宋各路府州县赶来援助的厢兵、乡兵与蕃兵，因其等伐辽欲望甚强，且有必然战力根本，甄医仙亦将其等编入江湖军当中。”

岳飞道：“敢问甄医仙，你对眼下宋辽金夏的情势，有何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