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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曾经嫁过我》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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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黄金牢笼

这时候,戚云恒已经再次上前,一手扶住欧阳的腰身,一手覆上他的脸庞,轻声地呢喃道:“朕早就想这么做了,重檐,想了好久好久好久……”

――倒也还算谨慎。

但是欧阳千万没有想到,现在正在皇宫里大肆倡导俭仆之风的戚云恒竟然打了个金笼子给他!

钻出密道的时候,欧阳顺手在暗门的门锁上摸了一把,立即吐槽道:“这么一扇破门你也敢用,能挡得住人吗?就不怕有人从密道上面打个洞,钻出去刺杀你?”

……

但戚云恒也没敢让欧阳在黑暗中滞留太久,免得他恼羞成怒,红了眸子。

欧阳倒不是没有才气从黄金枷锁里摆脱,只是他现在的状况实在算不上好,一旦动起手来,很轻易掌控不好分寸,把戚云恒给伤到。

一起行来,欧阳没有看到一小我影,所到之处全都静悄悄的,只要吊挂在两侧墙壁上的蜡烛燃烧出摇扭捏摆的火光。在如许沉寂的夜晚中,如许的火光不但没法让人感遭到诗词中描画的委宛之美,反倒是有些阴沉可怖。

枷锁半长不短,锁住以后也没有多紧,但也将欧阳的双手吊挂起来,限定了他的行动。

玉养魂,金镇魂。

戚云恒拉着欧阳向右一转,摸黑进了一间比走廊还要乌黑的屋子。

这一边的出口位于泰华宫一楼某个寝殿的龙床里,除了一扇和床榻连为一体的可两边开闭的木制暗门,余下的遮挡物便是床前的帷幔帘帐,比夏宫那边的铜门简朴了不是一点半点。

没法顺从的滋味骤但是至,欧阳闭上双眼,放弃了抵当。

戚云恒拉着欧阳一起上行,很快就来到了泰华宫的最顶层。

有了光芒,屋中的气象便完整透暴露来。

戚云恒很快隐去嘴角轻笑,拿出夜明珠,在珠光的微小照明下,揽着欧阳走到房间一角,用火石将那边的蜡烛点亮。

“晓得这条密道切当位置的人本来就只要我和魏岩,现在才又多了一个你。”戚云恒混不在乎地答道,“再说,我早晨又不睡在这里。”

“喂,阿谁……”欧阳忍不住开口,“我感受有点不太好。”

戚云恒在打造这座樊笼的时候明显是不遗余力,连樊笼下方的底座都是厚重的纯金,只在上面铺了一块乌黑发亮的兽皮,就毛皮的形状、色彩和大小判定,像极了被割掉头部的熊皮。

戚云恒也重视到欧阳的状况仿佛有些非常,但他如何都不成能往黄金上遐想,只摸索着问道:“重檐但是怕黑?放心,朕就在你的身后,你若感觉不适,把朕抱紧就是。”

泰华宫一共三层,乃是皇宫内最高的修建,内里光是寝殿就有近十间,为的就是让人没法提早探查到天子陛下的憩息之所,预谋波折。也正因如此,前朝的天子们每天早晨不但要考虑和谁睡,还要考虑在哪儿睡。

欧阳悄悄叹了口气,心道:寿星老最大,今晚,他舍命陪媳妇就是了!

正如欧阳用神识探查到的一样,屋子正中摆放了一个和拔步床差未几大小的黄金樊笼,内里还吊挂着一样用黄金打造的锁链、枷锁,只不过做工有些过于精彩,如何看都是一拽就断的模样货。

说完,戚云恒拉住欧阳,回身进了密道。

欧阳愁闷地没有回应,却也没有落空明智地真把戚云恒给宰了。

欧阳不晓得现在的本身究竟是如何一种神采,但感受却奉告他,这定然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狼狈。

――不,这类时候已经不需求再问想干甚么了,而是该问他想如何干。

欧阳“看”不到这个足以当牢房用的大笼子到底是用甚么金属打造的,但仅从身材那种极不舒畅的架空感便能够判定,这类金属十有8九乃是黄金。

“重檐放心,朕一会儿就让你‘好’起来。”戚云恒不自发地换了称呼,一边伸手将欧阳揽入怀中,一边用脚将身后的屋门反推归去,然后低头埋在欧阳颈间,轻声道,“今晚,重檐可愿鼓励一试,允朕……为所欲为?”

如欧阳猜想的,戚云恒要将他带往泰华宫,并在那边过夜。

亲着亲着,戚云恒又蹲[下]身子,解开了欧阳的腰带,将他的衣衫也尽数敞开。

戚云恒放开欧阳,向后退了两步,像赏识画卷普通赏识着他的模样。

――抱个屁,老子现在只想宰了你!

遗憾的是,现在的气候还是乍暖还寒的时候,衣服并不薄弱,天子陛下的外套又都是宽袍大袖的格式,把甚么都给粉饰住了,底子看不出戚云恒是否如他感遭到的那样迫不及待。

本来他的皇夫竟也有着害怕之事,并不像他常日里表示出来的那样天不怕,地不怕,无所害怕。

“我们换个处所行不可?”欧阳尽能够好声好气地跟戚云恒筹议,“回夏宫,我还陪你在镜子上玩,玩多久都行。”

“今晚,重檐还是由着朕来摆布吧!”戚云恒笑意盎然地答道。

――这倒是究竟。

密道在夏宫这边的入口位于寝殿净室前面的隔间里,而安插在隔间里,用来隔断两边的铜门只能从密道的那一侧翻开和封闭,另一面粘着薄薄的砖片,铜门封闭锁身后,看上去和普通的墙壁并无分歧,即便是通过敲击听出了异响,也别想从夏宫这边把门翻开。

戚云恒每次过来的时候,这扇铜门都会保持在开启的状况。直到他分开夏宫,原路折返,才会由他本人亲手将铜门封闭,锁死。

穿过粗陋粗糙的密道,便是泰华宫这边的出口。

“当然,不止。”戚云恒扬起嘴角,凑上前,在欧阳的脸颊上悄悄柔柔地亲了记下,然后道,“重檐再等一等,屋子里还不敷暖。”

到了泰华宫的第三层,这些暗哨便完整消逝,走廊两侧的蜡烛也没被扑灭,一向缀在他们身后的魏公公亦停止了跟进,留在了三层的楼梯口中间。

但现在的天下已经分歧于往昔,跟着灵气的日渐淡薄,即便没有黄金震慑,魂体也没法在大家间存留太久。欧阳本人另有着新鲜的肉身作樊篱,并不会被黄金的锐气所伤。只是心机上的那种架空感倒是如何都抹消不掉的,一如老鼠见猫,即便没有瑟瑟颤栗也免不了会捧首鼠窜,底子没体例平静相处。

――这个败家媳妇不会是想把他给锁进笼子里吧?!

“不肯……行吗?”欧阳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对浅显人来讲,这里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

戚云恒之以是给欧阳披上大氅,就是为了制止穿过坑道的时候剐蹭到头顶和两侧的土壁,把本身弄得灰头土脸。

这间屋子里没有窗,也没有家具,只在墙壁上挂了几个没有扑灭的烛台,在烛台四周埋没了几个很小的通风口。

仅仅晓得夏宫和泰华宫之间有密道是没有效的,不查明白切的位置就胡乱发掘的话,不等挖出真正的密道就已经先被宫里的眼线给“挖”出来了。更首要的是,戚云恒现在都是在夏宫这边过夜的,欧阳总不会让戚云恒在本身的床榻上遭受不测。

戚云恒发笑,伸手从魏公公手中接过一件连帽的大氅,披在欧阳身上,轻声道:“想晓得答案,便跟我走吧!”

戚云恒没有急着提枪上阵,先将屋中蜡烛全数点亮,通气孔翻开,接着又把安排在四周的碳盆也一一扑灭,然后才拉开笼门,连推带抱地把欧阳带了出来。

然后,欧阳不由得嘴角一垮,生出了想要揍人的打动。

但是再用神识一扫,欧阳便发明均匀不到十米的处所便藏有一个暗哨,多是魏公公如许有工夫在身的内侍寺人,其间异化着几个身材壮硕的宫装妇人。

“你想做的……莫非就是把我关在笼子……吊起来?”欧阳破罐子破摔,没好气地问道。

对浅显人而言,黄金是财产,是赏心好看标罕见金属。但对曾经有过做鬼经历的欧阳来讲,这玩意倒是能够禁止住他的大杀器。

常日里,欧阳对金器和金饰都是能避就避,非大朝会这类如何都不成能避得开的场合,毫不在本身身上佩带黄金。他之以是长年把金珠萧瑟于后宅,见都很少见上一次,也不但仅是因为金珠胖成了金猪,更首要的还是因为金珠越来越喜好把本身打扮成行走的金人,让欧阳见了就想逃之夭夭。

戚云恒的掌心很热,把欧阳抓得很紧,呼吸也有些粗重,这让欧阳不成制止地生出某些遐想,下认识地将目光下移,朝天子陛下的腰腹下方看去。

不管如何说,这都是他媳妇,三书六礼,端庄拜过六合的。

欧阳扯了扯嘴角,愁闷地发明本身竟无从辩驳。

“但你说的这类环境也确切得去考虑。”戚云恒转头看了眼暗门,但很快便又转转头来,淡然道,“还是改天再说吧,明天先不管它。”

――这家伙到底想干甚么啊?

这些都不算甚么,关头是屋子的中心还摆放了一个一人多高的金属樊笼。

…………

说完,戚云恒便抓起一串枷锁,将此中一端咔嚓一声扣在了欧阳的左手手腕上,然后把另一端向上一甩,穿过甚顶的黄金雕栏,待其落下后,又将这一端也扣在了欧阳的另一只手上。

欧阳悄悄撇嘴。

“确切有点担忧了。”欧阳用心肠址了点头。

说完,戚云恒便牵住欧阳,拉着他的手向寝殿的门口处走去。

见欧阳不吭声,戚云恒还觉得本身说中了,一时候竟有些想笑。

固然戚云恒让欧阳不必改换衣服,耐烦等着就是,但出于某种猜想,欧阳还是抓紧时候洗了个澡,把本身从里到外都打理洁净。

但暗门前面的密道就远没有那么精美了,就是一条能够包容一个成年男人直立行走的坑道,其宽度也只够两小我侧身而立,至于并排行走倒是想都别想。

那笼子绝对是纯金打造的,就这么一会儿,他就已经被那边的金气激得两腿颤抖,一门心机地想要夺门而出了。

他这边方才清算安妥,戚云恒也带着魏公公从密道里钻了出来。

前人之以是喜用金器陪葬,就是因为黄金具有镇魂之效,能够把死去之前的灵魂紧紧监禁于地下,免得它们回到地表,滋扰活人的普通糊口。而皇宫之以是老是被打造得金碧光辉,也是因为如许做能够驱鬼辟邪,使那些执念浓厚的冤魂们能够在最短的时候内崩溃消逝。

“你到底想干甚么?”欧阳愈发猜疑。

说完,戚云恒便低下头,在欧阳的脖颈处持续亲吻。

但欧阳只将神识向外一放,便把屋子里的景象“摸”了个清楚明白。

“不……”

“重檐还怕我把你卖了不成?”戚云恒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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