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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曾经嫁过我》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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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红烛再燃

一想到戚云恒必定会把欧阳带回都城,置入皇宫,高名就不由自主地担忧起本身身在后宫的mm。

高名站在门外,没有走远,耳聪目明的他不成制止地将屋内的声响听了个清清楚楚,摇摆的红烛更把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影象投映到了窗帘上,迫使他只能转过身来,背门而立。

十年前,他在接戚云恒离京的时候就曾见过近似的一幕,戚云恒也未曾在他面前粉饰过本身对欧阳的恋慕之情。欧阳给了戚云恒一万两黄金和一座粮仓的事,他也一样晓得。这笔钱和这批埋没的粮食固然算不上多,却在关头时候起了高文用。如果没有这些东西,戚云恒可否走到明天这一步还是未知。

当天下午,欧阳就写了一封帖子,让邬大养的一只鹦哥送到戚云恒的面前。

高名在心中叹了口气。

时候没在欧阳的身上留下涓滴陈迹,战乱亦没有带给他涓滴的影响。

柔嫩的唇瓣,炽热的肌肤,另有身材合二为一时的销[魂]称心……其中滋味,真真是言辞亦不能描画。

“你去安排吧。”戚云恒点点头。

戚云恒本没筹算走正门,但是他们刚一靠近山庄就被人拦了下来,笑眯眯地请他们从正门出来,而他身边的侍卫竟然没一个看出这家伙是如何呈现的。

欧阳这边正筹办和戚云恒“构和”呢,没曾想这家伙又不按理出牌,再加上蓦地间由卧而立,脑筋不由得有些发晕。

帖子上只要一行半白不白的笔墨:藏头露尾,何不直面?

――幸亏,带进内院的禁卫未几,并且都是亲信中的亲信。

但是本日一见,高名却发明本身大错特错。

这时候的戚云恒实在也是方才到达,因着不想暴露行迹,四周又本就没多少人家,因而就让人在隐密处搭了一座营帐作为憩息之所。

“去上药吧。”戚云恒笑着摇了点头,没再提派人去盯着鹦哥的事,内心却对早晨的会晤多了几分等候。

只可惜,路程已定,戚云恒再如何不舍也只能在天明前悄悄拜别,将熟睡不醒的欧阳留在床榻之上。

或许有些人真的就是上天的宠儿,芳华永驻的他们,即便腹中只要草芥,亦能够凭着一副面孔去魅惑众生。

“其别人都留在内里,你和我出来。”戚云恒摆了摆手,迈步向房门处走去。

高名本觉得欧阳也是三十岁的人了,不管当年再如何如花似玉,颠末近十年的光阴浸礼,总不成能再有当年的魅惑姿容。

是夜,戚云恒在禁卫和金刀卫的两重庇护下来到欧阳的山庄。

一向到戚云恒即位称帝,后宫里也只要为他诞下子嗣的四个女人。

但那一夜的欢愉实在是让他刻骨铭心,即便是畴昔了十年之久,指尖的触感和被包裹的紧致滋味也仍然如昨日普通清楚仍旧。

高名看着他消逝的方向眯了眯眼,转头看向戚云恒,“陛下……”

高名总感觉内心没底,但跟从戚云恒多年,早就风俗了唯命是从,现在也只能隐去心中烦躁,敏捷朝其他人打了个手势,让他们本身去找能够第一时候突入房间的位置,然后才快步几步,跟在戚云恒的身后。

高名一惊。

“陛下,这只鹦哥有些邪性。”跟戚云恒一起过来的禁卫都尉高名提示道,“是不是派人盯一下,看它去往那边?”

戚云恒下认识地摸了摸本身的鬓角,那边尚没有染上白霜,但却因为一次箭矢的擦伤而再也长不出头发,只能将中间的发丝梳过来遮挡。

“乖。”戚云恒毫无诚意地安抚了一句,跟着就再次欺身上前,重新咬住欧阳的双唇。

不知不觉,戚云恒的心和身材都热了起来。

让戚云恒惊奇的是,十年畴昔,此人竟然没甚么大的窜改,单身材略有发福,本来有些褶皱的脸皮也是以撑开,乍一看反倒年青了少量。

戚云恒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两人别离前的阿谁夜晚。

但他是禁卫首级,对戚云恒的安然负有首要任务。

一通天昏地暗的唇舌官司以后,欧阳也懒得再去考虑其他,伸脱手臂,勾住戚云恒的脖颈,与他彻完整底地滚作一团。

――就算脾气还是一样地糟糕,面貌上也免不了会有所窜改吧!

这会儿,戚云恒也在为如何与欧阳相见而举棋不定,一看到这只突如其来的鹦哥,倒是长长地松了口气。

最让戚云恒念念不忘的,倒是欧阳并未顺从他的求欢,只生涩地接受着,予取予求。

公然,帖子上是欧阳十年如一日的圆润楷书――欧阳只要这一种字体尚能见人,换一种的话,连工致二字都难以企及。

除了吃喝玩乐,欧阳在其他方面一贯极其慵懒,比如这座住了十年的山庄,至今都还没个名字,连个牌匾都没,恰好门口处还挂了一排火红的灯笼,深更半夜一看,非常让人毛骨悚然。

四周的几名金刀卫没想到自家天子竟然会和一只鹦哥说话,而这只鹦哥竟然还给了回应,一时候没节制住,不约而同地暴露了惊奇神采。

等他回过神来,嘴巴已经被戚云恒堵住,衣服也被解开了大半。

落款恰是欧阳的字:重檐。

笔墨很新奇,没有效印,送信的使者也一如既往地没有效“人”,和欧阳十年前的风俗普通无二。

高名很清楚,这二人虽与普通的伉俪相去甚远,但也毫不像外界觉得的那样貌分歧神亦离。

戚云恒的心跳一下子狠恶起来,本来想要说的话和想要做的事顷刻间就被抛到了脑后,只想也不想地抬起手,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高名叮咛道:“你先出去,我不叫人,谁也不准出去。”

毕竟……

毕竟,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但再一看戚云恒现在的状况,另有劈面阿谁较着在发挥魅惑之术的不老妖精,高名便压下抗旨不尊的动机,一声不吭地退到屋外,并顺手关紧了房门。

庄管家把戚云恒一行领进山庄,笑眯眯地任由他们在沿途安排岗哨人手。

欧阳气急废弛地踹向戚云恒,却被他顺势抓住脚踝,分开双腿。

只要他的这副容颜能够保持下去,戚云恒对他的恋慕就只会有增无减。

起码,不会如眼下这般顺利。

高名从小跟在戚云恒身边,暮年当小厮,成年后做了侍卫,比及戚云恒和欧阳拜堂结婚,又跟着戚云恒去了欧阳的府邸,对欧阳的脾气癖好多少有些体味,也晓得欧阳豢养了很多通人气的飞禽走兽。

但是话音未落,鹦哥便拍动翅膀,趁着侍卫们下认识靠向戚云恒的机遇,在毫无防备的高超脑门上狠狠啄了一口,然后就嗖地一下飞上天空,速率快得堪比鹰隼,转眼没了踪迹,让一旁的侍卫想要用箭将其射下都没来得及。

“早晨再拜访,记下了,早晨再拜访。”鹦哥立即用沙哑的嗓音反复起来。

推开门,戚云恒便看到了已经在屋中等待多时的欧阳。

戚云恒深吸了口气,让人将鹦哥爪子上抓着的帖子取下,展开一看。

“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欧阳扬起嘴角,姣美的脸庞在烛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即便他也感觉这就是欧阳养的鹦哥,有些听起来多此一举的话也还是要说。

欧阳一身猩红色的短褂长裤,内里披了一件同色的大氅,懒洋洋地倚在窗边的罗汉床上,不管神情、面貌、姿势,全都一如往昔,时候竟然未在他的身上留下涓滴陈迹,仿佛他们分开之时不过就是昨日。

戚云恒感慨万千,定了放心神,昂首向那只鹦哥笑道:“归去奉告你家主子,白日不便利,早晨的时候,我再畴昔拜访。”

“这绝对是阳公子养的鸟!”高超捂住脑门,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在烽火中打熬了十年,即便他还是处于丁壮之期,却也免不了粗糙很多,也不晓得欧阳还能不能认得出他,认出以后,又会暴露如何的神情姿势。

欧阳正想抗议,身子却再次由立转卧,一个天旋地转,倒回了罗汉床,紧接着,裤子就被拽了下去,而他脚上穿的是苏素供应的拖鞋,连停滞都当不了,早在裤子被扒掉之前就已经分开了脚面。

山庄里的“人”手固然算不上多,但想要把“他们”尽数拿下,非数以万计的雄师不成能实现。而戚云恒现在不过带了百十来人,合起来或许另有一战之力,现在这么一分离,那可真是只剩下被一一击破的份儿了。真要动起手来,被拿下的必定不会是山庄这边,顶多就是舍弃那些浅显的主子杂役罢了。

幸亏此人是戚云恒熟谙的,乃是欧阳身边一个姓庄的管家。戚云恒“嫁”给欧阳的时候,这个管家就给欧阳打理家务,手底下的工夫也相称了得。高名曾和此人交过手,没走过三招就被人家轻飘飘地放倒在地,想不平都找不出来由。

――不消难堪了,那家伙必定已经发明他来了。

更何况戚云恒本来就有些偏好男色,这十来年间也曾有过几个男宠,只不过这类事不宜鼓吹,每次都是高名千挑万选后送到戚云恒身边,宠幸个几次便又敏捷送走,没有一个能让他动过留下的动机。

跟着这声门响,戚云恒已快步上前,将欧阳从罗汉床上拉了起来,用力地拥入怀中。

“仆人就在屋中,您请自便。”庄管家指了一下那间亮着烛光的屋子,然后便躬身退下,悄无声气地消逝于夜色当中。

而在戚云恒南征北战的时候,即便是已经不以为本身和欧阳还会有再见之日,他也没把正妻的位置许给旁人。身边人不止一次劝戚云恒迎娶正妻,戚云恒就是不在这件事上松口,只说本身已经与人拜鞠问成过亲,不管起因如何,究竟就是究竟,有六合为证。除非欧阳身故或者与他和离,不然的话,他便是停妻另娶,背信弃义。

前阵子,戚云恒终究探听到欧阳的下落,这才对朝臣们松了口,用一个皇后的位置给欧阳换回了皇夫的头衔,然后就急不成待地来到此地。

比及了欧阳的院子,戚云恒身边只剩下高名和十来个禁卫。

――他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十年未见,也不知那人变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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