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男人的嗜好
他眉头悄悄拧紧,眸色深沉,语气很淡,“你这几天睡觉睡得很沉,爷瞧见你睡梦中都带着笑,那两个小酒涡笑起来特别都雅。”
“若云儿没有这番大胆的行动,爷又怎会遇见云儿?”谢如晦抿了抿唇,低叹一声,“也罢,爷不能管你管得太严,免得你又怨爷的不是,有鹂娟跟紧你,你们不能玩太晚,晓得吗?”
云喜缓缓眨了眨眼,极其娇媚委宛,不知不觉勾着他的魂。
这还没走近,他便长臂一伸,将人拉进怀中,大掌从手臂滑至腰间,打横抱起,惹得她一激灵,尖叫一声!
男人才不管,持续他的行动。
窗台前的烛火,收回微微地啵的一声,有几个星点溅出,飞溅在灯罩上,久久不能抹去。
云喜被他的强势舔吸,弄得整小我没有力量,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双眸迷离,收回嗯嗯嗯的娇媚叫声。
云喜目光生亮,如同室内的烛光,一跳一跳。
一时室内阒静无语。
云喜那双圆溜溜的黑眼转了转,点头称是。
她的声音像钩子,勾得他的心肝一颤一颤的。
“十七爷……”云喜弯起唇角,双手搭在他的后颈,头枕在他的肩上道,“今后不骂你是霸王匪贼了。”
谢如晦不管不顾,再偷袭一个香吻,脸上沾着几分笑意,“爷有内力护体,睡一觉便好,若不然如何跟你玩得这般疯颠。”
两人在床上卿卿我我,已过了半夜。
她像个受教的书童,听着他道。
云喜杏眼睇他,半叹半笑,“是么?”
谢如晦声音低而醇,像喝了陈年女儿红,笑道:“甚么时候,你伶牙俐齿的本领能用在别处?”
她的唇腔里有一股橘子的酸甜味,又暖又湿,他像侵犯者不知怠倦地打击着最内里,将她的贝齿横扫一遍,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缠绵绵。
谢如晦神情一顿,对上她那张绯红面靥,喉头发紧,扯了扯中衣领子,带着薄茧的手抚上她的后背,声音极轻极飘地说道:“那你就盯着罢,爷有的是时候耗着你。”
谢如晦轻蹙眉头,垂眼漫不经心肠问:“你骂爷是霸王,还骂爷是匪贼?”
谢如晦也跟着她,两人在耳房用竹盐漱口,净面,待统统做完,他直接将人扛在肩上,雄赳赳地往床上走去。
谢如晦伸手抚摩她的发丝,将挽发的双龙莲花型的发簪拿开,一头乌亮娟秀的三千青丝倾泻而下,发端划过他的手臂,带着微微凉意。
谢如晦听了,不由笑道:“冤枉,实乃冤枉,谁让云儿是水做的,巴不得溺在云儿的身下。”
说罢,把桌面上的橘子拿起来,一边剥橘子一边往嘴里递。
云喜抬眼瞥他,目光有些不明,半是娇嗔半是抱怨,“十七爷承诺过云儿的……”
她盯着他很久,眼神像一把刀,似是要把他劈开一半,再化作一根针,刺戳他的血肉,钻入他的心脏,看看是不是石头做的。
云喜的瞳孔像针一样缩了缩,暗道:糟糕!我只劈面说过他是霸王,没说过他是匪贼,哎呀,我这张嘴,该打!
云喜缓缓站起家来,亦步亦趋地迈着绵软的步子走畴昔。
云喜拿起香炉盖,回屋夹一块香饼投出来,微甜的香气绵绵升腾。
喜好金屋藏娇?
他在她的腰间狠拧了一把,身下美人星眸氤氲,娇喘着气哼声连连,用心道,“你如何还脱手掐人,你就盼着云儿的身上没有一块好皮么?”
“爷晓得,你这点子都用在爷身上。”谢如晦目光缠绵,幽深,嘴角暴露几分笑意,“你过来。”
谢如晦抬手捋起垂在她耳旁的碎发,别再小巧的耳后,指腹划过她的芙蓉脸颊,柔嫩的触感爱不吝手,她微微偏首躲开他的触碰,大要上虽有些顺从,可身材给出了反应,白腻的脖颈连同面靥都染上了飞霞。
谢如晦低垂眼眸,细心打量一番怀中少女,当下说不出的清爽都雅,长睫低垂,悄悄微颤,如蝶翼扑闪,娇媚可儿。
云喜只觉后背上的手愈发滚烫,就算隔着衣裳也能把她的皮肤落下一个深印。
“十七爷,别……别弄,云儿怕痒。”云喜咯咯地笑着去推他,“别,真的怕痒。”
云喜捧着他的脸,当真道;“混闹了这么久,还没问你,身材好点没。”
何况,他说这些话的模样,像一名谪仙浅尝辄止情事以后,变成堕仙,眼神里充满了欲和色。
床上秋色自不必细说。
他蹙起了眉,不但没有抽回击,反而把她的脸掰过来,逼迫他对着本身,扬唇笑道:“敢说不敢看,嗯?真有你的!”
贰心头一窒,回过神来,面庞庄严地持续道:“可云儿有没有想过,你哥哥和你分开这么多年,他的经历你体味吗?爷真的担忧你会被他带去别的处所。”
“真是个锯嘴的葫芦。”谢如晦微不成察地皱了皱眉,“归去以后,爷带你去看更都雅的,如何?”
云喜樱唇轻启:“十七爷放心,云儿的哥哥云儿非常体味,他很疼云儿的,只是云儿之前没听他的话,擅自……擅自做主把本身卖给了人牙子……”
他伸手去撩床两侧的银钩,青白的纱帐落下来,将燃至大半的烛光俱挡床外。
谢如晦起家去净手,返来时目光投到香炉上,超出香炉停在她的脸上。
云喜嘴角无认识地勾起,“谁说云儿不敢看,云儿现在就看,死死地看,看到你承诺为止。”
哪知他提及浑话来,没点端庄样。
云喜顿了顿,身形微僵,兀自咽了咽口水,谢如晦的眼神让人战战兢兢,好似等会要产生不好的事。
云喜暗忖着,男人们都有这个癖好?
他坐在床上,把她放在本身的一侧大腿上,抬起她的下巴,道:“真的很想出去?”
谢如晦抵着她的唇瓣儿,沙哑着道:“云儿,爷想把你藏起来,日日夜夜。”
“没,没,一时嘴快。”她红唇颤抖,不敢昂首望着他,只敢窝在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身躯,试图停歇他的肝火。
云喜推了推他,坐起家来,披着衣服去耳房。
云喜心如擂鼓,晓得这个霸王不肯,噘噘嘴道:“既然十七爷不肯,那十七爷就不是君子……”
谢如晦的拇指按在她那红肿的嘴唇上,见她心不在焉,干脆低下头用鼻子摩挲她那苗条的玉颈,酥酥麻麻,惹得肌肤崛起小疙瘩,微微颤栗。
谢如晦有些汗颜,她这番行动,在男人眼里极尽娇媚,妖娆,像舔着小爪子的猫儿,在等你中计。
云喜乌溜溜的眼睛写满了希冀,眼神灿烂,滑头一笑,“用在十七爷身上,算不算短长?”
他把她拉近本身,玉白脸庞埋在她后颈,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忽而将她压在床上,勾起她的下颌,吻了下去。
他加深这个吻,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肉。
两人四目相对,云喜率先开口,“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十七爷是君子……”
谢如晦嗓音降落,眉眼含笑,“是要爷抱你到床上,还是你本身乖乖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