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水到渠成
迷离之际齐遥清乃至想过,如果本身直到最后都没点头,那魏延曦估计就是憋到吐血都不会越雷池半步的。
齐遥清唤了声,然后非常困顿的发明本身的声音沙哑有力,就像成年的铜器被摩挲时收回的声音一样,之前那种如山泉般清澈空灵的音色不复存在。
公然,人不成放纵。
“没,没有……”
魏延曦被他那一声哼的心都化了,忍不住将他搂的更紧些,身下也模糊有了昂首的趋势。
不过现在心结解开了,也就好了,起码相互之间的信赖与尊敬有了,另有甚么过不去的坎呢。
本觉得第一次行房事,工具还是个男人,本身醒来今后应当会感觉耻辱和难堪,再没脸面见人,可等这统统真产生了,齐遥清却感觉,仿佛这些事也没有设想中的那么难以接管。
他这一系列的窜改魏延曦天然看在眼里,他宠溺一笑,摇了点头,俄然倾身凑畴昔,在那仍在胡思乱想的人的唇角悄悄印上一吻,转而贴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道:“害臊甚么,今后今后你便真真正恰是我的王妃了,莫非在榻上与本身夫君说些梯己话都不可?”
以是说,皇家无父子,看似再驯良的父子干系一旦碰到甚么与权力职位相干联的事便会立即分裂,一样,再严峻的父子干系,一旦赶上那些触及本身好处的事时,便会抛开统统隔阂,站在同一线。
感遭到腰间一向按揉的大掌,齐遥清没出处的脸颊一红,别过眼去,吞了吞口水。
映入视线的是一张熟谙的笑容。
因着魏延曦指上的力度一下子没掌控好,齐遥清唇齿间溢出一声低吟,微微躬起了腰。
等一番缠绵缠绵以后,魏延曦慵懒的倚在床垫上,将已经昏睡畴昔的齐遥清揽在身边,轻柔的扒开他额间汗湿的碎发,俯身,在上头印上一吻。
魏延曦像是对他的不安闲涓滴不觉似的,还是自顾自的抚摩着他身上如上等绸缎般丝滑细致的肌肤,不由得心猿意马,又想起方才的温存来。
这是他的对峙,也是他对本身的尊敬。
齐遥清轻哼了声,被他说的恨不得将头直接塞被子里去。他将头稍稍往中间挪了挪,恐怕魏延曦再说出点甚么令本身无地自容的话来,干脆撑着床榻起家,伸手将被魏延曦随便丢在地下的亵衣亵裤捞起来便要往身上套。
齐遥清想的入迷,底子没重视到魏延曦一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他胸前两点红缨,正在或轻或重的揉捻着。
魏延曦的嗓音也有些哑,带着过后满足的微扬腔调,暖和而富有磁性,让人听来非常舒畅。他稍稍撑起来一些,一只温热的大掌摸索着滑到齐遥清腰间,先在那光滑细致的皮肤上意犹未尽的摸了一把过过瘾,然后开端按揉起来,力度适中,恰到好处的减缓了齐遥清腰部的不适。
“王爷,你……”
这个来由真的是找得太糟糕了……
“如何了,遥清,还不舒畅么?”
他将头架在齐遥清的肩头,吻了吻他的耳垂,道:“如何了,本王的王妃这是害臊了?”
他深吸口气,闭了闭眼,勉强稳定下心神,想也不想便摆脱了魏延曦的度量,快速穿上衣物,连衣带都没扣好便强忍着身下不适,拖着一双另有些发软的腿跌跌撞撞的跑出屋去,只留下一句:“王爷,我……我想起来另有些事要找梦寒她们筹议,先走了……”
魏延曦:“……”
不幸的王爷有些烦恼的揉了揉脑袋,对着藏在锦被里昂扬的小兄弟无法苦下了脸。
他温热的呼吸顺着耳廓滑过,魏延曦幸灾乐祸的发明,自家王妃这会儿不但是面庞,连耳朵都完整红了。
齐遥清在昏睡当中度过了大半个下午,等好不轻易规复些知觉后,天已经擦黑了。
实在这些事齐遥清之前并不是一点都没考虑过,既然二人已经情定,这类身材上的打仗天然是制止不了的。只不过魏延曦一向耐着性子不肯先开口,那他也干脆杜口不提了,毕竟身为男人,内心头对于雌居在别人身下委宛承-欢总归是有些隔阂的。
不过思及齐遥清明天的反应,魏延曦忍不住伸舌舔了舔有些干枯的下唇,唇角扬起一抹轻笑――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吟,眉头皱了皱,一对标致的羽睫微微颤抖了一下,缓缓伸开。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忍了十年,现在人放在跟前,只尝一遍又如何会够呢。
虽说开初因为不风俗有些痛,不过到厥后,仿佛不但是魏延曦,就连他都有点……乐在此中……
“十年了,我终究获得你了,小七姐姐,我的遥清……”
现在回想起当初魏延曦刚得知本身就是小七姐姐的时候那副震惊、大怒的模样还历历在目,齐遥清忍不住苦笑,本身当时候一心觉得魏延曦想留下他纯粹是因为本身就是十年前的小七,以是咬死了牙要走。现在想想,他们俩走过的这段路还真是不平坦。
魏延曦闭了闭眼,低头在齐遥清那清癯的肩头虚虚咬了一口,然后在听到齐遥清“嘶”的抽气声后又赶快放开,心疼的舔吻着乌黑皮肤上清楚的牙印,一边吻,一边在他耳旁低语。
可惜固然嘴上骂的凶,但先皇到底还是没拿他如何,毕竟能跟在本身身后恭维阿谀的儿子很多,可真正能代替本身上阵杀敌、安抚军心的儿子就这么一个,如果折了今后北狄再打过来,谁去带兵兵戈?
齐遥清晓得十年前雁秋山上的本身就像是魏延曦内心的一个执念,纠葛了十年,痴缠了十年,化也化不去。
自家王妃恼羞成怒了,看来明天刚开荤就要斋戒了……
许是被本身的声音惊到了,齐遥清喊完这两个字后便再没了声响,有些烦恼的垂下眼,眉头也蹙的更深了些――
“嗯……”
“王爷……”
“遥清,遥清……”
感遭到此人暖和的胸膛紧紧贴靠着本身后背,一双手也绕到前头悄悄摩挲着他的肌肤,齐遥清只感觉呼吸一滞,身上的四周都点了火似的,烧的难受。
因着十年前见了小七姐姐,他这十年来一向守身如玉,别说妾室了,就连之前父皇与皇兄赐给他的女人都全数被他原样退了归去。
齐遥清只感觉身后之人的体温越来越高,高到将近灼烧本身的皮肤。他脑海里回想起本日荒唐的点点滴滴,想起此人伏在本身身上的模样,一时候竟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本日,看魏延曦明显忍得辛苦,却因为时候顾忌着他的感受一向硬压着不肯宣泄,只为等他那么悄悄一点头,齐遥清的心蓦地便软了下来,内心甚么踌躇与膈应都不剩了,独一想的,只是如何能让此人不再皱眉。
俗话说的好啊,芙蓉帐暖度*,今后雍王不下床。
他虽对本身嘶哑的声音各式不满,但反观魏延曦,不但不嫌弃反倒受用得很,毕竟这统统都是他的佳构嘛。特别当目光触到齐遥清锁骨处暴露的那两点尚未减退的红印时,他的眸色更深了几分。
不过正所谓来日方长,这会儿齐遥清怕是害臊烦恼得紧,还是先不要紧逼着不放了,过两天,过两天再来,魏延曦有这个自傲,他终会让自家王妃爱上这类靠近的。
齐遥清从速甩甩头,将这些羞人的设法丢出去,心中暗自指责本身如何这般荒唐,脸也变得更红了,活像个熟透的番茄。
跟着他按揉的行动,本来盖在肩头的锦被滑落至腰间,齐遥清昂首,视野滑过他上身精干健实的曲线,只感觉面前此人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浑身充满着发作力,健旺而伤害。
“小七姐姐……”
直到现在,魏延曦都不悔怨他这十年的对峙,也不悔怨当初在齐遥清走那日强即将他留下,毕竟如果没有当初的一意孤行,现在又怎能拥他在怀呢?
不管如何说,肖想了十年的人本日终究被他给获得了,说不欢乐又如何能够呢。
见人被本身说急了,魏延曦也顾不得持续跟他闹了,赶快跟着起家从背后一把将他抱住,不准他持续穿下去。
还记得十七岁那年父皇当时候气急废弛的指着他的鼻子骂:“好男儿何患无妻,你整天就念着个连名字都不晓得的女人,真是把我皇家的颜面都丢尽了!”
“嗯……”
少年初识情滋味,魏延曦只感觉这类感受的确美好上天去了,若非念着齐遥清是第一次承-欢膝下,受不了太多,他恨不得一整天都将人锁在榻上再重新到脚好好咀嚼一遍。
魏延曦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开初父皇和皇兄还设法设法的往他院里塞人,或是在闲谈时漫不经心的摸索他的意义,说些比方“某某家的女人见你乘胜而归时芳心暗许,跟她爹闹着非你不嫁”或是“本日见了某某的闺女,贤能淑德,端庄高雅,倒是个不错的”之类的话,不过厥后见他油盐不进,底子没有娶妻的动机,也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