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区区婕妤,也能安排侯府嫡女的婚事?
詹知许顿时站不住了,提起腰杆快步走到胡朱紫面前,大声道:“朱紫说话可要有凭据!是你弟弟突入侯府在先,彼苍白日朝着侯府的女人脱手,是我看不过眼,护住了我家的丫环。如何就成了我和胡家公子两情相悦?”
詹霁月瞧着胡朱紫的神采更加凌厉,神情掠过一抹凉薄。
詹知许哭的梨花带雨,看得人好不心疼,莺婕妤顺势上前,哈腰将詹知许抱在怀里,涂满豆蔻的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轻柔的声音几近将胡朱紫往死里逼。
“此事,本宫不依!既然皇后娘娘不能给臣妾一个公道,臣妾这就面见陛下!”
相互倾慕?
岂有此理!
几个宫女对视一眼,相互撇了撇嘴。
詹霁月站在两拨人的中间,淡淡的看着她们神采各别。
胡朱紫惊奇的瞪大双目,盯着詹知许的目光更加痛恨。
胡朱紫演了一上午的戏,嗓子都快嚎哑了,却半天没见皇后从那宫门出来。
胡朱紫名下有个三皇子,皇子之间总有较量,本来胡朱紫对夺嫡之事并不热中,但三皇子资质聪慧又师从翰林院首席,颇得陛下宠嬖,如此一来,三皇子朝中权势渐涨,便也不再情愿臣服其别人。
“并忘我交?好个并忘我交,现在装甚么不熟,这些年谁不晓得你贴着王爷!呵,是没有自知之明,没有被王爷看上不美意义说!”
日中骄阳正盛,谁也没想到胡朱紫竟然这般寸步不让,一时候,坤宁宫外剑拔弩张,氛围凝固。
“本宫之前从未听闻怀王和詹二蜜斯有私交,弟弟和詹二蜜斯早已私定毕生,何故要嫁给怀王?”
“怀王?”
“再者朱紫老是在宫里,如何晓得内里的事?胡公子想要玷辱我姐姐的名声不成又来攀咬我,实在不是个东西!”
詹霁月缓缓上前,看似漫不经心的将她拦住,面向胡朱紫,厉声道:“胡朱紫说话可要谨慎!本日一早怀王已经往府中下聘,只等婚期定下,二妹就是怀王妃!”
忽的,耳畔传来声响,一张冷峻的脸庞印在眼底,红色的锦袍跟着他走来的行动在空中扬起弧度,眉眼尽是戾气,一眼望去,器宇轩昂,格外倨傲。
“二蜜斯说的不幸,胡姐姐为何这般不饶人?内里谁不晓得胡家公子的名声?莫非就仰仗着姐姐在宫里的干系,定安侯府的女人就该顺着胡公子的意义让他得逞?只要还手庇护了本身,就是错?”
沈淮序一起走到詹知许身边,握住了詹知许的手,傲视的望着胡朱紫。
詹知许“噗通”跪下,朝坤宁宫殿门哭诉,“还请娘娘明鉴!胡家公子私闯民宅在先,企图热诚无辜女子在后,我娘是为了庇护府中女眷方才失手打伤胡公子,莫非庇护自家人也有错吗?”
说着,胡朱紫命人将情书送去坤宁宫内,连带着另有断裂的玉镯,詹知许拧眉,竟是要去拦那下人。
詹霁月弯了弯唇,悄悄地听着他吐出狠历。
简朴一句话,将莺婕妤打压到了谷底。
莺婕妤瞧着胡朱紫就腻烦,问的毫不客气,“总不能让侯府的女儿下嫁给胡家守活寡吧!”
她拧紧了眉,气的抬起手。
“此事干系怀王,胡公子命根毁伤父亲一早交代臣女会给胡家金银赔偿,至于胡朱紫想要二妹嫁去胡府,恐怕不可。”
詹霁月缓缓迎了上去,淡淡道:“祖父曾将霁月抱去金銮殿,在那,陛下曾承诺霁月婚事自在,繁华繁华。”
胡进的子孙根已经断了,总不能让人给他安上!
胡朱紫擦了眼睑上的泪珠,锋利的望向莺婕妤,目光落在詹知许的脸上,吐出的声音比公鸭还要尖细。
“王爷如何会好好地求娶詹二蜜斯?这些年来,清楚传的都是您和......”
“娘娘!求您见见臣妾!既然都已经将定安侯府的两位女人请过来了,您不能甚么都不做!”
“詹二蜜斯既然和怀王才是两情相悦,定安侯府总归要嫁出去一个女儿,不如......朱紫瞧着霁月如何?”
算着日子,詹霁月回想宿世,这个时候沈淮序该当方才截胡三皇子抗灾之功,胡朱紫对沈淮序恰是最悔恨的时候。
如果败了,岂不是本身的儿子也低人一等!
赐婚?
一言落下,四下皆惊。
胡朱紫目光落在詹霁月的身上,詹霁月挑眉,极快的开口,“娘娘想必曲解,臣女和王爷并忘我交!”
若说方才还只是两家的私仇,现在詹知许成了怀王妃,胡朱紫忍不住要将此事和皇位之争上想。
“凭甚么不能?”
怀王这是——拿弟弟来给她上马威!
“你.....我弟弟毫不是那种小人!詹二蜜斯,你和弟弟已经闹出那样的事,现在又不承认是嫌弃弟弟吗?情书臣妾愿交给娘娘过目,詹二蜜斯母女伤了我弟弟,总要讨个公道!”
“莺婕妤这是要打陛下的脸?”
谁跟胡进相互倾慕?
莺婕妤望向胡朱紫,见着她不依不饶的模样,深吸口气,问道:“胡姐姐在坤宁宫外呆了一早上,你想求的是甚么?”
“本王已经求的父皇恩准,赐婚定安侯府庶女詹知许为妻!胡朱紫,你这是要抗旨?还是你胡家,要和本王争妻?”
“弟弟是因为詹二蜜斯相约这才伤了底子,还请娘娘做主,让胡家和定安侯府联婚!”
说罢,胡朱紫猛地起家,衣袍掀起地上灰尘,吹的詹知许差点站不住。
莺婕妤开打趣普通的开口,詹霁月仰起脸直视莺婕妤,眸光眯起,朝阳在瞳孔下收回凌厉的光,轻笑道:“甚么时候,宫中戋戋婕妤也能够定下位列一品的定安侯府嫡女的婚事?”
詹知许不屑的小声嘟囔,莺婕妤拧着眉瞧着詹霁月神采腐败的脸,有些不肯定。
气的摔了手上的玉镯,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詹知许,声音仿佛厉鬼,“我弟弟现在浑身是血,定安侯府二蜜斯詹知许给我弟弟写的情书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他们两个相互倾慕,还请娘娘为我弟弟做主!”
詹知许聘请胡出来定安侯府一叙的情书一大早就送到了胡朱紫宫里,另有那手镯定情更是铁证,詹知许当着她的面倒置吵嘴,差点将胡朱紫气晕。
胡朱紫神采微白,标致的双目顿时蒙下水汽,咬着下唇,狠狠瞪着詹知许和沈淮序。
她一向等着的人,来了!
这些年詹霁月经常给怀王送些吃食衣物,对怀王的心机是小我都能看到!
“如果不信他们两情相悦,本宫自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