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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难为(重生)》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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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三章 风月(上)

画舫外的船工解开了画舫的缆绳,画舫缓缓开动起来,而留在岸上的马车天然有专人把守。

“此次我们爷有高朋要接待,奉告你们大姐,好好购置桌酒菜,把嫣然和素儿女人都请过来。”端王身边内侍上前叮嘱道,又打赏了两个鼓鼓的荷包给女童。

午膳用的差未几,嫣然便提出由她们二人吹打扫兴。嫣然弹得一手好琵琶,素儿精于古琴,一曲奏毕再由端王和景轩二人批评。不知不觉,时候便已经晚了,而这期间皇甫靖一向失职地充当着人肉背景。

两个女童喜笑容开地收下荷包,一个去传话,另一个把端王和景轩引入一间雅室。雅室以内有婢女婢奉茶水。

随后,端王又问起礼部官员之前给景轩安排的路程。

“哈哈,贤弟看多了楚国山川,是时候抚玩一下楚国的风月了。”端王笑道,说完不由分辩,拉着景轩就走入了画舫,皇甫靖等侍卫便只得跟着出来。

提及来,教坊本来是官府所设,卖力教习音乐,为官府培养歌伎舞伎和乐工。厥后因为楚皇好歌舞,设立内教坊,把优良的艺人都招入了宫中,东市的教坊逐步式微了下去。而没有当选的歌舞伎也就失了饭碗,此中的一些为了保存不得不干起别的谋生。久而久之,教坊就变成了秦楼楚馆的堆积地,最昌隆的时候传闻连流经教坊的云渠水都会带上脂粉香气。

与富丽的内部分歧,画舫内部安插的非常简练,但到处透着高雅。也没有甚么穿戴透露的女子一拥而上的环境,而是有两个梳着双髻的女童在门厅里驱逐。

马车驶出了士族居住的北坊,驶入了东市,行人突然多了,四周也热烈了起来。为了便利运送货色,云渠是横穿东市的,马车就沿着云渠一向向东,路上呈现了一座外型独特的牌坊。普通牌坊上的雕镂是以瑞兽瑞鸟为主体,花草不过是装点。而这个牌坊的柱子上,却满满铛铛地雕满了各式花草,让人有莳花狼籍的感受。这个牌坊在楚京里是鼎鼎驰名的,过了这个牌坊,便进入了东市里一片特别的地区,教坊。

而跟着出去的女子则着一身白衣,一头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根碧玉簪简朴挽着,满身高低便再无别的金饰,脸上也不过略施粉黛,却更显出五官之清丽。最可贵的是找不出一丝风尘气,看起来像是哪家的闺秀。明显,这个便是素儿。而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串捧着美酒菜肴的丫环。

端王的马车在一艘画舫前面停了下来,景轩的马车便也跟着停下来。只见这画舫有三层楼高,雕梁画栋,非常富丽。

“嫣然你如许还叫貌丑,天底下就再也找不出美人了。”端王的这句歌颂立即换来了嫣然一个娇嗔的眼神。

这处所安插得再清雅,景轩也晓得是甚么处所,神采有些不天然。端王看在眼里,便和他聊起天来。

“沈爷,您这句话妾身可不敢当,如果这位公子嫌弃妾身貌丑,那妾身不就丢了楚国女子的脸面。”人未至,娇媚的声音便已经到了。

“素儿女人不必多礼。”端王说着看向景轩,发明景轩的目光逗留在了嫣然身上,不由有些不测,他本来以为以景轩的脾气会更喜好素儿。不过,这个小小不测并没有甚么毛病。端王表示嫣然坐到景轩身边,而本身伸手拉过了素儿。

“沈兄公事繁忙,怎能打搅。”对于这类热络,景轩没有甚么不适应的,也跟着改换了称呼。

“沈兄的话怕是有些绝对了吧?”景轩相称共同地接上一句。

传闻端王是个风骚人物,但他长得却委实看不出来那里风骚,身材矮矮胖胖,圆脸小眼,一笑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不过人们常说心宽体胖,如许的长相会给人亲热和蔼的感受,让人感觉不该对着如许一小我生出甚么戒心。

咀嚼好菜美酒,观窗外沿河风景,更有两朵解语花相伴。嫣然娇媚多情,素儿端庄风雅,由她们将沿河的名胜典故娓娓道来,天然比听礼部的老头子絮干脆叨成心机多了。

“公然是一群冬烘,不能希冀他们有甚么新意。”端王点头叹道,然后又拍了拍景轩的肩:“要去真恰好玩的处所,还得跟着愚兄!”

“周国尚武,即便是女子,眉宇间也带着豪气;越国多水,女子则大多似水般和顺。”端王说到这里,喝了口茶才持续道,“但若单说面貌,那里的女子也比不上我楚国女子。”

这些都是风月场中惯用的手腕,景轩又怎会不知,便站起家来讲时候不早了,想要告别。

景轩望向门口,先走出去的是一个红衣女子。女子面貌素净,而最惹人重视的是那一双桃花眼,傲视有神,眼尾略微上挑,眼波流转间仿佛就能把人的灵魂钩去。

端王的马车在前面带路,景轩的马车跟在前面,打扮立室丁的侍卫则骑着马分离在马车四周保护。因为没有带仪仗,以是他们的马车不能驶上御道,不过楚京里的门路都有专人保护,非常平整,倒也不觉颠簸。

素儿敛衽为礼:“素儿见过二位。”

两个女童皆是眉清目秀,长相讨喜,且都是熟谙端王的,一见他就笑着上前驱逐,齐声道:“见过沈爷。”

端王的态度比上一次见面时热忱很多,酬酢了几句话后,对景轩的称呼已经从“吴王”变成了“贤弟”:“贤弟如此喜好旅游,早应当来找我了,说到吃喝玩乐这四样,京中还没哪个比我更精通。”

嫣然和素儿换了套衣服重新退席,乐曲则换做两个乐工吹奏,缠绵旖旎,惹人遐思。不知甚么时候,又燃起了香,香味甜而不腻,但闻的时候久了,竟让人有些心荡神驰。

“别的事不敢说,这件事我敢打包票,等见了嫣然和素儿两位女人,你晓得我所言非虚了。”端王笑道。

“沈兄的话公然有事理极了。”嫣然为景轩斟满了酒,景轩举起来向端王敬了一杯。

这类处所天然是入夜以后最热烈,此不时候尚早,但已经有穿戴非常清冷的年青女子倚着门或者坐在窗边,朝着路上的行人抛媚眼。

既然端王如此美意,景轩也不再推委。并且,端王来质子府也是轻车简行,打扮成了个大族公子的模样,没带仪仗,保护也未几。要么就是他早已晓得伍霄对景轩的建议,要么就是他体味景轩这几日出行的风俗,总之是有备而来。

三国实在都制定了律法,制止官员狎妓。但在士林中,与名妓吟诗作对,操琴作画一贯是风骚雅事,于议论完诗词歌赋干些甚么,其别人又如何晓得?是以如许的律法,大部分时候都是一纸空文。就拿端王来讲,他的风骚之名无人不知,也未曾有御史拿这些事情来弹劾他。

“贤弟这话就见外了,我能有甚么公事。”端王笑道,“我有几斤几两皇兄也都晓得,在礼部不过是挂个名罢了。”

“沈兄,这里是?”景轩看向端王,假装不解。

“沈兄自谦了。”

“贤弟,如何?”端王笑着问景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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