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尾巴
凌霁想踢脚，三条尾巴却同时动起来让她扭转，差点把她翻个个儿。为免她乱蹬，又有两条尾巴缠上腿，尾巴尖慢悠悠地在脚心扫过，让一股又痒又麻的劲儿从下而上地传到头顶，逼出低吟。
“你……看不见吧……”凌霁又是难受又是舒畅，能咬唇忍住低吟，但改不了迷蒙氤氲的眼眸，既怕堇泱瞥见裸身，又怕堇泱瞥见她享用的神态。
堇泱沉默半晌，大笑。
“看看。”堇泱使坏，把尾巴伸到凌霁眼边。
庞大的摔门声响起，堇泱挠挠耳朵，好半天赋缓过来。
瞧着本来绒毛因黏湿而挺直，闪着*的光芒，凌霁恼羞成怒，狠恶挣扎，声音歇斯底里，“放开我！”
话音刚落，凌霁看到堇泱松开手，身后伸展出九尾，莹莹发光，悬浮飘舞。骇怪间，只见九条白茸茸的尾巴分红几个方向，四周八方地游动过来，最早的一条缠上了她的腰肢，在一瞬柔嫩的触感以后，蓦地圈紧，把她纤瘦的身子稳本地举到空中。
头顶靠近天花板，昏黄的灯色在近间隔像是刺眼的聚光，凌霁呈“大”字横在空中，没有蔽体的衣服，像是要被分解尝试的标本，热诚与无助涌上心头，哀声道，“别……我今后不胡说了好不好？”
堇泱把毯子伸畴昔，谨慎唤道，“凌霁……”
堇泱点点桌子，“还扯谎不？”
“真……真的？”
“不了……”
“你熟谙我，是不是！”
这只狐狸能笑得那么利落，凌霁记得有两次，一次是堇泱煮了只山鸡精吃，一次是上门挑衅的孤魂被她打成碎渣。
“是。”她没了体例，答，“我熟谙你。”
“另有，我被围殴，雪凰竟然不帮我？”
“哦？”堇泱又问，“那你也认得雪凰了？”
冷不丁的，堇泱身后呈现这个漂渺的声音，吓得往回一转，看到面无神采的雪凰。
凌霁喘着气，不敢再坦白，一五一十地说了。
雪凰淡定地切着胡萝卜，问，“你不要吗？”
嘭！
费尽尽力，她仍没有看到堇泱，只听到一声轻笑，“说说，如何熟谙我的？”
感到尾巴尖正顺着小腿腹蜿蜒而上，凌霁被连缀不竭的酥丨痒折磨得难受，扭起家子，想把这统统从速结束，干脆说，“认得，我们周年时，雪凰呈现了，你说她是你的前任。”
一时候，连堇泱都有点难堪，何况是脸皮薄的凌霁。
“另有，”雪凰指了指堆在沙发上的袋子，“我给凌霁买衣服了。”
“这些不新奇，这些你不会做。”雪凰把堇泱怀里的东西挑三拣四一番，最后剩了牛奶。“热一热，现在先送水上去。”
堇泱那么孤注一掷地冒死，她却在病榻上矫情伤悲……
“那再说点宿世的事情听听。”
夺了毯子披上，凌霁低泣着奔向拿绸带的屋子。
“嗯~”凌霁有力告饶，昂首想去看堇泱的脸，“别如许……”
“没体例，凌霁是我孙子辈的，你是智障辈的。”
近在天涯的摔门声惊人，堇泱揉揉脑袋，打量起袋子里的东西，破洞的内裤，可食用的内衣两件套，缰绳，锁链……
凌霁颤抖，发明大腿处多出来一条柔嫩的尾巴，在内侧的嫩滑边轻扫，好几次尾尖都触到了羞人的处所，恰好逡巡不前，撩得民气痒，也惹得她情动，温热的液体濡湿了绒毛。
里头的小不幸哭哑了嗓子，仍扯着声音吼，“走开！”
“公然撒了点谎，”堇泱摸摸下巴，“要罚。”
“凌霁，你吃点东西吧。”堇泱有气有力地打门，“天都亮了，明天的事情畴昔了，不想了啊。”
堇泱意味深长一笑，“按摩罢了，怕甚么？”
公然，一个软而有力的东西攀上了凌霁的背部，向着脊背使力一顶，把她托起，面向手支脑袋瞧人的老狐狸。
“嗯。”堇泱先让凌霁放心，再让凌霁绝望，“不过尾巴摸起来的感受，跟手差未几，你很镇静啊……”
叹口气，堇泱走到楼下去，翻开冰箱，用堪比一千度远视的眼睛看起食材。
听了这话，凌霁呼吸一滞：宿世的堇泱没有说过这些，只说她有体例，不消怕，本来，堇泱获咎了那么多妖妖怪怪，乃至向散仙脱手，是因为妖妖怪怪的精气，人类很难接收。
非常不调和。
凌霁豁然，浅笑道，“我们真的在一起过。”
“大学的时候。”凌霁喘气道，“我们是同窗。”
凌霁鼻头一酸，眸中含泪，沉默在内心说：你找过，弯下高傲的脊梁跪在雪凰面前。可雪凰看出了我不肯活下去，不让你白搭力量，乃至要把你关回青丘，你断绝了几百年的友情，最后落得伶仃无援的了局。
凌霁因本身重量压着尾巴，感受异物顶着身丨下，柔韧的力道起伏连缀，急喘间意乱情迷，触到空中时尾巴刺溜滑走，迅猛地扫过每个欢愉点，令她身子一热，呻丨吟出口，染湿了素雅的地毯与堇泱的尾巴。
“早餐凌霁想吃甚么呢？”堇泱想了想，“不对，我会做甚么呢……”
突然间落空重心，凌霁被迫以狐尾为支点悬在半空，跟着左摇右摆，像是随时要被丢出去，慌乱地想用手去抓腰上的狐尾。没想到，她才抬手，另两条尾巴伸了过来，工致地绕了腕处三圈，打结，拴紧，从两边拉扯着让她的两臂绷直成一条直线。
“别……”凌霁浑身一颤，牙关放松，虚虚唤出声。
堇泱揣摩了下，边拿东西边把锅甩到雪凰身上，“死凤凰。”
“……”
堇泱本能地捂耳朵，却只听到温和的关门轻响。
“我和雪凰？”堇泱一勾红唇，“不成能，编谎也编得像一点。”
堇泱感觉有理，把牛奶放在橱柜上，倒水时反应过来，“你如何来了。”
咔嗒一声，凌霁的手从缝里弹出来，接了东西，就要阖上门扉。
雪凰一本端庄：“想拍你们过后艳照。”
这番话已在嘴边，凌霁却说不出口，因为堇泱又想到了一个不解之处。
“盗取精气，被围殴死了？”堇泱拍桌而起，“甚么鬼！老娘有那么蠢吗，妖妖怪怪的精气，人类能用的有百分之一都是古迹！这类体例特么是找死！我不信！我为甚么不找雪凰呢？仙族精气纯粹，给人族有效多了！”
她乱动的时候，尾巴为了节制她更是没轻没重，乃至把白净的皮肤勒出了红痕。堇泱听到凌霁吃痛的低呼，焦急说声“别动”，想把她悄悄放下，却托错了处所。
“唔……”
“大学？”堇泱的声音有些迷惑，“然后我们搞上了？”
嘭！
感遭到薄薄皮肤下的脉搏被压着，凌霁有种不舒畅的堵胀感，忍不住闷哼一声。她的逞强没能唤回顾恤，堇泱感遭到这一招不能伤害到她，又能够让她听话起来，手攥得越来越紧，锋利的指甲就要嵌入肌理，仿若一动便能划出血花来。
何必教唆她们的干系？畴昔的事情已经畴昔了。
“雪凰！”堇泱冲下去，筹办发兵问罪。
“给我滚！”堇泱翻白眼。
“干吗。”
凌霁发楞的一刻，堇泱已是减轻了施在腕上的力道，语气强势而孔殷。
人间悲剧。
说罢，凌霁前胸后背的尾巴齐齐动起来，两面夹攻，挑逗得她身子发软地告饶，本能地想要夹紧腿掩去空虚。缠着两脚的尾巴当然发觉，没有放过的意义，往两边撇开，令凌霁周身高低每一处都曝在灯光下。
凌霁挣扎起来，扭身想避开背面的狐尾，才动起来便感到前面不轻不重的横扫，光滑的外相荡过柔嫩，第一回，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第二回，小点不争气地硬起，第三回，尾巴尖忽的用巧劲一按……
……
凌霁还想再解释，背部与腰间的尾巴倏忽松开，一前一后自裙底探入，随便一扫令衣物成了碎片。短短两秒，凌霁不着寸缕，感受两条尾巴在胸前与背部打转，外露的肌肤在微冷的氛围中起了疙瘩，而绒软的尾巴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一下一下抚去寒凉。
夫役来了不消白不消，堇泱使唤雪凰做饭，本身端托盘带衣服上去，好声好气地拍门，“凌霁乖，先喝点水，换件衣服啊。”
都在杀生。
松了一口气，堇泱还没眉开眼笑多久，便看房门大敞，换了身裙子的凌霁砸来一袋东西，哭骂，“不要脸！”
这个倒是让堇泱感激，“行啊你，想得殷勤。”
颠末一夜的规复，堇泱的眼睛能看清了些，起码糊口起居不成题目，可堇泱还是悔怨，如果再早点瞥见，如果明天不那么老练要“奖惩”凌霁，尾巴不会托错了处所，凌霁不会在当时高丨潮，害臊活力到不吃不喝的份上。
凌霁的目光扫多余下来的三条尾巴，莫名惊骇，咽了口唾沫，“真的，我没骗你。”
顷刻，凌霁把那些乱动的尾巴想成了堇泱的手，整小我羞成粉色，而背面的尾巴趁胜追击，行动更加有了层次，细毛拂过敏感的肌肤，从股沟到腰窝，再到怕痒的脖颈。
行动一滞，堇泱抖抖袋子，脑补出无数炽热的画面，浅笑，“下次用。”
可惜，现在的堇泱眼睛没规复，仅能瞧见恍惚的黑影，看不清她诚心的神采，反而对她颤抖的声线印象深切，皱了皱眉头。
凌霁不大喜好阿谁词，改正，“相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