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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号寝室的逗比们》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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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刘顺舒景

覃睿白他一眼,“两男的哪有甚么媳妇老公之分。”

一只手在面前晃了晃,把刘顺的思路拽了返来,吴迪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刘顺,你没事吧?在发甚么呆呢?”

再次望向舒景,刘顺换上一副端庄的模样,缓缓说道:“想要放下心中的执念就和打桌球一样。起首要明白目标,找到一个放下的来由。中袋门口的七号球就是我的目标,我临时把它称为心魔,贪恨嗔怨都能化为心魔,这些东西深埋在内心,只要本身才气将它们连根拔起,以是要果断,就像如许……”刘顺猛地一杆击出,白球精确地将七号球捣入球袋。随即微微扬起嘴角,对着舒景眨了下眼睛,“看吧,只要本身想放下,就把它们当作渣滓抛弃吧!不喜好的都能够打进洞里,你来打一个我看看。”

“莫非不是吗?”舒景很会落井下石,“不是你叫我把他们当作渣滓抛弃吗?”

“嗯嗯!”

舒景还想说些甚么,却从他的话里品出了一丝哀伤的味道,一时如鲠在喉。

刘顺不由得想,这时候,刘毅在哪儿?又在干些甚么?

“回黉舍吧,刘顺表情不好,我想回寝室陪他。”吴迪边说边从覃睿怀里钻出来,这家伙越来越黏糊了,的确像只黏人的大型犬,只晓得围着仆人打转。

“好啊,去哪玩呢?”

只要本身想放下,就把它们当作渣滓抛弃吧?

看着这个小秃顶舒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儿时最爱看的一部动画片里的配角——一休哥儿。当时他就在想,如何有人剃了秃顶看起来还是那么扎眼?直到长大后他才明白,一小我表面的美与丑满是父母给的,有些人后天尽力弥补,却还是遮不住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固执的瑕疵,而那些本身根柢好的人,不管如何折腾还是一副赏心好看标模样。比如面前的人,他能把握各种外型,即便头上没毛,也不会为他的形象打半点扣头,反而透着一股机警劲儿,让人看了忍不住对贰心生好感。

林烨赶紧奉迎地笑,“这儿是你姐开的,你必定能来啊。我们玩一会就走的,你们随便啊。”

说完摸头一笑,笑得有些傻气。

“气力摆在这里,想不嘚瑟都不可。”

“舒景,”他又夸大,“我的名字。”

“不晓得,我中午瞥见他的时候,他的眼睛都哭肿了。”

“我来帮他比。”

他一向在偷偷地打量刘顺,越看越感觉好玩。此人道格开畅风趣诙谐,明显是第一次见面,却能很快地和大师熟络起来。

……

车窗外车水马龙,路边人来人往。

俄然,一道脆亮的声音突破了对峙的局面。

覃哲策动汽车,笑说:“哥哥明天表情好,带着你们萧洒走一回!你们不是另有个室友吗?他如何没来?”

“呃……”刘顺摸摸头,实在不美意义奉告对方本身因为表情不好做甚么都感受没劲才把练习的事儿决计抛在了脑后,本来他一点也不想出来玩,要不是吴迪在电话里再三劝说,他明天估计要在床上不吃不喝的躺一天。内心老想着刘毅,却又不敢去找他,就连打个电话的勇气都没有。

“嗤!”覃哲还给他一个明白眼,“你不是挺傲岸的吗?如何谈个爱情谈得原则都不要了?你完了,完整栽他手上了。”

覃睿、吴迪:-_-

“我喜好,你管我的。”覃大姐懒得理他,眼睛看向覃睿,正想和他聊两句,偶然发明他怀里搂着的人看上去很眼熟,细心想了一下,这小子不是覃哲前次带归去的小朋友吗?

“你为甚么要对我说那样的话?”

舒景斜眼望畴昔,起首看到了一颗锃亮的秃顶,而秃顶上面竟是俊朗的眉眼。整张脸干清干净的,五官也格外出众,特别是眼睛,亮晶晶的,蕴着笑意,灵动得仿佛能说话普通。

这顿饭除了吴妈妈以外其别人都吃得挺哈皮的。

王子哥是个甚么东东?

这大抵是舒景近期听到的最顺耳的一句话。

大抵是脾气启事,他对人老是不冷不热的,一样的,大师对他也不敷热忱,风俗了不咸不淡的相处之道,俄然来一个亲热友爱的,倒是令他非常不测。

两兄弟谈完心返来,吴迪正蹲在马路牙子上数汽车,覃睿大手一捞把他提了起来,顺势箍在了怀里。

“他比较在乎这个身份。”一想到吴迪,覃睿的心就变得很柔嫩,“我无所谓,被他叫几声媳妇又不会掉块肉,只要他欢畅就行。”

“关你屁事。”

“哈哈,他舍不得砍我,全部田径队就属我跑的最快,把我砍伤了谁帮他得第一?”

覃哲见了受不了地撇嘴,“你们不要搞得跟连体婴儿一样好不好!”

他们踏出来的时候,覃姐正巧也在这里,瞥见本身的弟弟带着人来玩,踩着尖头高跟鞋迎了上去,“哟,甚么风把你们兄弟俩吹来了?”

他报出了号码,兜里的手机很快响起来,他赶紧将刘顺的手机号保存在通信录里,等他弄好以后,抬开端便瞥见刘顺跟着覃睿他们走出了偏厅。

“市里顿时停止大门生活动会,他是我们黉舍篮球队的副队长,这些天要练球。”

“没事来照顾你的买卖还不可啊?”覃哲看了看自家大姐,前几天还是一头大波浪,这会儿倒是利落精干的短发,不由调侃道,“好好的长发如何全剪了?你还真觉得你是百变天后啊?”

覃大姐霸气地一挥手,“明天看在吴迪的面子上,这单免了,你们随便玩,我宴客!”

回想起那天对方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吴迪不由得皱眉,正筹算拉着覃睿分开这里,可台球桌前的四只听到动静已经望了过来。

吴迪把头探出车窗,大喊:“刘顺,我们在这边儿。”

正如现在,他很想熟谙刘顺,不是那种点头之交的熟谙,而是更深切的体味、读懂这小我。可他放不上面子主动交友对方,除了打桌球时说了几句话,以后再无任何交换。

从车上走下来,吴迪感受刘顺的表情已经规复的差未几了,内心有些感激覃睿,不是他发起出来玩,刘顺也不会这么欢愉过来。

他拿起球杆应了一声,由心而发的笑容在他脸上绽放。

渐渐地抬起手,舒景的脸上挂着些许不安闲的淡红。

舒景惊奇地张了张嘴巴,在他看来难以开口的事情,对方竟大风雅方地说了出来。他俄然感觉本身神经兮兮地纠结了一早晨的确就是在消磨生命,底子没有任何意义。

“他如何了?”

“那你为甚么在吴迪爸妈面前承认你是他的媳妇?”

……

“没事,你刚才问我甚么来着?”刘顺回想了一下,“哦哦,我想起来了,这几天太热了,我就没去练习,三十多度的大太阳啊,田径场上连片阴凉地儿都没有,会晒死人的!哪像篮球队,能够在室内练习。”

“谁说我们要走了?”舒景仍然端着副不成一世的嘴脸,迈着盛气凌人的法度走到覃睿身前,瞟了吴迪一眼,直截了本地问:“你们在一起了?”

刘顺摊手,和失恋的人讲事理美满是白搭力量。

“如何了?不敢比?”舒景挑起半边眉毛,态度放肆得不像话。

他大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见人转过身来,迟疑半晌才走上前。

吴迪听他语气普通,还是平时那种调调,也就略微松了口气。冲他一乐,嘲弄起来,“你也不能总偷懒啊,要不你的锻练绝对会提着刀冲到寝室里找你算账的!”

“我会的多了。”刘顺好不对劲,摸了摸他的头,“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见证古迹的时候顿时就要到了!”

“好的,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覃哲无语,尼玛初恋就是如许,一旦爱上就惊天动地死去活来的,满满的中二气味!

……

“你懂个屁。”覃睿举目望向火线,深褐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吴迪的身影,眼波流转,和顺得能荡出水来,“明天他跟我说,他想让我陪着他做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我当时就在想,只要他在我身边,其他统统都不首要。只要他不分开我,我会承诺他的统统要求。只如果他想要的,我会想尽体例的给。”

正面相对时,他要微微低头才气看到那双灵动的眼睛,然后,他听到本身把阿谁纠结了一早晨的题目鬼使神差地问了出来。

……

舒景很莫名,明天的时候仿佛比以往过得快很多,他还没想好该如何翻开他与刘顺之间的话匣子,刘顺竟然要回黉舍了,那也意味着此次别离后他们估计很难再见了。

吴迪没搭腔,脸上一个大写的“囧”字。能不能换个比试?叫一个没连球杆都没碰过的人打桌球比赛清楚就是欺负人啊!

见他满脸不屑,刘顺并不介怀,拿起巧粉擦了擦杆头,踱步察看台球桌上的局势,然后稳稳的对准,判定地出杆,目标球回声落袋。

五颜六色的花球扭转着向四周散去,哐哐两声,有球掉入了球袋。在场的人皆是大吃一惊,这类没有技术含量的打法竟然也能进球?

对于这类强出头的做法舒景向来是很恶感的,可不知如何的,盯着阿谁光溜溜的脑袋,他一点不舒畅的感受都没有,相恶感觉好玩得很,连带着这小我也成心机起来。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别扭地开口。

冲他挥了挥手,表示他从速走。而后,目送他回身,拜别。

“好。”

有那么一刹时,他感受时候仿佛停顿了几秒,眼里只剩下一张光辉的笑容,比太阳还要夺目。

“把你的手机号给我。”不等刘顺开口说话,舒景总算一鼓作气地将内心的设法说出了口。

覃大姐当然晓得覃哲那满嘴跑火车的臭德行,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接着打量起吴迪来,鹅蛋脸,圆眼睛,小鼻子小嘴巴,长得跟个洋娃娃似的,男孩子长这么敬爱,得祸害多少人啊。

刘顺挥了挥爪子,敏捷跑近坐进车里,目光落到坐在前排的两兄弟身上,笑着打号召,“王子,王子哥,明天如何想着叫我出来玩啊?”

其别人笑喷,这家伙公然老练得可骇!

“喂!”刘顺拍了拍他的肩旁,忍着笑说,“你出气归出气,别把内心的设法说出来啊,再如何说吴迪但是我的好朋友,你这么一说,搞得我仿佛在教你如何对于他似的。”

“舒景……很好听!走,我们比试去。”刘顺放开他的手,提脚朝台球桌走去,走近了从摆在墙角的架子上随便取了一根球杆,冲着刚走过来的舒景笑道,“就玩美式八球?”

台球桌那边围了几小我正打得狠恶,时不时传来高亢的喝彩声。

如许的人,老是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因为他身上有股枯燥暖人的气味,与他交心,绝对不会遭到伤害。

因为出身太好,舒景向来把本身摆在高位,鲜少与人靠近。覃睿是他独一想靠近的人,可对方却避他如蛇蝎。他性子冷又傲岸嘴巴还很坏,除了这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哥们,他身边再无其他朋友。

覃睿不晓得他这回又筹算整甚么幺蛾子,刚想禁止就听吴迪天真地问:“比甚么?”

饭后,吴迪筹办带着父母去市中间逛逛夜市,可吴妈妈用脑过分导致神经衰弱只想回旅店里躺着,几人便把他们送了归去。

吴爸爸一向以为,和甚么样的人在一起,就会有甚么样的人生。你身边的人勤奋、主动、向上,你就不会怠惰、低沉、出错。如果你想变得优良,那么就要和优良的人在一起,如许才会出类拔萃。吴爸爸当然但愿吴迪和优良的人交朋友,比如覃家两兄弟。至于儿子谈爱情了、儿子变成同性恋了、儿子有能够会成为别人家的儿媳妇这类把吴妈妈愁得连饭都吃不下的困难,底子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本身去吧。

聊着天,时候过得特别快,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相互调侃,很快就达到了目标地。

吴迪受宠若惊,赶紧握住了她的手,“大姐你好,我叫吴迪。”指了指刘顺先容道,“他是我的同窗,叫刘顺。我们这么晚了还跑到大姐这儿玩真是打搅了。”

覃哲:t_t

阿谁叫林烨的男人率先突破僵局,笑着和覃睿打号召,“睿少,你如何来了?”

覃睿最看不来他这类目空统统的性子,也不知他哪来的那么多优胜感。本想回他一句“关你鸟事”,话还没出口又窜改了主张,伸手将吴迪搂紧,直接用行动做给他看。

“该不会是让你做他媳妇吧?”覃哲瞎猜一气,然后呵呵哒,“甘心做上面那一个,确切很了不起!我真的很想看看吴迪是如何压你的,他又矮又瘦的,抱得动你吗?抬得起你的两条腿吗?”

覃哲:“哎呀,被你看出来了,我和覃睿不但长得像,就连喜好的人也是一样的,我们又不能把他劈成两半,只能姑息一起过咯。”

吴迪:“大姐,前次我是为了覃睿才去你们家的。”

“嗯。”舒景点点头,“你先开球。”

“你如何了?”

看着对方和大师一一告别,舒景一向都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安静的表面下埋没着一颗躁动的心,直到阿谁秃顶呈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时,乌黑的眸子里忽地透出一丝亮光来。

“瞧把你嘚瑟的。”

吴迪想了想,此人叫甚么来着?嗯……舒景?对,就是这个名字。

……

“你好。我是覃睿的堂姐,我叫覃芝芳,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了。”覃大姐大风雅方对吴迪伸脱手,脸上弥漫着热忱的笑容。

……

“也没甚么,就是一向固执的死守着的东西,仿佛将近守不下去了。”

“180xxxxxxxx。”刘顺毫不踌躇地报出一串号码,接着取脱手机问道,“你的手机号是甚么?我打给你,此后还能够一起出来聚聚。”

……

舒景微微一愣,脸上掠过一抹受伤的神采,旋即从鼻孔里哼出一道冷哼,高抬下巴居高临下地瞅着吴迪,“我们比试一下吧,你总得让我输得心折口服啊。”

特别是吴爸爸,就属他吃得最多最纵情。他挺喜好覃家这两兄弟,外在前提就不说了,主如果内涵,这两孩子有学问、有教养,浑身高高攀像闪着金光似的,绝对算得上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舒景在一旁嘲笑,切,显摆个甚么。

覃睿很不给面子,“你只比我早十五分钟出世,不要用一副长辈的口气跟我说话。”

吴迪循着声音望畴昔,那边一共有四小我,竟然满是熟面孔,也就是前次在酒吧里的那几个,包含覃睿的倾慕者。

吴迪:……

手还没完整举起来,就被热忱地握住。

“滚!”

几人一听这话就晓得曲解大了,同时解释起来。

“嗯……去我姐的酒吧吧,那边另有私家会所,内里甚么都有。”

只要吴迪不懂球,瞥见刘顺一下子打进了两个,的确佩服得五体投地。冲到他身边,欣喜地叫道:“刘顺,你好短长!我们在一起住了两年我到明天赋晓得你的台球竟然打得这么好!”

覃大姐鄙夷,“谁叫你这么贱的,我一瞥见你就想用力地虐你。”

一堆人视野交叉,你打量我,我留意他,各自有各自的测度。

“你比?”舒景大要上还是是那副臭屁的模样,“你凭甚么帮他比?”

偏厅不大,也就五六十平米。和大厅的金碧光辉不一样,这里装修得极具时髦感,蓝白相间的多少图案铺满了全部墙壁,空中是反差极大的铅笔灰六边形地砖。一套精美的组合沙发摆在正对正对入口的位置,不远处有台球桌、飞镖、自助水吧台,一看就是专门供主顾休闲玩耍的位置。

……

半个小时后,覃哲开车载着吴迪和覃睿刚来到t大门口,就见一个秃顶小跑着出了校门。

目光落到球桌上,他说:“我讨厌八号,黑不溜秋的,和覃睿一样讨厌。”说罢,出杆,黑八入袋,他又说,“接下来打五号,五取谐音是吴,打它就即是打吴迪。”

有的放工后吃紧忙忙地往家里赶,有的吃完饭落拓地出来漫步遛弯。

听他语气有点冲,林烨晓得他很不喜好舒景,也不喜好他们总和舒景混在一块儿,这下子被捉了个正着,他必定不欢畅了。

“我靠!你们两兄弟真是重口味啊,竟然玩3p?他这么肥大,禁得住你们两个折腾吗?”

从旅店里踏出来,覃哲避开吴迪,把本身的弟弟伶仃拉到一旁,开门见山地问道:“关于聘礼的事情你不筹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执念甚么的么?”刘顺细心想了想,脸上渐渐显出豁然的神采,“不但是对你,也算是对我本身说的吧。”

刘顺抖了抖球杆,前扑、下压、摆出标准的握杆姿式。在开球前俄然昂首朝舒景咧嘴一笑,与此同时,右手用力推杆,白球如同炮弹一样缓慢向前滚去,砰的一声炸开十五颗花球。

覃睿:“他是我的男朋友,关这家伙甚么事儿!”

覃睿感觉他们好吵,拉着吴迪叫上刘顺,穿过一条金箔装嵌的走廊来到一处偏厅。

具有阳光般笑容的人,内心应当装着一个小太阳吧。

覃睿、吴迪:……

覃睿抛去一个“要你管”的眼神,把下巴搁在吴迪的头顶上磨蹭,“现在还早,你是筹办回黉舍还是到处玩玩?”

有些话一旦讲开了,反倒变得轻松起来。不止舒景,另有覃睿、吴迪,以及在场的每一名,都有种卸下心头大石的感受。他们都是熟谙了十几年的老朋友,因为舒景和覃睿的纠葛,每次集会大师都玩得不敷纵情。那道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心墙,无时不在影响着他们的友情,这也是令统统人最头痛的题目。幸亏舒景决定放下这段没有成果的痴恋,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最好的摆脱。如许他才有机遇熟谙新的人,过新的糊口。

“我能问一问阿谁了不起的事情是甚么吗?”

“要不把他叫出来玩?换个环境,换个表情,老待在寝室里会闷出病来的。”

视野扫了一圈,舒景朝台球桌的方向努努嘴,“桌球吧。”

吴迪在一旁插嘴,“你不是田径队的吗?你如何不去练习?”

“吴小迪你太纯真了!”覃哲一下子咋呼开了,“你觉得她是慈悲家啊?我们这在玩都是要付钱的,你如果感激的话,就多感激感激我,我才是请你们玩为你们买单的人。”

覃睿面无神采地挑起眼皮,目光从舒景脸上划过,才落到他身上,“我不能来吗?”

覃哲咄咄相逼,“你莫非没想过,如果有一天我们的父母和吴迪的父母会面了,闹出这类乌龙,会让两边家长都很难堪,都下不了台吗?”

“凭我是他最好的朋友啊。”刘顺主动伸脱手,笑容满面地同他打号召,“帅哥,你好。我叫刘顺,你叫甚么名字?”

覃睿堂姐办的私家会所就在他们前次去的酒吧的楼上。

覃哲悲忿不已,“你不是铁公鸡吗?不是一毛不拔吗?才见了他两次就转性了?我但是你弟弟啊,你向来没给我免过一次单,你对我如何这么狠心啊~”

两手相握时,对方手上的热度从手心灼烧到他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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